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坐下没多久,宋凌云接了个电话就出去了。
秦杨杨觉得奇怪,问林深:“宋哥去哪了?”
林深正往锅里放鱼丸,答道:“拿外卖。”
秦杨杨:“……??”
直到阮怜婴架着拐杖出现,秦杨杨才明白过来宋凌云的“外卖”都点了一些什么。
说不担心是假的,但问过林深后,几个人悬着的心也总算是放下了些,生怕阮怜婴被打出些什么问题,他重伤刚愈,万一再出个好歹,回去被虞姝知道,怕是得宰了他们不可!
只是不想不知道,这一想,好像都觉出来一些不对头的地方,但毕竟级别摆在那,再好奇也不敢明着问,刘夏绘卯着胆子,趁着第一波肉熟,麻溜地夹了一碗给阮怜婴,趁隙问道:“这一趟感谢阮队挺身相助!无以为报,所以出门在外这三天,只要阮队有需要,随时招呼,有什么要求,我肯定尽全力满足!”
阮怜婴接过碗,放在桌上,单手拿筷子,倾身往前,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一边道:“不必客气。”
刘夏绘:“……”
话虽然没接上,但也不至于冷场,于是再接再厉地好奇:“阮队和虞队……好像很熟啊?”
阮怜婴:“嗯。”
“她是我唯一看重的人。”
楼诚正拧瓶盖,手一滑,瓶子差点脱手,秦杨杨更是愣住,师父什么时候搭上的三队队长???
在场几人一时唏嘘,只知道三五队长关系很好,却没想到竟会是这种关系!?
一盘娃娃菜下锅,林深盖好锅盖,转手把空盘递给了坐在对面的白妍后,退身坐下,拿纸巾擦着手上的水,眼帘半垂,低声:“他们会错意了。”
宋凌云夹了一朵蘑菇送进嘴里,盘腿的坐姿随意,淡道:“嗯。”
林深因为负责下火锅料,加上四口之家用的煮锅不大的缘故,从第一轮料熟到吃完,碗里都还是空的。
然而擦干手,抬眼时却发现,自己的碗里多了几颗圆滚滚的鱼丸。
嘴角扬了扬,林深倾身靠前,捏起汤匙,把两颗鱼丸陆续送进了嘴里。
一桌人吃喝笑闹间,刘夏绘开了口,问:“有谁要喝酒的?”
此言一出,成功舞上了秦杨杨的雷区,当即出手揪人,露出咬牙切齿的笑容:“你再喝个试试?”
刘夏绘:“……”那什么,我……我错了……错了……
对面,宋凌云伸了伸手,接过被秦杨杨截下来的啤酒,问林深:“喝吗?”
林深:“……不了,你喝吧。”
宋凌云点了点头,起开瓶盖,倒酒。
“哎,白妍,你哥呢?不一起来?”刘夏绘喝着杯子里的椰汁,想起来,随口问道。
白硕气质看着跟楼诚差不多,给人的感觉不难亲近,人也和善,温声温语的,给他们留下了不少好感。
“我哥他说他还有事,就不来了。”白妍咽下嘴里的菜,说道,“而且他也不是很喜欢热闹,毕业几年了,也没见他出去参加几场同学聚会,我们都习惯了。”
“这样啊……”刘夏绘若有所思。
“哎,不过你一说聚会,我突然想起来一个事,今天我们去庙会,那古镇上有座庙,就在庙的边上,有间小屋,看上去就像是普通的民房一样,但里面人爆多,我觉得奇怪,就凑上去瞧了瞧,结果你们猜怎么着?好家伙,里面居然大有乾坤啊!”
边上,秦杨杨很不客气地扔了一记白眼过去,呵呵哒道:“区区迷信,说得好像你没见过似的,少见多怪!”
刘夏绘一脸认真:“我还真就没见过。”
秦杨杨:“……”
刘夏绘边上,白妍一边起身调整着电磁炉的火候,一边自然地递出了台阶,好奇的表情接话问道:“庙边上的……你们说的是那个‘问路’的迷信吧,听说那个很灵验,附近省市不少上年纪的老人家都不惜特地驱车过来,就为了进门见上一回,那儿开门时间不定,一概随缘,所以,你们都看到什么了?”
出门在外,楼诚相比平常倒是活跃了不少,说话办事主动性也更高了,不等刘夏绘答就插话问道:“你是当地人,也没见过吗?”
白妍有些不好意思地皱眉,坦诚道:“说实话,我家里人其实不是很喜欢让我靠近那里,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反正成年之前,乖一点也没什么坏处,就当是能够平安长大的一种过程吧。”
刘夏绘诧异:“你真耐得住,能做得到这么乖!?”
白妍打趣地笑:“为什么不行?”
一拱手,刘夏绘有感而叹:“女侠,佩服!”
白妍坐下,笑着反驳:“你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第二轮的生食在生猛的火力下很快就熟了,楼诚起身揭盖,拿着勺子在锅里稍稍搅动几下,招呼道:“熟了熟了,还没吃的赶紧哈。”
林深也不客气,本来开饭的时间就晚,且不知怎的,他总觉得今天好像特别的饿……
大概是恐怖片看久了吧,林深心想。
于是给自己盛了满满的一碗。
边上,刘夏绘说话的节奏明快,从头到尾几乎就没歇过,两片嘴皮子叭个不停,和白妍说着他们路过庙边迷信时都看到和听到了一些什么。
讲述时,还刻意把语调压得深沉,宛如开启了一场走近科学的现场直播。
——求路人虔诚下跪,疑云之惑作何解?
——七旬老妪,自称可接神明附体;指路明灯,究竟如何照亮万千迷径??
“然后呢?”楼诚喝着杯子里的橙汁,听得认真,忍不住问道,“那神婆真给指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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