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也得揍你!”
陆应南没有鞋不能下地,都是无能狂怒,气的咬牙切齿道:“你等着我明天好了,肯定跟你算账。”
齐越还欠儿呼呼的点头,“行,等明天和你打一架。”
这俩一个嘴欠一个爱上道,两天不掐架就难受,弓羽搁在中间都累得慌,能躲就躲。
等里面再次安静下来,弓羽空手回去,陆应南双手环抱坐在床上瞪着齐越,齐越悠哉游哉喝茶,一点不受影响。
弓羽视线刚才齐越身上回来,就对上陆应南兴师问罪的眼神,“鞋呢?”
弓羽不回答,坐到床边摸摸他额头,劝道:“休息吧。”
陆应南气的不想和他说话,转开头,“才不睡,就坐着,我还非要你继续陪我醒一晚上。”
弓羽失笑,“这么气?”
“可不是吗,”齐越伸着懒腰站起来,眼神看着陆应南,似乎有挑衅之意,“不是从小就这么大脾气,一生气还爱不理人呢。”
陆应南猛地转头看他,气的手指指了半天说不出话来,又去看弓羽,想让弓羽帮自己。
弓羽无奈看了一眼齐越,“别说了,晚上真不睡了。”
齐越幸灾乐祸,“我才不管,我要去睡了。”
他走了以后陆应南才气的把话理顺,“我小时候可从来没不理他过,他太气人了!”
“他不是一直这样话多,你别理他就好了。”
陆应南跪坐在床上,指着远处桌面的镜子道:“你帮我把镜子拿过来。”
他是男子,房间里准备的镜子没那么大,弓羽轻易就抱着搬过来,陆应南就着他搬镜子的姿势照了照,“哪里像猴子,怎么还久忘不了这一出了。”
镜子里的男生眉眼清秀舒展,鼻梁高挑,墨发白肤,因为发烧脸颊泛红,嘴角微垂,神态迷惑,“一点儿都不像。”
弓羽任他看了一会儿才把镜子拿开,“哪儿也不像,他就是逗你,别认真。”
“那他为什么每次都这么说?”陆应南烦躁的躺回床上,不等弓羽回答就道:“我头疼的不行了,还是得躺着。”
“休息吧。”弓羽把镜子放回去,回来给他盖上被子,“睡一晚就好了。”
陆应南点头,还是习惯性拉着弓羽的手睡。
这两年他们两个已经学会了如何掌握分寸,没人的时候怎样都好,但是人前绝不会靠的太近,免得受人误会。
这次病情发现的早,喝了药就立马抑制住了,第二天陆应南起床神清气爽,什么事儿都没有了。
齐越见他没事收拾东西去了学堂,弓羽也好几天没去师父那里了,嘱咐陆应南在家注意安全就走了。
陆应南本来想偷闲一天,结果被静娥抓着把没画完的画给画完,中午吃过饭以后他带上歉礼去找左棋。
左棋比他好的快,还逃课在家休养,见面也不怪陆应南,只怪自己一次吃了太多。
等陆应南问他为什么吃那么多,左棋转转头,好一会儿才不好意思道:“因为是你给的,不想辜负你的好意。”
陆应南头疼的哎呀一声,“我确实想分享给你,但你也不能全吃,纵是换成其他果子也不能这么放肆的吃啊。”
左棋惭愧的头都快埋进桌子里了,陆应南赶紧换了话题,约他有时间再一起出去玩。
左棋想想,“过两天我们去马场骑马吧,明天我要去学堂,过两天刚好。”
“马场?”
陆应南一下就心动了,陆家从来不让他骑马,对他这种特殊人来讲骑马太危险了。
“那你到时候偷偷传消息给我,我只能偷着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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