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头青年眼冒金星,严重怀疑自己被开了瓢。
“没有……没有下次了……”
他口鼻间全是高阶Alpha疯狂涌动的信息素。
难受得他想死。
周围一片寂静,季绎顷刻间就撂倒两名Alpha,把他们都吓蒙了。
包括幸悬也一样。
他站在边上,万分诧异地看着这一幕,暗暗草了一声,原来好学生也如此凶残的么?
躺地上的Alpha,手骨肯定是断了,至于寸头开没开瓢,不知道。
“那个……”幸悬舔舔嘴唇,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比如,别真的用刀子扎人啊,要进去的啊傻逼。
“嗯?”季绎转过脸看他。
“你先别冲动,”幸悬尴尬地劝他:“先把刀子放下吧,这些人不敢动手了。”
都被吓尿了。
“好……”季绎收起刀子。
寸头青年如释重负,岂料,下一秒就被季绎提膝重创腹部,痛得他呕苦水。
“以后还敢来犯贱吗?”季绎问。
寸头青年冷汗淋漓,连连摇头:“不敢了,绝对不敢了哥……”
确定对方精神□□都受尽折磨,季绎终于松手。
这帮人连爬带滚地走后,巷子里恢复安静,一时没有人说话。
矮墙上有只野猫经过,眼神狐疑戒备,看着他俩。
远处的参天大树被风吹得沙沙作响。
幸悬看了季绎一眼,怀着满腹疑问,蹲下去捡自己散落一地的文具。
季绎在原地迟疑半晌,也走过去弯腰帮忙捡。
“你的手受伤了。”季绎一伸手,幸悬就看到了对方流血的手背。
“小伤,没事。”季绎换另一只手捡文具,以免沾到血,他看着幸悬问:“你呢,你受伤了吗?”
幸悬十分古怪地又看这人一眼,就很不习惯被对方关心。
但想想人家也可能只是随口一问,就说:“没,我没那么菜。”
“你是嘲笑我菜吗?”季绎点点头:“我确实很少打架,在你眼中估计是挺菜的。”
“您谦虚了。”幸悬想起刚才那两下子……由衷地感谢对方以前的不杀之恩。
两个人很快捡好东西。
幸悬站起来,表面淡定,内心却正在疯狂纠结。
他本人其实不想跟季绎有过多接触,免得被发现什么端倪。
可是季绎讨厌归讨厌,刚才救了他也是事实,不然他今天估计凶多吉少。
“喂,你的伤口需要消一下毒,”幸悬有些不情不愿地开口,指了下前面:“巷口那边有个小药店,你跟我来。”
“好的。”季绎看了眼自己的手,应了声。
巷口果然有个非常不起眼的小药店,想必平时没来过是不会注意到的。
季绎不动声色地打听:“这么小的店你也找得到,难道你经常在这里解决问题?”
“还好,就买过一次,我打架很少受伤的好吧?”幸悬在货架上熟门熟路地拿消毒水棉花棒,以及创可贴。
“那就好。”季绎低声。
“你今天第一次打群架?”幸悬拿着东西去收银台结账,顺便好奇地问了一句。
“嗯……”季绎想了想,打群架的话确实是,毕竟他的生活很规律,没有校霸的生活那么精彩。
幸悬扬眉:“那还挺有种的。”
改变了他一直以来对季绎的看法,以后他再也不会喊对方小白脸了。
没有哪个小白脸会这么凶残,眼睛都不眨就把人家的手骨踩断。
付完款,幸悬拿起店员装好的东西,带头走出小店。
外面有一套供人休息的桌椅,他指了一下对面,同时拿起一包棉花用牙齿撕开。
“谢谢。”季绎在对面坐下,自觉把手伸出来。
“……”幸悬瞟了他一眼,没说话。
手上的动作倒是很利索,用沾了消毒水的棉花清理伤口周围的血迹,很快就估算出了伤口大小,约莫有个三厘米左右。
“我要碰伤口了,你忍着点。”幸悬通知了一声。
“嗯。”季绎微微偏过头去。
当消毒水碰到伤口的瞬间,他本能地缩手,腕骨被幸悬一把抓住,握实:“别乱动。”
季绎睨着两人接触的手,屏住呼吸一动不动,只有尾指在一下一下地颤动。
“有这么疼吗?”幸悬习惯性地想要开口奚落一下,但不知想到什么,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好吧,我轻点。”
伤口清理出来,还挺狰狞。
“不是很大,就是有点深,估计会留疤。”幸悬说:“买支祛疤的药膏,小心伺候应该不明显。”
“没事,留疤就留疤。”季绎在这件事上,展现出了幸悬没预料到的大气。
季绎的手很好看,当然这不是幸悬的主观评价,是论坛上那些人说的。
特写照片更是一堆堆,即使他没有故意去看,也免不了被动欣赏。
原本没有瑕疵的东西,因为自己的原因而遭到破坏,幸悬也不乐意了。
“涂药膏又不费劲,能去掉为什么要留着?”幸悬给对方消好毒,贴上一枚创可贴,起身进去不容分说地买了支祛疤药膏。
平时死抠死抠的人,花大价钱买了这家店最贵的那一款。
他安慰自己,毕竟是救命恩人,花点钱应该的嘛。
“等伤口基本愈合了再涂,现在不用涂。”那支药膏被幸悬有点粗鲁地塞给季绎,显然他很不习惯做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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