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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事档案局(玄幻灵异)——秦梨花

时间:2023-05-23 09:48:18  作者:秦梨花
  他在依靠我。
  这个想法让席沉修的呼吸一紧,连抱着苏清晚的手臂都紧绷了起来,脚下踏出的每一步都显得郑重无比。
  苏清晚以为席沉修是在担心自己,于是抬眼望着他咬紧的下颌说道:“我无碍,无须担心。”
  席沉修沉闷的应了一声,说:“好。”
  “到了!”涂崇指着面前的一处山洞说道。
  席沉修看了一眼山洞,洞口长着稀疏的野草,看上去还算干净。
  “多谢,你先回去照顾你夫人吧。”
  席沉修说完便抱着苏清晚往山洞里面走去。
  涂崇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有些担忧,但是想到稚寰也需要人照顾,便抬手在山洞前设下保护结界,然后才转身离去。
  .
  山洞里面有人住过的痕迹,收拾的很干爽,并不潮湿,在角落里还有一盏未燃尽的煤油灯。
  席沉修伸手一扫,煤油灯便燃了起来,火光虽小,但是也能照亮一隅。
  苏清晚的脸色越来越潮红,眼睛里面蒙上了一层水雾,呼吸也变得沉重了起来。他瞥了一眼灯火,然后伸手朝着角落一指:“将我放在那里,然后你去外面守着便好。”
  席沉修点点头,伸手化出一张软垫铺在地上,然后将人仔细的放在了上面。
  苏清晚立刻盘腿而坐化出真佛法相,周身瞬间被佛光笼罩。他看了一眼依旧站在原地不动的席沉修,问道:“为何不动?”
  苏清晚眉头微蹙,明明是不耐的神情,但是他眼神潮湿,面色泛红,就像是在嗔怪一样,显得格外的脆弱。
  这是席沉修从未见过这样的苏清晚。
  席沉修心一抖,脚下生根一般的依旧一动不动。他蹲下身子,试探性的问道:“我就在这里守着菩萨,好不好?”
  他就像是跋涉在湍流中的逆旅客,席沉修小心翼翼的朝前走着,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苏清晚眼□□内有一股暖流在乱窜,烧得他浑身燥热难耐,闻言也不愿再费时间与席沉修计较。
  于是,他无所谓的说道:“随你。”
  苏清晚说完抬手在身前结出法印,然后用修为将整个山洞圈住,以免自己的神佛法相吓到山上的众妖。
  随后,他紧闭双眼开始调理内息。
  席沉修就这么静静的端详着苏清晚,其实他能看到苏清晚真佛法相的机会并不多,大多数时候苏清晚都是以普通僧人相游走于三界。
  席沉修看着苏清晚臂钊上的忍冬花纹,想到自己额间也有相似的花纹,心中一动,忍不住抬手想要触摸臂钊。
  他的手指畏畏缩缩的在苏清晚的臂钊前徘徊了许久,终究是胆怯的收了回去摸向了自己额间。
  他哪里敢冒犯菩萨,只能在心里想想罢了。
  等到苏清晚将清心咒默念了三遍以后才堪堪将体内的邪念压制住,想不到稚寰修为虽然低,但是体内的蛇性却是极强的。
  想来她之所以会和腹中胎儿相斥的这么严重,其体内的蛇性也是原因之一。
  苏清晚吐出一口浊气,感觉浑身舒畅了不少。
  等到他缓缓睁开双眼时恰好与守在一旁的席沉修四目相对,忽然惊觉两人此时靠的格外近。
  近到他能将席沉修眼里来不及收起的悸动看的清清楚楚,苏清晚心里一凉,刚刚才放下去的心又提了上来。
  这小鬼不会又步了谷丛隐的后尘吧?
  苏清晚不动声色,装作不经意的问道:“为何不去外面守着?”
  席沉修眼神一闪,语气如常的回到:“涂崇在外面设了结界,不会有人闯进来。”
  苏清晚闻言,朝着外面望了一眼便知道席沉修所言非虚,他心里虽然稍微松了一口气,但是却依旧没有放松警惕,他用貌似随意的语气说道:“你跟在我身边几千年,我却还未曾教你何为情爱,恰好涂崇与稚寰伉俪情深,你这几日可与他们多相处,参悟何为情何为爱。”
  “...”席沉修闻言一愣,有些诧异的望着苏清晚。
  “那大士呢?也在此处吗?”席沉修很快收敛起神色,恭顺的问道。
  苏清晚起身,化作僧人模样后说道:“我先回地狱,你半月后回。”
  席沉修还想要说些什么,但是苏清晚并没有给他机会,直接一转身便消失在了席沉修面前。
  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苏清晚都极力冷落席沉修,他揣测席沉修对自己的歹念还处在萌芽阶段,稍加冷却便会死亡。
  但是苏清晚又担心此事是自己过于敏感,可能席沉修对自己只是单纯的仰慕,而非爱慕。
  毕竟那天自己才平息体内躁动,所以难免会看错席沉修看着自己的眼神,而且山洞里面光线昏暗,哪里就能一眼看清隐藏在眼底的情绪呢?
  苏清晚端坐在偏院中的石凳之上,虽然脑子里思绪万千,在外人眼里却看不出半点端倪。
  忽然,苏清晚的视线落在墙角缝隙里蠕动的冥蚯身上。
  冥蚯身躯短而肥,皮上裹满猩红的粘液,爬过的地方会留下一长串类似于血迹的痕迹。
  苏清晚蹙起眉,这不知死活的小东西竟然敢爬到大愿殿里来,也不怕被他随手捏碎。
  就像当初莽撞的冲到他面前的席沉修一样,也不怕他随手将他扔进某一处小地狱中,平白无故遭受千百年的折磨。
  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苏清晚无声的叹了口气,自从席沉修从涂崇那里回来以后便拘束了许多。
  就像此时,明明想要过来又不敢过来,便会故意弄出些声响,等着自己做出反应。
  苏清晚一挥手,墙角的冥蚯消失不见,连带着那些血迹般的爬痕也消失了。
  “不去好好修行,过来做什么?”苏清晚依旧端坐着,声音极度冷淡。
  踌躇在原地的席沉修闻言身体一僵,他眼神失落的望着苏清晚的背影,委屈的说道:“大士许久都未曾亲自教导我了。”
  “你跟在我身边近万年,已经不需要我亲自教导了。”苏清晚说完起身面对席沉修,便看到他耷拉着肩膀,像是断了线的纸鸢,显得茫然又彷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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