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做点买卖的打算,希望一切顺利。
阿舒是有钱的,从宫里头带出来了不少,加上父兄在南边多有接济。
眼下住的这座小院,还是当年阿舒家为让兄长专心学习买下的宅子,闹中取静。
如今世道这么乱……沈戚却带着母亲游山玩水,不知何时才会回来。
怎么沈戚这些年攒了不少钱,而她也混了些许年却一无所有……
正思索着,门口传来动静。
徐逃抬头道:“阿舒!回来啦?今天吃面条,我还没煮。”
岑存舒在学堂教习,本想着把徐逃也一起带去。
但如今学子大多南下游历,学堂并不缺人。
而且作夫子得看声望,对岑存舒这样寂寂无名的人来说,这活就是事多钱少。
算了,还有点家底,就让徐逃在家琢磨点别的吧。
岑存舒凑过去揉徐逃的脸:“今天不做点心了?”
徐逃的手艺不错,打算去街头摆摊了,最近晚饭都吃徐逃试手的小食。
“天天吃,有点腻了。今天的送给新邻居了。”徐逃挥了挥手里的香包:“香不香?”
岑存舒嗅了嗅:“很香。”
又看到锦囊上的针线,接过手来摸了摸,欢喜道:“阿逃,你的手艺真好。”
徐逃开心地蹭过去,两人腻腻歪歪地亲了一会,才一起到灶台边上生火。
岑存舒的厨艺不敢恭维,就在边上坐着和徐逃闲聊。
面很快熟了,两人坐在院中吃着饭。
徐逃说到前些天搬来的新邻居:“好像是从北边搬来的,夫妻俩带着两个小娃娃,不见生人。平时都是婆子忙进忙出的,北方口音。”
岑存舒:“那可能也是南下逃难的,广陵最近多了好多人。”
西戎现在虎视眈眈地盯着北边,南边其实相对太平些。
富庶人家不少都居家往南搬迁了。
忽然门外传来敲门声。
徐逃:“谁呀?”
外面传来一阵女声:“我是隔壁的张家娘子。”
徐逃开门,莫名觉得这人有些眼熟。
张娘子则是一脸惊讶,看了一眼身后婆子手里的盒子,低声道:“这是给夫人的回礼,方便进去坐坐吗?”
徐逃请人进去,正要客套点什么。岑存舒认出了人。
张娘子正是大理寺少卿夫人,小王爷的朋友“虎娃”就是其幼女。
只是张家有两位娃娃吗?
三人坐下,只听张娘子说道:“家逢变故,家中只剩我们夫妻俩和独女。”
“西戎的手不仅伸进朝堂,恐怕宫中也有内应。”
“陛下愈发暴虐,朝中形势愈发危急。太后恐小王爷在宫中会被暗伤,见我夫妻二人下江南,托我带小王爷来寻二位。”
岑存舒怀疑地看着张娘子:“寻我二人作甚?”
她们俩和太后无亲无故,干嘛帮她照顾儿子。
太后已经将内情告诉了张娘子,张娘子犹犹豫豫,正要开口。
徐逃小心翼翼地看岑存舒一眼,坦白道:“阿舒,其实南宫钰是我儿子。”
岑存舒一脸错愕看着她。
徐逃:“阿舒,对不起,我忘记说此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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