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有负担,慢慢找,找自己喜欢的工作。”沈弦拍了拍蓝鸢的手。
“好,都听你的。”蓝鸢挤出笑容说道,装作很开心的样子!
其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吃完饭,二人洗漱之后,又躺在了一起——
“我把那晚欠你的补给你吧。”沈弦抱着蓝鸢说。
蓝鸢知道沈弦话里的意思,瞬间红了耳朵,不好意思。
沈弦干脆关掉了灯,主动攀附着蓝鸢,一点一点脱掉自己的衣服。
“需不需要我教你,我比较有经验。”沈弦低声对着蓝鸢耳语,湿热的呼吸喷洒在蓝鸢的耳朵上。
“我…我可以自学。”蓝鸢吻上沈弦的嘴巴,因为——
她不想让沈弦继续说话了,要不然待会儿腿软的又是自己。
在被窝里,蓝鸢慢慢解开沈弦的衣服,亲着沈弦的每一寸地方……
沈弦配合着蓝鸢的动作,一点一点迎合她。
终于,蓝鸢来到了里面,她感受到了被温暖包裹的感觉,十分满足,不舍得离开。
沈弦也体会到了纯粹的享受,生理和心理都带着满足。
一场结束之后——
“明天我洗床单吧。”蓝鸢继续窝在沈弦的怀中,搂着她的腰,温柔说道。
但第二天,还是沈弦起了个大早把床单洗干净,做好早饭,才出发去上班。
蓝鸢中午醒来还是没想通怎么明明昨晚是自己主导全局的,但到头来还是自己被吃干抹净。
但蓝鸢也不得不承认沈弦的那双手——
手指修长,滑嫩灵活,不仅适合弹钢琴,在那方面也确实很有先天优势,而且勤于练习,技术很好。
连续找了三天,蓝鸢都没找到合适的工作。
大多嫌弃她是女流或者嫌弃她没学历,不收会算账的女会计,也不收教画画的女老师。
蓝鸢觉得自己百无一用。
“肯定能找到,别灰心,你还有我。”沈弦把蓝鸢抱在怀里安慰。
“我倒也没有很难过,就觉得凭什么我们女人要吃亏?”蓝鸢愤愤说道。
今天下午蓝鸢和一个男人同时应聘算账的小会计,那经理直接都没给自己说话的机会,就要了那个男的!
经理还大放厥词说什么“世道不太平,你这样的赶紧找个人嫁了相夫教子。”
蓝鸢当时直接甩了袖子离开,眼下跟沈弦在一起久了,她也不怎么爱处处隐忍了。
“男权社会一贯对女人的轻视,所以我们更不能屈服这样的社会。”沈弦愤慨着。
“你说的很对。”蓝鸢表示支持。
“等明天我再重新去找工作!”蓝鸢又充满了动力。
“我们鸢鸢一定可以找到的。”沈弦眉眼弯弯说道。
“对了,你工作怎么样?”蓝鸢才意识到自己光顾着找工作忽略了沈弦。
“还行,朝九晚五,给人弹钢琴,录唱片挺轻松的。”沈弦悠闲说道。
次日,蓝鸢找工作的路上,经过亨特的店面,过门不入非礼也,蓝鸢于是进来打了个招呼。
“叔叔下午好。”
亨特带着眼镜,踩着缝纫机,边做衣服边招呼蓝鸢坐下。
“叔叔的手艺真的数一数二的好!”蓝鸢看着店里完工的旗袍,夸赞道。
亨特停下踩缝纫机,和蓝鸢搭话, “金陵的各位太太都爱穿旗袍,改天我给你也做一件。”
在亨特心里,蓝鸢比那些故作时髦的太太穿旗袍还要好看。
“不过在旗袍上绣花是真的难,老头子我如今眼神不好,太费功夫了。”亨特感慨道,他摘掉眼镜揉了揉眼睛。
“您是说这种样式的刺绣吗?”蓝鸢指了指某件旗袍上的刺绣。
“这种双面绣太费功夫,一件衣服我要绣三天,最近天天赶单子。”亨特有气无力说。
“我可以帮您,这种我会,以前学过。”蓝鸢一直感激亨特,眼下终于有了报答的机会。
“真的吗?”亨特拿来一块废布,让蓝鸢绣给自己看看。
不一会儿,蓝鸢就绣好了一朵栀子花,堪称完美。
“这…”亨特看着蓝鸢的手艺,手都发抖, “这比我练了十年的手艺还要好,蓝丫头你是天才啊!”
“我哪里比得上叔叔,三脚猫功夫。”蓝鸢谦虚道。
“沈弦同意你来我这打工不?我给你开工资。”亨特太喜欢蓝鸢的巧手艺了,找一个绣娘难如登天。
倒不是会刺绣的绣娘难找,主要亨特脾气怪,不喜欢和陌生人合作,他素爱独来独往,这一辈子,甚至成家立业都从来没想过。
“其实我一直在找工作,沈弦也一直支持我工作。”蓝鸢倒是觉得可以跟亨特共事很好,而且刺绣她很擅长。
“那你来我这,早九晚五,一个月200块。”亨特立马开出比普通绣娘待遇好两倍的条件。
“好啊,那我现在就上班,不过您得教我踩缝纫机,这个我还不太会。”蓝鸢一口答应。
突然有了工作,心里很开心。
“没问题。”亨特立马拉着蓝鸢上岗。
晚上回到家蓝鸢也跟沈弦说了这个好消息。
沈弦也为此很开心,一则蓝鸢可以从事自己喜欢的工作,二则亨特是靠得住的人,蓝鸢不会受欺负。
“等我学会做衣服,第一件衣服一定是做给你的。”蓝鸢握住沈弦的手说道。
“要不要先量个尺寸?”沈弦挑了下眉毛,眼神不明。
蓝鸢眼神不解,她还没学会呢,现在量尺寸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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