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姐姐,姐姐,你说对吗?”她晃着白扶摇的手臂,楚楚可怜。
白扶摇拍拍倾九的手,轻笑一声:“你说的都对。”
拍完照后就可以直接进入状态拍摄第一场戏。
第一场戏就要拍她们的拜堂仪式。
此时的萧怜刚刚展露头角,正被一些人视为眼中钉。眼瞧她与一名没有背景的alpha成婚,也能与其维持体面。
“木鹦对拜堂成亲是十分期待的,”周琦对倾九说,“甚至是有些迫不及待。”
“但是她不太懂成亲的规矩,所以也会有些紧张。”
倾九点头记下。这场戏白扶摇也跟她讲过,只不过讲的重点不同。
“木鹦是活泼的、灵敏的,所以这一段你可以加点动作。”
两个结合起来,有静有动。
周琦还想继续说点什么,但是倾九的注意力已经不在这里了。
白扶摇身着青绿色襦裙,手里一柄团扇,遮掩了大半张脸。
一个wink引得在场的气氛活跃起来。
“姐姐,你好漂亮,我可以和你成亲吗?”眼瞧胡杏雨快要走上去,倾九急中生智,走上前去挽住白扶摇的胳臂。
气氛更活跃了。
副导演拍着张符羽的肩:“好好好,马上就成亲!”
张符羽拿着手机不敢说话。她觉得她们俩的位置应该互换,她才应该是那个副导演。不过幸好,手机的摄像头一直开着。
倾九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后,脸上迅速爬上一层绯红色,那绯红色随着大家的调笑一点点向下蔓延。
直到看不见的锁骨。
“好,成亲。”白扶摇凑近她的耳朵,声音清晰,“倾九会和白扶摇成亲。”
第一个成亲是戏里的萧怜和木鹦,第二个成亲是她们自己。
那层绯红不知道什么时候爬到脑子里去了,让整个脑袋像着了火一般,烧坏了语言中枢。
直到一声“action”响起,倾九迅速进入了演戏状态。
她现在是木鹦。
所有人都被白扶摇惊艳了,但是没人知道,白扶摇也被倾九惊艳了。大红色的襦裙套在如雪的肌肤上,那肌肤仿佛要变得透明似的。
而进入演戏状态的倾九,更是衬得那身衣服都俊俏起来。
木鹦坐在花轿上,眼神往下落。女君告诉她,等拜了堂,她和萧怜就是相伴一生的关系了。
紧攥着的手心出了些细汗。她看着婢女一一擦拭。
“深呼吸。”她做着萧怜教她的动作,两只手随着她的呼吸一上一下,“我不紧张了。”
“我也不紧张了。”婢女对着她点点头,肯定道。
过了会儿,木鹦撩开帘子,问身旁的婢女:“她们都是来祝福我们的吗?”
“当然了。”
花轿内外的场景拍完,就到下一幕了。
两人互相搀扶,顺着长长的红毯一路向前。
火盆燃烧着,烧成一片赤红。脚步迈过,带起一阵灰烬朝远方飘去。太阳正好,照耀着飘荡的灰烬一路远去。
“一拜天地。”傧相在旁边拖着嗓子喊道。
“二拜高堂。”高堂是坐着的帝姬和女官。木鹦没有亲人。
“夫妻对拜。”
“礼成。送入洞房。”
团扇遮挡住两人半张容颜。半遮半掩。直到进入洞房,两人拿开扇子,含情脉脉,相视一笑。
“卡!”
白扶摇带着倾九往导演的位置走去:“我是不是有点过于紧张了?”
倾九看向白扶摇,神色诧异。她并没有意识到白扶摇的紧张。
彭青微笑了声:“你旁边的娃娃又把你带回去了。”
倾九扶着头冠的手一顿。
“不过问题最大的不在你。再来一次吧。”
这场戏盛大,两位导演的要求更高,一场戏NG了三十几次才得到了两位导演想要的效果。
“你要这样想,”倾九坐在凳子上,任由风扇吹出的热风往脸上呼,“在磨合期拍这场戏,才NG了三十一次。”她安慰着姜茸。
她今天就这两场戏。拍完接戏照后,她端坐在椅子上,看着老戏骨们演戏。
现场观瞻国家级演员演戏对演技的提升有不错的效果。这是以前拍戏的时候听到的。
不过那时候她没能接触到这些演员,倒是现在,有应接不暇的戏供自己瞻仰。
白扶摇和导演聊完,走过来帮她捏着脖子:“我们以后不用这种发冠。”
她们一共戴了三个多小时,脖子都快被压短了。
“好。”倾九应着,专心致志地看前方演的戏。
太阳已经向着西边划去,倾九一边吃着饭,一边看向在戏里穿梭的白扶摇。
直到夜晚来临,几缕星光亮在天空的一角,她眨了眨干涩的眼,同大家一起下班。
“第一天感觉怎么样?”白扶摇与倾九并肩走到车上。杜娇和姜茸坐在前面。
“感觉学到了很多。”倾九打开手机,手机里有好几段的录音。
都是请教前辈们时得到的经验之谈。
白扶摇的头轻轻靠在她肩膀上:“那就好。”
平稳的呼吸声传来。
她不知道白扶摇听见了没有,但是她知道,白扶摇从来不会敷衍她。
白扶摇今天又是应对媒体又是拍戏,还要照顾她,并且带了几个小时沉重的发冠,甚至于晚餐都没吃。
想来早已是精疲力尽。
她在手机上打字,让姜茸下车去买点吃的,一份面条一份饭。
等到达目的地的时候,白扶摇还没醒。
倾九捏了捏她的脸:“到了,先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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