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悬头也不抬:“是啊,我后悔刚才没亲他。”
韩旭:“要不要现在开回去,让你弥补遗憾?”
“那倒不用,”幸悬回完消息,和苏安酒商量道:“我能不能不住两天,明天下午我就回家。”
苏安酒以为他想季绎:“真的这么分不开?”
“什么啊?”幸悬一脸正色:“我回家补习,迎接高考,您想到哪里去了?”
“哦,对不起,我还以为你想季绎了。”苏安酒抱歉道。
幸悬无奈,瞅他小爸一眼:“是想,但还没到那个地步。如果有充裕的时间,我当然乐意陪你们多待几天。”
“好了,我知道。”苏安酒握住儿子手:“我就是调侃你一下,我知道的。”
幸悬有多想和季绎一起考上,苏安酒就有多担心他。
如果失败了,这小子该有多难过。
“小悬现在……”韩旭说了一半,还有一半不知道该不该说。
“没事,”幸悬笑道:“我现在进度挺好的,前途很光明。”
“哦。”两人陪他轻松地笑起来。
准高考生的时间太宝贵了,次日午后,在苏安酒的催促下,韩旭就把幸悬送回家。
“去努力吧,加油,等你俩考完了,就一起来找我们玩。”韩旭说。
幸悬点点头:“好的。”
他也想,那个地方对他来说好像还蛮有意义的,他想带季绎去看看。
说到季绎,他给对方发了条消息:[宝贝儿,我回家了,来我家找我嘛?]
季绎:[来,等我。]
也没等多久,季绎就背着书包过来了,还带了好些年礼。
幸思远觉得送年礼太客气,不过倒是很欢迎季绎在家里住两天的决定。
知道他俩肯定很想念对方,也不留他说话了:“小悬在房间,你快上去找他吧。”
“好,那我先上去了。”季绎转身离开时没失态,拐进家长的视角盲区就开始加速。
季绎:[开门。]
幸悬开了,等了片刻人才到,吐槽道:“你跟外卖小哥一个习惯。”
季绎没跟他扯淡,直接扑上去亲。
进屋关上门那一秒,幸悬立刻将人推到门板上,揪着衣领回应。
他冲动,季绎也没比他冷静到哪里去。
幸悬感觉自己的舌根都要断掉了,被季绎两只手,用力搓过的地方,也临界于痛和不痛之间。
但凡再多一分力道,他都少不得要暴躁咬人!
为了缓解这种暴躁,幸悬只好加倍地还给季绎,而这样做的效果无疑等于火上浇油,季绎很快就将他抱起来,直白地问:“浴室,还是床上?”
幸悬不想说话,抬手一指。
……
这次折腾得比较厉害。
等幸悬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很没出息地又哭了,期间季绎貌似还帮他擦了好几次眼泪。
幸悬不服,吃力地踹了季绎一脚:“是我菜,还是你禽兽……”
“不好说,”季绎笑得一脸餍足,将他重新拉进怀里,抱着那截汗湿的腰,说道:“现在说什么都是错。”
幸悬:“……”
你还挺懂夹紧尾巴做人。
“天呀,你太冲动了,”房间里满满全都是季绎的信息素味道,他很懊恼地嘀咕:“我爸肯定知道我跟你在做什么。”
这么浓的信息素,懂的都懂。
“嗯哼,”季绎倒是表情淡定,他十分眷恋地亲着那块斑驳的腺体区域,由于今天比较激动,咬得有些狠,令人心疼:“不用担心,爸不会说什么的。”
住在一起都大半年了,估计家长们也预料了他们会做些什么。
既然没说他,就代表心照不宣。
“啧,算了……”幸悬想了想,破罐子破摔,大不了下楼吃饭的时候穿件高领毛衣。
冷天就是这点好,可以掩饰一些做坏事的痕迹。
但细细思量,何尝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你刚才出了很多汗,”季绎亲了一下他额头,掀开被子:“我带你去洗澡。”
“最好是真的去洗澡。”幸悬敲打某人道,毕竟很难确定这禽兽,有没有偷偷在计划一些浴缸play。
“不然呢?”季绎从他身上翻过去,下了床,站在床边问:“你还想吗?”
“不想,谢谢。”幸悬赶紧拒绝,再来就不能见人了。
“真不想?”季绎含情脉脉,俯身作势要吻他。
“真……”幸悬平视着那双非常有力的大长腿,咽了咽口水,真好看,但心有余力不足,只能摆摆手婉拒:“不想,够了。”
“战五渣。”季绎笑哼,抱起幸悬进了浴室。
在家长的眼皮底下,倒也没有继续胡闹。
补习到中午,幸悬穿得严严实实才下楼。一开始他还挺紧张,总是做贼心虚地偷瞄幸思远的表情。
结果发现姜还是老的辣。
幸思远明明什么都知道,却假装若无其事。
嫩姜当然也有辣的,比如他身边这位。
都是狠人呐。
小鬼给幸悬夹了一个肉丸子,盯着哥哥的嘴唇说:“哥哥,你是不是涂口红了?”
在他的印象中,家里只有妈妈会涂口红。
幸悬:“……”
好吧,小学生才是最狠的。
*
季绎在幸家待了两天就回去了,过年没有一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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