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看到林知安一手一条蛇,双眼放光对着蛇直咽口水的样子时,阮澄懵了。
“啊~”林知安舔了舔唇,兴奋的简直要蹦起来,“橙子,我们有夜宵吃了!”
“……”阮澄看着他兴奋到有些变态的表情和他手里的蛇陷入沉思。
“你鞋呢?怕蛇啊?”林知安问。
“嗯。”阮澄垂着脑袋用虚弱的声音说,“知安,我好怕,抱我。”
林知安不舍地抿抿嘴,松开手里的美味蛇蛇,腾出手一把抱住他。
阮澄搂住他的腰,一只手不老实地往下摸。
“干啥呢你俩?”埃森冲出帐篷时就看到这一幕,“阮澄你个变态手往哪摸呢?”
阮澄没搭理他,委屈巴巴地在林知安耳边说着“好怕”。
林知安冷冷地瞪了埃森一眼,用口型对他说:“滚。”
所有人都已经跑出帐篷,这十几条蛇也跟着出了帐篷,在草地里一阵乱爬。
“呜……我要回家找我妈……”伊芙琳抱着洛希哭,眼泪流了她一身。
洛希蹙了下眉,抬起手将她推开:“这是玉米蛇,性格比较温和而且没毒,没必要害怕。”
伊芙琳哭得更凶了,米薇小心地抱住她,衣服很快被眼泪洇湿了一片。
地上的蛇每“嘶”一声,庄姚的身体都会跟着抖一下,他不好意思往温狄身上靠,但又害怕得很,只好去往林知安身上贴。
于是阮澄刚抱进怀里没一分钟的媳妇儿就被抢走了。
看着阮澄无比幽怨的小眼神,林知安只好“雨露均沾”,同时将两个人搂进怀里,一边放安抚信息素一边盯着地上的蛇咽口水。
好饿啊……
半个多小时后,空气中弥漫开一股浓郁的烤肉香,一群人围在火堆旁分食烤蛇。
林知安打着饱嗝回到帐篷,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庄姚趴在他旁边玩手机,恍惚间听到脚步声,知道是阮澄过来偷媳妇了,立刻放下手机装睡。
离开帐篷时,阮澄碰见了从对面帐篷出来的同行。
温狄和米薇微冲他点点头,一个去找庄姚,一个去抱伊芙琳。
夜里林知安被热醒,一脚踹开紧紧贴在身上的阮澄,用发软的声音说:“别挤我,热。”
“热吗?我帮你脱衣服?”阮澄说。
林知安处在半梦半醒的状态,软软地“嗯”了声。
阮澄迅速把他扒拉干净,碰了下被小绵羊踹了一脚的地方:“还疼不疼?”
“疼。”
“疼要怎么办?”阮澄诱哄。
“疼,揉揉……”
“好,”阮澄抿了抿干涩的唇,微哑的嗓音里携着笑意,“帮你揉揉。”
媳妇儿是不是对我有感觉了?媳妇儿一定对我有感觉了!斯哈斯哈~~
[小橙子疯狂起飞.jpg]
……
Z国,K市。
雨水猛烈而狂暴,冰冷的风从窗外灌入,将散落在地面的烟灰吹得满屋乱飘。季时谨蜷缩着身子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的雨。
他猛地吸了一大口烟,被刺激性的气体呛得咳嗽不止,又自虐般地用手指掐灭烟头,血液一点点地将烟头染红,他却愈加用力,仿佛要将烟头镶嵌入肉中。
痛到自己身上,他才意识到被烟头烫伤到底有多疼。他曾将林知安压在冰凉的地板上,用压迫信息素折磨他的意识,一次次地将烟头往他背上摁,像个高高在上的神明,无情地扼住奴隶的喉咙,冷漠地注视着一根又一根被血染红的香烟,漠视着一切挣扎与痛苦。
林知安那么爱他,被深爱的他却如此对待林知安,小安当时应该特别难受吧?
风将满地的烟灰吹进季时谨的鼻腔,他被呛得咳嗽不止,肺部火辣辣的疼。他拼命回忆着与林知安相处的画面,试图从中找到一些安慰,找到能证明他爱林知安的那些画面。
可那些他对林知安的恶意羞辱与虐待的记忆却不断地侵袭他的大脑,让他在窒息般的痛苦中越陷越深。
让情人羞辱他,误会他出卖季氏,将他扔在院子里淋雨,把他囚禁在仓库,用刀划烂他的皮肤,用茶杯砸他的头,将他绑在浴缸中泡一整夜的水,把所有的负面情绪强加给他……
雨越下越大,狂烈寒冷的风涌入,冻得季时谨打了个寒颤。
真冷。
他的小安被泡在江底,更冷。
他一直以为是自己睡得太熟没看到林知安的消息,才间接导致了林知安的死亡,自责与愧疚压得他无法安心入睡,过了凌晨两三点才敢上床,睡前还要将手机音量调到最大,生怕错过什么消息。
困意一点点地侵蚀着季时谨的大脑,他撩开裤腿,点燃了一根香烟,将燃烧中的烟头用力碾在腿上的疤痕上,描绘出一个血淋淋的“安”字。
血液在皮肤上凝固,逐渐变成狰狞可怖的深红色。季时谨看了眼时间,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进入林知安的房间,抱着林知安曾睡过的被子蜷缩在床的一角。
庞大的悲哀压得他心脏一抽一抽地疼。
他的小安死了,死在他最爱的时候。
小安,对不起让你遭受了很多痛苦,可我已经受到了失去你的惩罚,你那么爱我一定会原谅我吧?你那么爱我怎么舍得丢下我离开?所以你一定不会死,你不舍得死……快回来吧,小安,我最爱的小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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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媳妇儿亲我了!
林知安用羞愤中带着几分小幽怨的眼神瞪了阮澄许久。
“干嘛?”阮澄被他盯得有些心虚。
“你大爷的。”林知安咬牙瞪着他,“之前怎么没发现你是个变态,让你揉你还真揉啊?你自己没有吗?下回揉你自己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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