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我定能活着回来,你放心。”
“你放屁!”大叔是真急了,后面大娘抱着馍哭起来,她谁都不想让谁走,只怪官家无心。
大叔说话的声音都颤抖起来。压着浓浓的心酸,“我大儿子走的时候也说一定能回来,如今多少年过去了,连个信儿都没有,我至今不知道他是生是死,你去做什么!”
弓羽咬住后牙,“那我也不能看着您去,不然您就跟我一起进山躲着,要么就是我去。”
“这是什么好事儿吗你非要争,你这孩子怎么听不懂道理?”
他们这边的动静惹来了士兵的注意,骑在马上的士兵远远就冲他们喊:“那边那几个,干嘛呢?想跑是不是?”
大娘吓得惨叫一声,顾不上眼泪横流,把馍又往弓羽怀里塞,“孩子你听话,快走啊!”
两人一起合力把弓羽往外推,弓羽说什么也不走。
骑马的士兵转眼就到了跟前儿,下马抓住弓羽,“怎么回事儿,想跑是不是,不想活了?”
大娘立马上去抓住士兵的手,“抓错了抓错了,他不是我家孩子,跟我们家没关系。”
士兵一把把大娘推开,恶狠狠道:“我管他和你家有没有关系,在你家地盘上就是你家人,带走。”
后面又上来两个士兵把弓羽带走,弓羽没有反抗,对大叔大娘又鞠了一躬,“等我回来再报恩。”
大娘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你这孩子。”
大叔还想做最后的努力,去和士兵商量,“抓我走吧,我去当兵,我去。”
士兵们并不买账,“你个老东西,还是在家好好待着吧,还去当兵,去战场的路上就累死了。”
弓羽不忍,劝道:“回去吧叔!”
士兵没有给他们继续磨叽的时间,带着弓羽转头就走。
弓羽也没再回头,毅然决然跟着他们进了征兵的队伍,不管后面大叔大娘追上来在士兵阻拦的地方外面说什么都狠心当做没听见。
他一定能回来的,到时候他回来,希望那时能看见陆应南也平安无恙。
京城秦府,正是晌午午休时间,全府上下静悄悄的,唯有陆应南坐在书桌前嘀嘀咕咕说话。
“要多喝水,多晒太阳,还要多吃饭,不许不喜欢吃豆子,都这么大了,可不能再挑食了。”
“不要太想我,但也要想我,每天都要想,但不能伤心,我很快就回去了。”
“……”
“等这封信送到了也不知道又要什么时候才能收到回信,上次送信的回信还没收到呢,阿羽到底怎么回事儿,都不给我回信。”
他把刚写好的信装进信封中,好好封起来,长长松了口气,“不过肯定快了,毕竟这么远的路,信差也要休息。”
想到弓羽他就高兴,等他病养好了他立马就回去,再也不用等着漫长的回信了。
陆应南嘿嘿一笑,拿着信出门。
我上有专门出去送信的下人,陆应南亲自找到他,千叮咛万嘱咐,让他再把信交给信差时一定要拜托对方把信送的尽量快一点。
送信的下人收了信答应下来,立马就初府送信去,陆应南美滋滋的回去等着。
为了照顾陆应南的心情,秦府和齐越一起把陆府进狱的事瞒了下来,还安排他们两个继续住在一个院子。
他回来被齐越撞上,齐越看他那么高兴,好奇问他:“这是有什么高兴事?”
陆应南笑着走过去,靠到墙边柱子上道:“当然是给阿羽送信了,我可想他了。”
齐越笑笑,压住心酸照常打趣,“知道的是你给他送信,不知道的是以为他给你送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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