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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燃烧过(近代现代)——无香堪恨

时间:2023-05-18 09:08:43  作者:无香堪恨
  我心想,大家都是塑料兄弟情,你为什么要搞得我们感情有多深似的,说谎你不乐意听,说真话你又生气,到底谁才是受害者啊?
  李颂一言不发地沉默半晌,忽然道:“郁又青,站在台下看曾经的队友在台上唱歌的感觉怎么样?羡慕吗?嫉妒吗?”
  我的心口一阵刺痛,暖色灯光下李颂的脸上挂着明晃晃的嘲讽,令我有一种落泪的冲动,我说:“李颂,你大可不必……”
  “是因为辛采薇吗?”他问。
  我感觉我所有的伤疤在今晚都要被他揭完了,而他依旧直勾勾地盯着我,逼迫着我承认自己犯下过的所有错误。
  “跟她有什么关系?”
  “你是为了她才留在娱乐圈的吧?本来你都下了决心去面试一所学校的音乐老师了,却因为辛采薇需要你,你就留在了娱乐圈,说真的,那种女人哪里值得你做到这种程度了?”
  我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你调查我?”
  “我只是稍微关注了一下你的近况,郁又青,如果你出了什么问题,也会影响到我的演唱会,毕竟我们是前队友的关系,不是吗?就算想消除这个关系也办不到。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你们各个都有黑历史在身,你跟女爱豆谈恋爱,你也不是那么清白,Friday解散也有你的一份功劳……”
  我豁然起身:“你叫住我是想跟我说这些吗?”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他的脸上迅速划过一丝懊悔,但是又马上变成了一片冷硬:“你不爱听吗?可我说的都是实话。”
  “我知道你的意思,李颂,你休想逼我离开娱乐圈。”
  那次我们不欢而散,却没想到那是我们前世最后一次相见。
  不。
  现在我和李颂都重生了,怎么不算某种程度上的久别重逢呢?
  他把我按到在柔软的床铺上,我瞳孔扩散,不住地发抖,眼前快速闪过各种光怪陆离的幻象,而李颂侵略性的目光作为其中存在感最强的一种幻象,蓦然穿透了我的骨骼,在没开灯的房间里,那张年轻却偏执的脸与那天冷酷绝情的脸逐渐重合,我浑身无力,动弹不得,只能翕动嘴唇,用最软弱也最决绝的声音命令他:“滚!”
  李颂正在脱我衣服的手一顿,然后动作更激烈地继续进行,我全身的温度随着衣物的一件件褪去而迅速降低,但仿佛还有一种燎原的热度自我下腹升起,即将摧毁我岌岌可危的理智和冰冷的身体,李颂俯下身附在我的耳朵边轻声道:“郁又青,看看你现在这幅样子,除了我你还想找谁?是我把你从方弦手底下救出来的,还是说你更想让方弦上你?”
  我闭上眼睛,恨意一时间压倒热度涌上来,我像是要压榨出肺部的所有空气一般深深地吐了口气,勉强聚集起力量,抬手狠狠给了李颂一巴掌。
  清晰可见的一个巴掌印,扇完我是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右手无力地垂下,李颂垂下眼睛,按着我的手掌贴在刚刚我扇过的位置,突兀地轻笑一声:“如果现在在你面前的人不是我,而是危乐成,凌寅,你还会这样吗?”
  我想对曾经的郁又青说,你看,我早有先见之明,李颂就是头养不熟的白眼狼,无论是喜欢你,还是厌恶你,最后都会用他最恶心的爱情来羞辱你。
  我闭上眼睛不想跟他说话,就当被狗啃一口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副拒不合作的姿态显然把他激怒了,李颂掐着我的脖子倾身压上来,一低头咬住了我的嘴唇,那一瞬间我感到嘴唇一痛,同时听见了非常清晰的“嘀”一声,房门被人粗暴地刷开,在惯性之下狠狠地砸在墙壁上,刺眼的灯光把我们俩的身体都洗了一遍,然后我身上一轻,李颂被来人大力拽起甩在地上,毫无保留地一拳砸下去。
  凌寅。
  我紧绷的指尖忽然就松了,默默看着凌寅如同一头暴怒的凶兽对着李颂拳打脚踢,李颂痛呼之中夹杂着惊诧:“凌寅?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们不是应该在处理方弦的事吗?”
  凌寅冷冷地说:“我先来处理你,李颂,你他妈还是人吗?趁人之危强迫,这就是你们李家的教养?”
  李颂擦了擦被打得已经泛青的地方,不屑地笑了:“凌寅,你是以什么立场来指责我?换做是你,我不信你就能做个正人君子……”
  “你给我闭嘴!”凌寅面无表情地对后面进来的人说,“把你们家少爷带回去,告诉李风雅。”
  李颂的表情突然凝固了,被人架起来还在挣扎,咆哮着问:“凌寅你休想!你他妈搞什么黄雀在后,老子不服!”
  但他还是被强硬地带走了,李家的保镖估计是听从于李风雅,对李颂的愤怒充耳不闻,如风过境迅速就消失不见了。
  然而我的意识从凌寅进来那一刻便断片了,前面强撑着才勉强保持神智,但比起李颂我还是相信凌寅的人品,所以撑不住就自暴自弃地让自己再次陷入昏沉的状态。
  神智不清,但是身体还是如实地反馈了我此刻的状态,方弦给我喝的不知是什么东西,既能致幻又能催情,凌寅给我穿上衬衫的时候我已经分不清面前的人到底是谁了,他的手指冰凉,就如同烈日之下浇到我脸上的一捧清水,而我此刻恰好很渴,于是顺从自己的心意贴了上去。
  凌寅的身体明显地一僵,想要推开我,但手刚刚放在我赤裸的肩头就跟被烫伤似的迅速收回去了,他的声音干涩,像是强行隐忍着什么:“郁又青,你……认得出我是谁吗?”
  我诚实地摇了摇头,怨恨他的无动于衷,手摸到了他的胸膛,听见他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声虚弱的:“你清醒一点。”
  我倒觉得他也不是特别清醒,因为他刚刚给我披上的衣服现在又被他扯下来了,一个冰凉的吻落在我的脖颈上,我的思绪漫无目的地飘散,想起镜子里缠绵的那个吻,想起海底绚烂的珊瑚礁,想起那句“把你点燃就那么难吗”,想起了……危乐成。
  “危乐成……”我用气音喃喃出我也不太明白的那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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