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绎终于放心了,亲亲幸悬的脸:“听见没,以后就算不想吃,也要多吃几口。”
幸悬专注地看着对方,郑重点头:“知道了。”
“好乖。”季绎笑着抱了抱他。
早知道心理医生这么有用,应该早点请的。
今天从出门到现在,季绎感觉幸悬总是长时间凝望自己,满眼都是爱意。
怎么了,终于发现他长得比练习册好看了吗?
“季绎,我爱你,好爱你,最爱你。”幸悬靠在季绎怀里,搂着对方的腰,表白个不停。
旁边的医生都臊了:“嗐。”
现在的小年轻,谈个恋爱真直白。
*
要不是心理医生提醒,幸悬都没想到,考前最先焦虑的人竟然不是自己,而是季绎。
那天心理医生对幸悬说:
“我这些年接触过很多学生倾诉者,了解过后发现,其实很多学生本人的焦虑源并不是高考本身,而是来自父母,家族,又或者是社交圈的压力。”
“与其说他们害怕接受高考的结果,其实他们更害怕的是外界对这个结果的反馈。”
当时的幸悬还以为,这名心理医生依然觉得自己在焦虑。
直到后来才知道,由于他过度极端的学习状态,让季绎产生焦虑了。
对方怕他考不好会伤心难过。
所以他要改,让对方知道自己没有魔怔,就算失败了也不会太伤心。
距离上医院检查过去了一周,这个周末风轻云净,阳光和煦。
难得幸悬醒得早,蹭了蹭搂着自己还在睡的季绎说:“哥哥,起床了,起来陪我逛公园。”
“嗯?”季绎半梦半醒,听到幸悬主动要求出门,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你想去逛公园?”
幸悬:“嗯。”
得到肯定的答案,他二话不说就爬起来,临走时弯腰亲亲对方:“早安,宝贝。”
“早安,爱你。”幸悬嘴甜道。
关于自己和心理医生的发现,他想想还是没有打算告诉季绎,似乎没有那个必要。
好比他不喜欢看心理医生,他猜季绎应该也不会想发现其实是自己的问题。
“悬儿,你想穿什么?”季绎站在衣柜前挑挑拣拣,给幸悬提供的选择,全是他俩的情侣装。
幸悬看了一眼:“灰色那套。”
四月天的清晨,气温微凉,俩人穿了一套厚度适中的情侣运动服。
季绎还背了一个包,里面装着雨伞水杯纸巾等等,就一起出门散步。
徒步几公里,走到附近最大的一个公园,里面早已经挤满了各种晨练的人,看得幸悬和季绎眼花缭乱。
有耍太极的,跳舞的,慢跑的……项目繁多。
“哥哥,以后我俩老了也这样。”幸悬看到一对跳贴面舞的白发夫妻,羡慕之情油然而生,不由挠了挠季绎的掌心。
“好的,以后我们老了也这样,”季绎被他哄得心里暖暖的,笑道:“我记得你还不会跳舞?”
幸悬是不会跳舞:“学呗,每个大学里不是都有舞蹈社么?”
季绎:“你想让别人教你跳舞?”
不等幸悬回话,他摇头:“想都不要想,你只能跟我跳舞。”
好大的一阵柠檬味,幸悬斜眼嘲笑:“嗤。”
季绎惨遭嘲笑,倒是理直气壮:“没有谁会希望自己的伴侣被别人抱。”
那倒也是。
幸悬想象了一下季绎和别人跳贴面舞的画面,顿时拳头梆硬。
他轻哼:“季绎,你以后也不可以和别人跳舞,商务社交也不行。”
如果一定要和别人跳舞才能保住生意,不好意思,那就让公司破产吧。
季绎看着他: “嗤。”
主打的就是一个互相伤害,谁也别嘲笑谁小气。
他们沿着公园里蜿蜒的石板路,继续悠哉悠哉地闲逛。
清风带着植物的气息,吹拂在身上,偶尔风吹乱了幸悬额前的头发,季绎抬手帮他整理。
“头发长了,找个时间去理一下。”
“还行,”幸悬自己摸了摸:“下周末去吧,我俩剪个情侣头,一起炸考场。”
前方花圃转角处,忽然走出来一条洁白蓬松的萨摩耶。
幸悬眼前一亮:“哇,好新的萨摩耶。”
远处的萨摩耶好像听到了人类的彩虹屁,顿时兴冲冲地朝他们这边跑。
萨摩耶的主人拉都拉不住,无奈道:“前面的两位帅哥不要怕,它不咬人!”
“不怕不怕,”幸悬和萨摩耶是双向奔赴,他问道:“我们可以摸摸它吗?”
萨摩耶主人点头:“可以的,它是个人来疯,看起来也很想摸摸你们!”
是的,幸悬蹲下来,萨摩耶的两只前脚就按上了他的膝盖,吐着舌头很开心的样子。
“季绎,它的毛好软,像棉花糖一样,”幸悬抬头招呼季绎:“你也来摸一下。”
“嗯。”季绎也蹲了下来,他撸狗的手法相当娴熟,撸得小萨扭腰摆尾,不要太开心:“是个双眼皮,真可爱。”
幸悬:“你撸得好熟练,它看起来更喜欢你了。”
季绎:“因为我是熟手。”
“对哦,傅学姐家里有狗,撸别人家的狗,你是专业的,”幸悬撞撞男朋友:“不如我们以后也只养狗吧?”
“好的,”季绎也喜欢狗,只是以前没有时间养,他兴致勃勃地问幸悬:“你想养什么狗?”
“养这只一样的。”幸悬拍拍萨摩耶的大脑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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