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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舅所言极是(古代架空)——一榻清闲

时间:2023-05-20 09:48:25  作者:一榻清闲
  也不是非得说,就是打完仗回来还没看过他老人家一眼,李景成得赶在老人家积怨积到一定程度前,过来灭火。
  果然,盘腿在卧榻上的父亲一眼都没舍得给儿子,正坐在树下解一盘残局。
  松树枝上积落的白雪终于不堪重负“哗哗”摔下,李景成就站在那片树荫下,给父亲行礼。
  “宋伯没跟你来?”父亲说的是李景成的那位老管家,对围棋颇有造诣,时常和老人家一块切磋棋艺。
  “没,我叫他去办其他事了。”
  “那你过来作什么?不去上早朝,跟皇帝说你卸职一事?”
  父亲说得风轻云淡,李景成心中不妙,知道是刘鹤年那个杀千刀的提前把消息透露给了父亲,他顷刻觉得去不去早朝无所谓了,先踹死刘鹤年倒是蛮重要的。
  “你想做就去做呗,反正我们平日里对你说的话你一句也听不进去。”
  黑棋一落,老人家朝后伸手,下人捧着一个托盘走上前。
  “这两年倒好,为了躲我跟你姐姐,一个人跑去西域打仗了,家里人的死活是一点都不问啊。”
  年迈的父亲满头白发,却精神矍铄,衣着讲究,一丝不苟,人看着精瘦,加之这几年在家修身养性,倒是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姿态。
  他拿起托盘里摆着的两纸诏书扔到李景成跟前:“看看吧。这是建平年间废帝颁布的诏书,另外一张是如今建安年间的,你好好看看。”
  李景成心存疑虑,一开始还不明白父亲为何拿这两个年间颁布的诏书给自己,他还就真有模有样地把两张诏书颁布的东西给看完了。
  写的东西无关紧要,可以说是毫不相关,唯一能称得上有关联的,就只有落在这两张诏书上的玉玺印了。
  起先李景成脸上还算是无甚表情,但随着将两块红印逐渐对比后,他的脸色就开始变了。
  有那么一瞬间,斜上空白灿灿的太阳照得他眼前一片空白,然后那两块看上去过于相似,但仔细一看还是发现端倪的玉玺印便浮现了出来。
  他在脑内迅速复盘这几年来发生的一切大小事情,企图找出究竟是从哪一个环节出现差错。
  “阿晔,这是我给你买的绿豆糕,你不是一直吵着闹着要吃张三家的么,喏你看,我给你买来了。”不远处许桃捡起地上的袋子,拍去泥土,从里面掏出一块绿豆糕,亲手喂进梁晔嘴里。
  “好吃!桃桃子,好吃!”小胖子因为吃到美食而一扫先前晦气,搂住许桃一阵大呼小叫,那语气里透着的快乐,无忧无虑,都传到坐轿子里的国舅老爷耳朵里了。
  国舅老爷今日没去早朝,从父亲府上出来他就马不停蹄地赶来此地,一路上都在思考着那八年来的种种,愤怒,欢乐,苦痛,隐忍以及欺骗。
  他一直坚信着,并且清醒认知着,是他李景成一直在欺骗梁晔。
  直到他看到那两块不一样的玉玺印,他生平头一回产生了,这些年究竟是谁在欺骗谁的疑问。
  【作者有话说:是谁在骗着谁,又是谁在哄着谁。是谁先开始骗的,又是谁先开始看破的。是谁开始看破陪他演戏的,又是谁在演戏不让他知道的。晕了吧晕了吧】
 
 
第十一章 再度重逢
  “桃桃子,我怎么就被放出来啦。徐文才那小子是不是还活着?”许桃赶紧带着梁晔朝家里赶,天寒地冻的,他本就身子不好,许桃担心这么一折腾,他吃不消。
  “怎么可能死,你也不过是拿凳子这么砸了他下,流了点血而已。”谈及此事,许桃一肚子气,徐文才这酒囊饭袋被凳子磕到脑门,装晕躺在地上,非得眼睁睁见梁晔被衙役拖走,这才慢条斯理地从地上爬起来。
  若不是众人怜惜地将许桃给护着,这龟孙还得继续那时准备要做的事情。
  “阿晔。”许桃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停下脚步,回头郑重其事地对他道,“你以后可不能再这样强出头了,我不是嘱咐过你不要离开咱们家那屋子,只跟村里小伙伴们玩吗。”
  梁暄那狗东西可不只是把梁晔扔这地方就完事了,梁晔若是稍加闹出什么事,梁暄千里之外都能嗅到动静。
  明哲保身的方法就是不要轻举妄动。
  “可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徐文才欺负你的,我死了不要紧,我们家漂亮桃子出了什么事,我很心疼的。”梁晔一双异常真挚的大眼睛看向许桃,伸手替她擦去脸上的污渍。
  许桃愣了愣,心中动容,又觉得已经哭过一晚上,就不至于眼下还再流泪,忙转回头,拉起梁晔的手往家里走。
  “行了,回家吧,外面怪冷的。”
  “呐,桃桃子,我怎么就被放出来啦。”明明牢里那黑乎乎的男人说得煞有其事,他还真以为自己要死了呢,已经在琢磨遗书的事了。
  前方许桃很久都没动静,最后才缓缓开口,嗓音明显很虚,很飘:“还能怎么放出来的,你又没做什么错事,官府还有抓你的道理。”
  “那徐文才那边呢,怎么说。”梁晔担心的,是哪怕自己被放出来,许桃还是逃脱不掉徐文才的纠缠,若是如此,他现在就揣把菜刀,把这龟孙儿捅死,一命抵一命,好过许桃跟他活受罪。
  许桃的脚步明显放缓,她偏过头,只留了个神色不明的侧脸给梁晔看:“他应该,不会再纠缠咱们了。”
  冬日的暖阳虽然照着舒服,可抬头望过去,那片天空上挂的不像是太阳,更像是巨大的白布被谁戳出来一指头,眼瞅着怪没精神的。
  梁晔瞧许桃露出这半张脸,风轻轻撩起她鬓角的发丝,她看上去明显非常精疲力尽,梁晔不知这一夜过去她究竟做了些什么,但就光看那张脸,已足够让他心生太多太多亏欠之情。
  回到家,许桃洗把脸出门去镇上给梁晔请大夫看他左臂的伤势,似乎有点严重,胳膊红肿得非常厉害。
  梁晔自己搬来一张小凳子,坐在大门口,边吃绿豆糕边晒太阳。
  “阿晔啊,回来啦,没事吧。”隔壁邻居周大婶将自家孙儿抱来,二话不说塞进梁晔怀里,顺带给梁晔带了几只萝卜丝烧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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