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方式?人家现在就要小风你能怎么办?让他们自己去耗着吧,十年八年的,两个男人没孩子,婚姻也没了激情,你看看最后还剩下什么。”顾家老太太想让顾皖风自己看清楚事实。不光是南家的意愿,重要的是顾皖风一直在跟家里折腾,就要跟南雪意在一起。
南家那孙子生下来他们就觉得不吉利,浑身煞白煞白的,眼睛最开始都是红色的,过了半岁才开始淡了下来。别拿病说事,老辈子人有老辈子人的忌讳。偏偏秦洛雅还让他留了长发,就像是对于其他人的异样眼光完全不屑一顾。
别说南雪意是个男孩子不能生养,就算是女孩子,顾家也是一万个不愿意,要知道那种病是遗传的。
“哎。”顾家爷爷万般无奈的妥协了,但是要孩子的年龄提前到三十岁。顾皖风三十岁的时候,顾家二老要见到自己的曾孙辈。
顾皖风不管顶着何种压力,都要把南雪意圈在身边,至少南雪意在他身边是自由的。
顾家不会让他收养孩子,他又不会做对不起南雪意的事,所以现在这个计划势在必行。
八年的时间说是不短,但是对于一项科学研究来说八年不过一刹那。他务必用八年的时间稳住自己的地位,也要有所成果才行。
或者到那个时候他羽翼已丰,有没有孩子他都不会再受制于家里,现在他无力反抗。更何况还有个居心不良的南家,随时打算把南雪意推出去。
当然如果有一个完全属于他们的孩子也不错,小小软软的,大概就像南雪意小的时候那样玉雪可爱。不,不会有孩子比南雪意更可爱更好看了,能有几分相像已经难得。
“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顾皖风看了眼手表,才躺了十分钟,他以为自己躺了很久。
这个敲门方式是陈展,没工作的时候陈展不会大中午的时候来打扰他。
“顾总,今天下午的会议提前半个小时开始,您爷爷亲自来公司了。”陈展进门报备。
“行,我知道了。”顾皖风精神抖擞的站起来,“你去安排吧。”
待陈展出去了,顾皖风进了休息室,坐在了床边。
南雪意没拉窗帘,屋子里挺亮堂,看得出他只是想躺一下。
顾皖风进来他就醒了:“到点儿了?”
“还有时间,再躺会儿。”顾皖风也躺下了,再休息十分钟没问题,“一会儿我去开会,爷爷亲自主持,你留下跟段小缎整理文件。下周宋城那个厂房奠基,你和陈展跟我去出差。”
“好。”南雪意应道。
下午顾皖风去开会一直没有回来,晚上下班是南雪意自己回的家,上班快半个月的头一次。自从他去给顾皖风当助理,每天顾皖风都会跟他一起回家,做不完的工作带回家做。
今天还是因为顾家爷爷吧,结婚一个月不到,除了跟顾皖风必须生活在一个屋檐下,他没有其他的实感,倒是顾家的排斥来的实实在在。
顾皖风回来的时候浑身酒气,呛的南雪意直咳嗽。
“这是喝了多少?”南雪意问陈展,“今天不是自己家里人小聚?”
“不是,还有几个其他企业的一把手,今天老爷子主要是给顾总引荐人来着。”陈展说道。
“每次都喝成这样吗?”以后应酬会更多,每次都这么喝也太伤身体了。
“也还好,不是每次都这样。”陈展交代完了一些事就离开了。
顾皖风让阿姨给煮了醒酒汤。
“起来喝点,然后再睡。”南雪意轻拍着人,试图叫醒顾皖风。
“喝不下了,真喝不下了。”顾皖风摆手。
“没让你喝酒,是醒酒汤。”南雪意很无语,勉强把人扶起来靠在床上,“赶紧喝两口。”
顾皖风这才看清楚人:“南雪意怎么是你呀?”
“嗯,不是我,你认错人了。”南雪意跟他打哈哈。
“不可能,你就算是烧成灰我都认得你。”顾皖风嚷嚷了出来,非常有气势。
南雪意:……
把人烧成灰这种比喻还是算了,那么阴间呢。
“把醒酒汤喝了去洗澡,然后睡觉。”
“你用嘴喂我,不然我不喝。”顾皖风嬉皮笑脸的凑过来,“快点,用嘴喂。”
“你爱喝不喝。”南雪意放下杯子,想站起来,又被顾皖风拉了回去。
“怎么这么小气,我们是不是两口子?”顾皖风嚷嚷着。
“是不是又能怎么样?”不过是假的,喝点酒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都两口子了亲一下怎么了,南雪意你大气一点。”顾皖风彻底迷糊了。
可要命的是,南雪意竟然觉得他可爱,还很帅气。
“这种事能随便大气吗?”
“就亲一下。”顾皖风锲而不舍的给自己争取福利,把无赖的气质发挥到了极致。
“就……一下。”南雪意有自己的心思,借着顾皖风醉酒占便宜,他还记的他们上次接吻是在婚礼上,那种感觉很要命,“唔……”
得到了南雪意的首肯,顾皖风瞬间化身大野狼一口咬住了南雪意的嘴唇。不是南雪意原本预想的轻轻碰碰嘴唇,而是法式香艳热吻。
顾皖风的舌头灵活的撬开南雪意的嘴闯了进去,勾住南雪意的舌头不放。仿佛是勾在一起的两条灵蛇,不断地扭动,躲闪,追逐。
南雪意喘不过气了,他想推开顾皖风,手上完全使不上力。只能紧紧的攥着他的衣领,似推拒,似拉近。浑身颤栗的不成样子,燥热入心,快感却顺着尾椎骨一路上扬,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脑袋处于极度缺氧的状态,一阵阵白光在眼前闪过。
南雪意觉得自己一定是醉了,顾皖风的呼吸之间全是酒气,让他一阵一阵发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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