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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神她下凡后回不去了(GL百合)——言遥aa

时间:2023-05-21 10:26:05  作者:言遥aa
  钰卿当即戒备起来,回头看向发出声音的方向,但她法力衰弱,以往不凡的目力不再,现下除了交错掩映的树木外,她什么都没有看到。
  阿澜还等着她回去,她不能再多耽搁。钰卿最后向那个方向看了一眼,御空离开。
  在她走后,密林之中,一双红色的眼瞳亮了起来。
 
 
第26章 助澜
  钰卿将独角带回后,谨慎起见,陶婉验过毒性才将其入药。
  许是因为那怪物本体已死,这角的硬度也变得如同普通兽角一般,陶婉自己便可轻易将其研为粉末。
  而一切正如陶婉推测的那般,新药效果显著,当天下午,阿澜便悠悠醒转。
  一醒来,阿澜便对上钰卿双眸,她身形如同入定,一动不动,让阿澜有种她已看了自己很久很久的感觉。
  阿青叫了一声,飞到阿澜跟前,兴奋且亲昵地挨了挨她。
  背上隐隐作痛,提醒着阿澜此刻是处于现实。她想开口唤钰卿名字,嗓子却又干又哑,几乎发不出声。钰卿连忙给她倒了一杯水,递到她嘴边,喂她小口小口喝下。
  阿澜这才讲得出话来,她断断续续道:“我还能,活着见到你,真好。”
  钰卿握住她的手,心中从未停歇过的隐痛在此刻放大,她张了张口,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最后,钰卿只是重复了曾对阿澜说过的话:“你命理……平安顺遂。”
  尽管阿澜命石已恢复正常,但有此等灾祸在前,钰卿这话总归是显出几分苍白无力来。可她仍是执拗说出口,不知是在安慰阿澜,还是在说服自己。
  阿澜与她十指相扣,笑了笑:“好。”
  与此同时,族长府主院中,扶承正端着一碗药,给榻上半倚着床头的人喂药。扶昌坐在桌前,手里拿着一封信,信纸皱皱巴巴,显然已读过很多次了。
  传消息的仆人一进来,扶承便跑了神,竖起耳朵仔细听着那仆人说话,听到阿澜醒来的消息,扶承顿时喜上眉梢。
  扶昌摆摆手让人退下,转头瞧见扶承放不下去的嘴角,无奈嗔了一句:“臭小子,你父亲也病着,怎么就光想着别人。”
  原来这榻上之人正是扶承的父亲,扶昌的兄长,扶氏一族的族长扶义。扶义也注意到自己儿子早就心不在焉,他接过药碗几下喝完,冲扶承笑了笑:“想去便去吧。此处有你叔父在。”
  扶承得了允许,腾地站了起来:“谢谢父亲,儿子待会再来看您。”
  说着便脚下生风地走了出去,扶昌看着他背影,十分嫌弃地骂了一句:“出息。”
  他接替扶承的位置,给扶义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看着扶义瘦削的身形悄悄叹了口气。
  扶义只比扶昌大几岁,可他已是两鬓斑白,满脸皱纹,两人看起来根本不像是同辈人。
  扶昌道:“这几天给阿澜看病的那位陶大夫,我先前就看她眼熟,后来才想起来她是曹镇最有名的大夫。陶大夫连疡症都治得好,要不,请她来给兄长你看一看?”
  扶义却摇摇头:“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不用再浪费人家大夫的精力了。”
  他咳嗽起来,扶昌连忙坐过去给他拍背顺气。
  扶义咳了好一阵才停,他颤着手,指向桌子上那封信,示意扶昌给他拿来。
  扶昌顺着他,看他将这薄薄几页纸读了又读。
  -
  扶承让人备了一些补品来到西院,正巧碰上刚给阿澜换过药的陶婉。
  扶承作了一揖:“陶大夫,阿澜姑娘现在如何了?”
  陶婉心思通透,这两日看见扶承表现便有所察觉,此次看见他手中提着的礼物,便更加肯定心中猜想。
  扶承属意阿澜,但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陶婉没让开去路:“阿澜姑娘伤势仍需卧床静养,少族长恐怕不便进去探望。”
  扶承闻言虽然失落,但他想着以后还有许多机会,便也没有强求。他将一应补品托给西院仆人,又跟陶婉询问了一些细节,便自行离去了。
  然而,尽管陶婉挡了这么一遭,可扶承还是很快就见到了阿澜。只因阿澜知道了自己现在是借住在族长府,又不断收到来自扶家人的补品以及问候,次日便不顾背上的伤,硬撑着下了床,同钰卿一起拜见了主人家。
  阿澜钰卿来到主院时,陶婉正应扶昌请求,给扶义把着脉。
  她看着阿澜被钰卿搀着一一向这三位扶家人道谢,看见扶承红了脸,结结巴巴地回她“不必客气”。
  少年人心思很好懂,堂上除了阿澜和钰卿,所有人都对扶承这般表现的缘由心知肚明。
  扶义早在扶昌那里知道阿澜身世,此时简单问了几句阿澜身体以及她母亲的宗系,便让扶承送她们回去。
  陶婉看着钰卿那毫无所觉的神情,暗自感慨了一句阿澜任重道远,决定再帮她们一帮。刚好此时她结束诊脉,陶婉提笔,沉吟思索着,慢吞吞地给扶义开药方子。
  见她如此,扶昌果然叫住扶承:“叫下人去送就好,阿承你留下,听听陶大夫怎么说。”
  扶承:……
  他收回已踏出门槛的脚,蔫头耷脑地站了回去。
  扶义道:“让阿承去吧,我这是老毛病了,没什么好紧张的。”
  扶昌拉着脸瞪了扶承一眼:“不论如何,他都得听一听他父亲的病情。”
  接着他又看向陶婉,急切询问道:“陶大夫,我兄长这病……”
  陶婉写好方子,搁下笔道:“扶族长这病应是多忧多思以及常年操劳导致体弱、气血亏损,我已开了一副安神补气的方子,只不过……”
  扶昌急切问道:“不过什么?”
  陶婉道:“多忧多思是心病,心病仍需心药医。扶族长有心结,心结不解,只喝些汤药,不过是治标不治本罢了。”
  此前还是一副急切模样的扶昌突然沉默下来,扶义也不说话。在这略显沉重的气氛里,扶承出声问道:“心病?什么心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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