刚说完,江源就被抬起一条腿,路玉白还没扩足够就进去了。
江源失神半秒,几乎下意识地剧烈收缩着小腹,他被强烈的压迫感刺激地不断扭动腰肢,叫声染上了哭腔,路玉白抬手捂住他的唇,发狠地顶了几下,很快就听见让人羞耻的水声。
“哥哥……哥哥!”
“又叫错了,今晚再加一次。”
江源被弄得头晕眼花,费了劲才重新捡起桌上的笔,他大口地喘息着,手指颤抖着在纸上写出半个公式,不一会儿汗就打湿了两人的身躯。
艰难地思考了两分钟,江源根本没有解题思路。
他咬着手指呜呜地哭,腿根发颤地讨饶:“路老师、路老师,你……你教教我。”
路玉白压着他的腰,指尖覆上他的手腕,抓着他的手,语气低哑带着动情的喘息:“这个题我给你前天晚上讲过两遍,江源同学,没有认真听是吗?”
他说完用力地顶弄了两下,江源瞬间颤抖着尖叫,眼尾的眼泪在剧烈撞击下落到高数习题上,成了爱留下的痕迹。
“复合函数分开用洛必达定理,这么简单的思路小源同学都记不住吗?小脑袋瓜里除了勾引老师还能装下什么?”
“嗯?”
江源一边掉眼泪,一边小声呜咽:“没有、没有勾引老师。”
“是吗?那现在是老师在谁里面呢?”路玉白心疼似的用手指擦掉他脸上的眼泪,又把手指伸进江源嘴里搅动,他哭起来可怜又渴求,小猫似的挠人。
江源又不说话了。
不过路玉白在这种时候有的是法子整他,他不由分说地按着身下人的腰,提起他的脚踝,毫无分寸地尽数顶进去,江源呜呜地咬着他的手指,很快就尖叫着痉挛。
他失神的时刻,听着路玉白在耳畔的喘息声。
脖颈上冰凉的触感带起心头的震颤,江源哽咽地吸吸鼻子,小声说:“白哥,我跟你一起出国好不好?”
第60章 白舒的搬运工
“你说什么?”路玉白动作一顿,声音里带着错愕。
这情形实在不适合讨论正经事,江源含含糊糊了句“没事”,又扭动腰肢去勾路玉白。
倏然被搅了兴致,路玉白也没了继续欺负人的心思,他毫不保留地狠动了几分钟,几乎让江源腿根软成面条似的,整个人小幅度地趴在桌上哽咽。
结束了一轮,路玉白把人捞起来抱进浴室。
江源晕乎乎的,任由路玉白将他放进浴缸里,从善如流地给他抹好沐浴露。
虽然路玉白的床品很恶劣,但售后服务确实没话说,无论弄到几点,他都会兢兢业业地给江源洗澡处理,从没让江源一身黏腻地过夜。
江源半睡半醒,浴室里升起的水雾几乎让他舒服到不想说话,整个人懒洋洋地瘫在浴缸里。
他恍惚间望向路玉白。
赤裸着的上半身一如既往地漂亮,明明也没见他天天健身啥的,肌肉却听话得像是指哪长哪,江源抬手捏了捏自己大腿内侧的皮肉,软软的像棉花糖。
“怎么了?腿酸吗。”路玉白也揉了揉他摸过的位置。
江源淡笑着摇头,又小声抱怨:“确实腿酸,都怪你。”
路玉白无奈勾起唇,他这次也没再保证下次一定,毕竟总发誓再毁约,很容易被天打雷劈。
“你说要和我一起出国?”路玉白冷不丁地又把话题绕回来,江源错愕半秒,表情才送下来,他瘪瘪嘴,“八字没一撇呢。”
“你……”
江源抬手搂住他的脖颈,撒娇似的:“你先抱我回卧室,水冷了。”
他笑地很淡,浴室的灯光尽数落进了他的眼睛里,像是坠入深海的流星,路玉白不禁想起很久以前去过的一片海,夜晚海面上会浮起冰蓝色的亮光。
他那时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理科生,只觉得是微生物污染海洋的昭示,半点美感都没品出来。
没想到时至今日,他居然在江源的眼睛里看到了同样的类似火星潮般的荧亮。
足够漂亮,漂亮到所谓流星也不足以与之媲美。
路玉白沉默着盯了许久,直到江源又摇摇手臂,耳边的长发流苏似的晃,摇曳得路玉白心头错落一拍,他轻吻了一下江源的眼睛,沉声应:“好。”
背脊触碰到被窝的一瞬,江源松开缠着的手腕,他舒服得闷哼一声,半晌才开口:“最近有个竞赛,是辩论演讲形式,前三可以拿到国外大学的offer,我想去。”
路玉白喉头滚动,忍不住欣喜:“挺好的。”
“是挺好的。”江源又可怜兮兮地露出两只眼睛,“可是我怕我拿不到奖,我没有那么优秀的。”
太可爱了。
路玉白简直被他可爱地说不出话,他轻叹一下,将被窝里的小狗搂进怀里狠揉了一番:“没事的,不要有太大压力,尽力而为,相信自己。”
他沉默片刻,终究还是没把剩下的话说出口。
如果江源去不了,他也不是不能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放弃这次出国的机会。
曾经他从没想过自己会成为这样,为了情情爱爱莺莺燕燕能盲目热情到这种程度,哪怕为了这个出国计划已经辛苦了一整年。
从前他像是在丛林厮杀挣扎的狼,没什么所谓的目标,不过是为了那点少年的血性和自尊,想得到认可而努力,所谓努力的方向,更不如说是擅长的方向。
真扪心自问,兴许还没有转盘随机挑选给他带来的悸动程度高。
直到遇见了江源,遇见了一只满眼都是他一个人,满心都为他欢喜的小崽子,虽然小崽子不成熟,总是被那些幼稚的所谓人之常情束缚,这一路走来并不顺畅。
但他还是雀跃,雀跃能在人潮中阴差阳错地遇到江源。
可惜他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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