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星遥本来不想笑的:“你有毒吧!”
“不是,真的很像。”
“啊,对对对。”
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边说边走,看见一个黄夕阳想要记录下来的画面,这时还在正经的拍摄取景,认真调整单反参数,找拍摄角度。他也不关心现在的时间,因为有祝星遥在几点也没有关系。
祝星遥蹲在一旁,时不时打开手机相机偷拍他。
“走啦。”黄夕阳伸手。
祝星遥握着他手站起来,走了没几步他又听到黄夕阳似笑非笑的声音:“你看那个东西。”
一个买冰激凌店铺门口放着一个巨大的冰激凌模型,那坨冰激凌是棕色的……
“黄夕阳~”祝星遥转眼眯着眼睛叫他。
“哈哈哈哈……好奇怪哎~”
“哈哈哈……”祝星遥拉着手,“走!”
“别看了!”
“哎不是……”黄夕阳还恋恋不舍的,“如果他颜色再浅一点,是不是很像许宁以前那坨头发?”
“哈哈哈哈……cao……”祝星遥基本上是拖着他走的,还用上力气掐他手臂,“人家那坨……呸~他那头发挺好看的,只是你看到的时候掉了色而已。”
“那我也去染一个!”
“……”真是给祝星遥真无语了,“你敢!”
黄夕阳皱着眉说:“你说好看啊!”
“我……”祝星遥简直抓狂的不行,为什么黄夕阳出门总是什么喜欢注意这种奇奇怪怪的东西,而且还是一些本来不奇怪,只是他自己想得很搞笑而已。
“我瞎说的,不可以去染。”
黄夕阳一手臂揽着他脖子,夹在自己肩窝下:“走!不要看那坨头发。”
这次是祝星遥被他拖着走,背对着夕阳光,他们俩人的影子非常短小,动起来像个小朋友似的,短手短脚。祝星遥掏出手机对着他们俩人的影子录视频,不一会儿黄夕阳拉着他左右摇摆,他笑得嘴角就没下来过,特别逗,像个俩胖墩墩的熊。
祝星遥结束视频录制之后,转头在他下颚线上亲了一下。
快十点,俩人才回到酒店里。
第二天中午,他们坐高铁回到自己生活的城市里,迎接接下来的工作,忙碌又平凡。
下半年,祝星遥陆续接到酒店十多次主持婚礼的工作,其中就有几位是他的同学,甚至还有黄夕阳的同学,他以前在学校心理社团的学生。
更好笑的是,元旦过后,因为工作忙,晚上还有司仪的活,黄夕阳说自己要去参加同学婚礼,还叮嘱他晚上早点回来,给他做吃的。
但祝星遥时间太赶了,点头之后就没有多问,然后俩人就在婚宴上碰见了,还是一脸惊讶的表情。
大家都是举起手机拍新娘和新郎,而他却是在时刻注意着司仪;因为是同学还是同宿舍的,所以黄夕阳坐的位置比较靠近舞台。好几次祝星遥看见他,与他对视都差点笑场,黄夕阳却无所谓,也没有人知道他在笑什么。
晚宴尾声,黄夕阳干脆直接坐司机的车回出租房。
“你笑屁啊,知不知道我差点就笑场了,你想让我社死是不是!”祝星遥轻轻推了他一下,“好像还说错了一次新郎的名字……去~”
黄夕阳突然上前摁着他的头部,找准他唇部温柔地贴上去,再来一下……
祝星遥觉得自己好像尝到了一丝葡萄酒的醇香。西装领带被扯了下来,把他最后一点思绪也扯了下来。
凌晨。
黄夕阳从房间里出来,鸡蛋吃完了,这里也没有多少食物,只能弄碗斋面。辛好祝星遥不像他,饿就一定要吃饭;他不习惯晚上吃东西,但现在必须要吃一点。
黄羲和:你今年回家过年吗?
黄夕阳:你呢?
黄羲和:我……应该回不来了,调不了班,而且有几位比较病危的老人现在还躺在医院,也不知道能不能撑过年初一……
黄羲和:夏启明的母亲自杀了。
黄夕阳深吸了一口气,这是他意料之外的结果。
此时祝星遥听见抽烟机停了好久,但他还没有叫他。
“夕阳……”
黄夕阳转身,捧着碗面放在客厅唯一的木桌上:“只有面了。”
“没关系。”
黄夕阳进房间给他拿了一件外套盖在肩上,就这微暗的灯光直勾勾地看着祝星遥吃东西。
“怎么呢?”祝星遥耸了耸肩,“这样看着我。”
“哈~”黄夕阳低头抹了一把脸,“夏启明母亲自杀了。”
“现在最痛苦的是夏启明。”祝星遥,“我觉得这个小孩也许会把一切的错误归纳在自己的头上。”
黄夕阳点了点头:“黄羲和现在也忙……”
“你过年回家吧。”
祝星遥知道他什么意思:“嗯,回去,我妈想我回去。”
黄夕阳手下意识的放在他大腿上:“我也回去。”
第一人民医院,海景区分院。
咔咔——
“黄医生……”
黄羲和从椅子上站起来:“小明?”
“又进不去家门吗?”
“嗯,门锁了,不想敲门……”
上次进不去门比现在还要早一点,当时夏启明的敲门声如同工地施工那般,邻居都出来了,还是没有人给他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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