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钰晚回应陈嘉乐的是一个凉凉的目光,不知道是房间太热了还是怎么,他的耳廓泛起了浅浅的粉色,叫陈嘉乐看得心都软了。
“我乱说的,情根深种的是我,你一走我就要死要活了,吃饭吧。”
——扑哧
周丽没忍住笑出声来,她这时也卸下了防备,她觉得林钰晚同传言中那个残忍毒辣的形象不一样,而且他的确爱着陈嘉乐,任谁都能看出来。
饭桌上的话渐渐多了起来,不知道是谁先提起的,周丽说起了自己在欧洲留学的时光,林钰晚也附和了她几句。
“对了,你也是从那回来的。”
“我是去找我母亲。”
林钰晚一点也不避讳同周丽说这些,陈嘉乐私底下说周丽是他的亲人,林钰晚就无条件地信任她。
“你的母亲?”
周丽愣了一下,外界传闻林钰晚生母生下他就死了,所以林展相当不喜欢这个独子。
“她没有死,我一直以为她在巴黎,但没有找到。”
“她是做什么的?我还有很多朋友在那,或许可以帮你........”
“她曾经是个舞台剧演员,现在不知道了。”
林钰晚放下勺子,“我在巴黎和意大利看了很多歌剧,她最喜欢的剧目是《茶花女》。三年之间演员换了一批又一批,但从没有见过她。”
“不过见到了也不一定认得出来,”林钰晚淡淡道,“没准已经死了。”
这样大逆不道的话叫周丽听得一惊,但林钰晚脸上的神情并不残酷,甚至叫人看了心里发紧。这一刻林钰晚微微低头的样子突然触动了周丽的某根神经,她脱口而出:
“我好像见过一个女人,和你长得有点像。”
“在哪?”
陈嘉乐突然抬头,目光灼热,相反一旁的林钰晚却镇定得可怕。
“都十几年了,我不敢说是对的。应该在威尼斯凤凰剧院,那天是我第一次看歌剧。演员谢幕的时候里头有一个亚洲女人,长得很美。我记得她是因为那天她被求婚了,对方是同剧组的一个男演员。”
话音落下后包厢陷入了寂静,周丽突然觉得自己说错话了,
“诶,我瞎说的。那么久的事情谁还记得呢?你就当听了个故事忘了吧。”
“没关系,吃饭吧。”
从饭店出来后陈嘉乐看着副驾上的林钰晚,难得正经地问道:
“你要去找找吗?周丽没准说的是对的。”
“不去。”
林钰晚系好安全带回道:“陈羽说得对,人不能太执拗。”
曾经林钰晚固执地想要找到生母,不过就是想验证自己的猜测。他从未感受过亲情,母亲离开也是被迫的。林钰晚自己觉得这个可怜的女人没准一直想着自己,她也许是世界上唯一挂念着自己的人。
林钰晚去过周丽口中的不死鸟剧院,他和那里的工作人员核实过,剧院里没有符合他母亲条件的在职演员。
“不管那个女人是不是我的母亲,只要世界上有一个同她相似的人过得还不错,对我来说就够了。”
晚上陈嘉乐比林钰晚早些上床,抱了个笔记本电脑在床上弄伴奏,林钰晚上来后他一伸胳膊就把人楼进怀里,无比下流地咬上了林钰晚瓷白的皮肤。
“你最近长了点肉,好看。”
林钰晚伸手推了推他,但陈嘉乐单手把笔记本合上,变本加厉地压在了林钰晚身上。
“林钰晚,饿。”
“我用手帮你。”
“不要。”
陈嘉乐埋在林钰晚的脖颈处,放肆地吸着身下人沐浴后清香的味道,勃起的下身紧紧贴在林钰晚腰间,手已经开始往他下身探去。
“你拿手帮我?”陈嘉乐轻轻掐了把身下人的细腰,“你真想把我憋死,你知道睡你旁边我动不动就要去厕所吗?”
林钰晚当然知道,陈嘉乐有几次起床的时候把他弄醒了。深夜浴室里传来男人自慰时低沉的喘息声,林钰晚紧闭着双眼都能在床上听得脸颊发红。
后来他都用手帮陈嘉乐,期间也用过一次嘴,但陈嘉乐实在不忍心看他干呕的样子,再也没有让林钰晚帮他口交过。
“宝贝,”陈嘉乐拿性器抵着林钰晚,“老公花了那么多功夫把你喂胖,你什么时候喂老公啊?”
林钰晚被这一连串乱七八糟的称呼弄得头昏眼花,刚想叫陈嘉乐不要乱喊嘴就被堵上了。
陈嘉乐其实说的是对的,林钰晚从一开始就无法抗拒他。在其他人面前强势冷漠的林钰晚到了陈嘉乐这就只能直白地袒露欲望,陈嘉乐不过用两根手指揉了揉,林钰晚下身久未使用的穴口就已经泛起了水光。
“老公知道你也很饿的,喂饱了上面的嘴就要喂下面的啊。”
陈嘉乐看来是完全爱上了这个令人羞耻的称呼,一边自说自话一边慢慢地抚慰着林钰晚柔嫩的穴肉,三两下那里就变得又湿又浪。
“听见了吗?”陈嘉乐贴在林钰晚耳边,屋内淫靡的水声不断吞噬着人的理智,“宝贝的小逼说饿。”
“陈嘉乐......”
林钰晚手掐在陈嘉乐精壮的胳膊上,指尖都要渗到皮肉里去了。
“怎么了?”陈嘉乐食指顶进了穴道,感受着林钰晚在他身下猛地一颤,“爽飞了是不是?”
有力的手指在穴肉上不断地抠挖,林钰晚就这么被陈嘉乐用几根手指送上了高潮,结束时他刚洗过澡的身上全是汗,眼睛里像蒙了层雾,好看得叫陈嘉乐魂都丢了。
陈嘉乐抬起林钰晚的手咬在嘴里,单手解开了睡裤的松紧带,又硬又大的性器弹了出来,在黑夜里散发着十足的攻击性。
他扶着自己的性器在林钰晚泥泞的下身反复摩擦,从阴蒂划到穴口,一遍一遍,直到龟头上全是林钰晚逼里的水,色情的气味叫陈嘉乐兴奋得眼眶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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