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曜又问:“你们儿子的名字起好了吗?”
二人相视一笑,赫连恪答道:“起好了,我与小归相遇在那颗大榕树下,孩儿便取个单字‘榕’,算是感念相逢。”
司曜道:“寓意真好。”
小归眼神示意,提醒道:“赫连恪,到你打牌了。”
赫连恪去抓牌,看见牌面,不由得愣了愣,然后不带一丝犹豫地就要把牌打出去。
司曜瞅见,激动地阻止道:“不是,你胡了呀!为何还要打牌?你看看你这清一色加对对胡,又是庄家的,这一把你就回本了啊?你是不知道怎么胡吗?”
赫连恪脸色一僵,看了看小归,顿时不知是该放下牌还是拿回牌了。
小归明白了,怪不得次次赫连恪都是最输的那个,敢情是一直在让牌。
小狐狸轻轻“教训”了赫连恪一下:“谁让你让牌的?”
然后提议道:“这把不作数,先说好,后面不能让牌了。”
陈洗心领神会,瞟了一眼青玉仙尊:“师尊,你听到了吗?”
青玉仙尊点了点头。
作为“旁观者”的司曜看笑了:“你们这一家子可真有意思,青玉仙尊给陈洗让牌,赫连恪作为儿婿,索性连胡都不胡了,给三个人让牌。怪不得陈洗跟我炫耀手气好、没输过呢,要不是我今日来看还真信了。”
陈洗道:“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司曜抱臂摆起谱来了:“接下来我可监督着啊,都不许让牌了。”
于是,在不让牌的情况下,最终结果是赫连恪赢得最多,青玉仙尊次之,然后陈洗输了一点,小归输得最多。
小狐狸输光了就不干了:“唉,我手气就这么差吗?赫连恪,你怎么一直赢呢?不会出老千了吧。”
赫连恪摊开手,表示没有出千。
陈洗拆穿道:“你这是技不如人,输了快给钱。”
小归反驳:“赫连恪赢了这么多,我输的跟他的抵了一部分,算下来还是有赢呢。主人,应该你们给钱吧。”
“你......”这小狐狸是越来越像人了,陈洗被噎了一句,懒得计较,摆手道,“师尊,给钱吧。”
没想到的是,赫连恪颇有搓麻将的天赋,加上手气好,后来基本上次次都是赢得最多的。
搞得陈洗最后不来找他们玩了,说一直输没意思。
时光飞逝,暮去朝来间,便到了小归临盆的日子 。
这几日,赫连恪不敢合眼,生怕有动静来不及叫医者。
虽然医者早便在无寻处候着了,但他就是放心不下。
现下,在房门外。
赫连恪坐立难安,一下子站起来走几步,一下子又坐下,可没坐几秒便又站了起来......
看赫连恪这副模样,陈洗也愈发紧张,他挥挥手:“过来坐下吧。”
赫连恪过去坐下,一听见小归的呼痛声,噌地站了起来。
“哎你坐下,”陈洗拽着人坐回去,长叹一声,宽慰道,“之前不是同你交代过吗?神狐一族的生产比人要容易些,不会受那么多痛苦,你不要这么紧张,哎?你抖什么?”
听见小归的呼痛,赫连恪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他低下头缓了缓,再抬头看向冥王时,已是热泪盈眶。
这时,房间的门开了,医者说了声:“父子平安。”
话音未落,赫连恪便已跑进屋内,直奔床头。
小归情况看起来还好,不过唇色有些发白。
赫连恪泪流满面,一时说不出话来,俯下身吻了吻小归的额头,然后将人抱了个满怀。
小狐狸笑了,拍拍赫连恪圈住他的手:“我没事,你不去看看我们的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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