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钰晚放下碗筷,直直地看向陈嘉乐:
“我有些失眠,但昨晚睡得还可以。”
言下之意和陈嘉乐睡觉可以治好他的失眠。
陈嘉乐低头扒着饭,闻言抬起头,他嘴边还粘着些酱汁,便伸出舌尖随意一舔,又拿了张纸擦了擦:
“可以,但你得回答我个问题。”
“什么?”
“那个男的是谁?”
陈嘉乐都觉得自己有病,好好的金钱交易他还管上了老板的事情,但此刻他就像有一根鱼刺卡在了嗓子里,怎么都下不去。
林钰晚沉默了几秒,突然笑了笑,撑着下巴倾身看着陈嘉乐:
“你对我这么好奇吗?”
“我只是怕自己惹上麻烦。”陈嘉乐的声音很冷,“你去的地方都不正常。”
“不是什么不正常的地方,只是个教堂,我父亲信这个,所以我需要去做礼拜。”
林钰晚扯了张纸,修剪整齐的指甲在灯光下显得圆润干净:
“至于那个男人,以他的年纪,你得叫他叔叔。你可以认为他是主教。”
陈嘉乐没什么反应,他没工夫去思考林钰晚说的这些话,反而满脑子都是刚才他被蹂躏得嘴唇红肿的模样。以陈嘉乐对于人类情欲的了解程度,没有哪个男性会毫无杂念地那样抚摸一个美人的脸庞。
“你家人还挺迷信。”
混乱的念头最终了结于一句话,陈嘉乐把空盘子叠在一起,刚迈出一步却突然转过身:
“我做饭好累,你会洗碗吗?”
这话问得是个人都觉得荒谬,黑鹰在这估计都要用陈嘉乐手里的碗把他脑袋给开瓢了。
“没洗过,但可以试试。”
陈嘉乐于是靠在厨房的门框上观赏林钰晚第一次洗碗,他185的体格堵住出口,显得空间格外狭小。林钰晚那双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手正捏着一个油呼呼的盘子,眉头不经意间皱了皱。
下一秒他想放下盘子,却不小心将手蹭到了一旁削皮用的搓板,顷刻间他右手的食指就被划出了一道口子。
“操。”
陈嘉乐两步走上去关上了水龙头,拿纸巾擦去了手指上的油污,然后想也没想就伸舌头舔了上去。
“啊.....”
本来林钰晚还没觉得痛,被对方温热的舌尖一吮却全身抖了一下,三分钟后他绑着创可贴坐在了沙发上,面前摆着一壶热腾腾的茶叶。
“陈羽说的对,我应该去坐牢。”
陈嘉乐虽然表情和语气都没有任何悔过之意,但已经任劳任怨地洗起了碗,动作之流畅仿佛在表达林钰晚给了这么多钱就应该干活麻利点。
到了晚上直播的时候,陈嘉乐把房间门关上,穿了个黑衬衫戴好口罩坐在电脑前,打开了一款单人解谜游戏。
“主播,能不能别折磨观众,你打游戏好菜.......”
陈嘉乐已经请了几天假,这会直播间里蜂拥而至的观众当然不是为了看他用下饭操作水时长的。
但这其中也有不少所谓的死忠粉,只要陈嘉乐还在呼吸他们就会守着直播间充当气氛组的角色。
“不爱看滚出去,主播播扫雷我们都爱看!!”
“JL你玩游戏热不热,不然咱光着膀子玩??”
“前面的你算盘都崩我脸上了......”
陈嘉乐几天没直播,看着弹幕难得觉得有意思,也想顺嘴逗两句,于是用一向淡漠的语气陈述:
“主播停播其实是为了治疗阳痿,直播间想看那种内容的还要再等等。”
饭也许可以乱吃,但话真的不能乱说,此话一出陈嘉乐的直播间人数瞬间少了十分之一,除了有部分脑残粉尽管这样仍旧不离不弃,甚至愿意接受并给予鼓励:
“老公没关系的,我可以......接受手指.......”
陈嘉乐真的绷不住了,过了半晌才来了一句开玩笑的。
解谜游戏不算难,游戏内容也很精彩,不一会儿直播间的人数甚至比刚开播时还要多,弹幕也乱七八糟的说什么的都有,在这其中有一条彩色弹幕奇迹般地吸引了陈嘉乐的注意力:
“老公能和你亲嘴吗?”
太过普遍的一条奔放弹幕,陈嘉乐在那一刻却想起了一张嘴唇:没错,就是林钰晚被他揉肿的嘴唇。
在这个房间陈嘉乐已经自慰过太多次,昏暗的灯光和孤独的空气里甚至都有些消除不去的情色气息,他在那一刻性器硬得不行,比昨天林钰晚躺在他旁边时还要硬。
“等下,上个厕所。”
林钰晚正坐在沙发上听歌,前方却突然出现了一个身影,他抬头正对上陈嘉乐被性器顶起的裤裆,在往上看,陈嘉乐的眼睛里有一种压制不住的兽性,在对上林钰晚的眼神时显得更甚。
“林钰晚,我硬了。”
“你硬了去直播。”
林钰晚面色上没有泛红,但却偏过头去,陈嘉乐觉得他是在害羞,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很了解林钰晚。
陈嘉乐一只膝盖搭在沙发上,俯下身拿鼻尖去蹭林钰晚的鼻尖,就像一头得不到满足的年轻雄狮:
“给你做饭晚上还要陪你睡觉,我现在硬得好痛,帮帮我?”
陈嘉乐想着自己还在直播,消失太久不好,于是舔咬着林钰晚小巧的耳垂,一侧的手与对方十指相扣,十分下流地插在指缝中摩挲,铁了心要把人磨出水,嗓音都低了许多:
“你不是说我可怜吗?”
林钰晚在这些事情方面连陈嘉乐的百分之一都玩不过,他眼睛里全是水,下意识脱口而出:
“我怎么帮你?”
画面再次回到房间内,林钰晚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被陈嘉乐塞进了宽大的电脑桌下。对方的性器随着裤链拉开的一瞬间直接弹出顶在了他的脸颊上,马眼渗出液体带着一股淫靡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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