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哥,你还没和楚美人说呢?”不用想,聂荣也知道靳简行为什么愁,还不是没邀请上楚檀当舞伴么。
“嗯。”靳简行点了点头。
“那你们天天在宿舍都干什么呢?”聂臻好不奇怪,这有什么难说的,俩人一个宿舍,还是临铺,一个转头不就把这事说了?
至于磨蹭这么长时间么....
“洗澡。”靳简行淡淡的道。
聂臻更奇怪了:“洗澡?那更方便说了啊,没有什么是在坦.诚.相.见的时候无法开口的,如果他要是拒绝,靳哥你就拿你的保温杯大水壶狂.甩他嘴唇,把他那说不的小嘴牢牢堵上!”
“还不行,你就和他捡肥皂,直到捡到他愿意当你的舞伴为止!”
“.....”
气氛凝固。
杵着腮帮子的靳简行和一旁咋舌的聂荣一同回过头看向了他。
尤其是后者看他就像看神经病一样。
于是乎先一步转头和靳简行说道:“靳哥,我弟弟智商一直不高、脑子不好,你别往心里去,你忘了他说的吧啊!”
“我后面会打他的.....”
“而且退一万步说了,我们靳皇怎么能是做这种事的人呢!”
“尤其是楚美人这等冰清玉洁、仙人神祇,那是能被人间性.事染.指的?有这个想法都是对他的大不敬、对他的亵渎,是罪恶的是可恶的,甚至都应该马革裹尸、五马分尸!”
确实应该马革裹尸、五马分尸的靳简行:“......”
别说,他还真得有这罪恶可恶的想法。
他还真的就想“染.指”“亵.渎”和“玷.污”....
这样的想法,在昨天晚上最甚。
以至于靳简行都以为自己得了什么叫做口欲症的病,结果他根据下午查的资料,刚和楚檀开口,提了一下口欲症这三个字,楚美人就不知道怎么了。
骤然就站了起来,就这么冷冷的甚至是震惊般的看了他两眼后,然后一句话不和他说得就进了屋。
独留光着腿的靳简行在阳台愣愣怔怔。
不过后来,靳简行也想通了。
楚檀是直男,虽然从来没听说过什么叫做口欲症,但是一听这三个字,就、不、正、经!
口.欲...口中的欲望…
放到哪个直男听了都认为他有病,还不是正常疾病的那种病,是大脑有病的那种病!
正常直男谁会对一个男的产生亲.嘴的欲.望啊,甚至还不断地幻想着怎么亲……这明显就不是个正常人。
可是靳简行确实是个正常的直男啊,他有这种情况也不知道原因啊,而且他有这个情况也没多久啊,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
或许都只是自己的错觉吧…
反正就这样,靳简行就无形之中又把楚美人给得罪了,原本计划好的邀请楚檀做舞伴这件事,就只能继续往后推迟了。
想到这里,靳简行吸了两下鼻子,他好像有点感冒…
昨天晚上他为了去火,在阳台坐了好久,结果今天一早起来就不太舒服,脑袋也有些涨。
不过他身体好,应该没大碍。
正准备看看时间,是不是快到了带着聂荣聂臻去找楚檀,然后一起去表演学院找丁悦曦的时候,忽然迎着他们走来了两个熟悉的人影。
阎子京和傅新博。
靳简行:“?”
他正烦着呢,阎子京来了可以,来了就来了,但是傅新博过来干什么?他们两平时毫无交集,唯一的交际就是看都不看!
两人一路往过走,一路的观望着,尤其是傅新博,不可一世蔑视B大所有人的样子,同时又好奇B 大体育系在跳什么鬼舞蹈,时而看到好笑的地方了,又不乏痞笑两下。
就一整个嚣张。
-看就是好久“没挨打”的样子。
阎子京则是抱着一个没有打开的椰子,大老远的从人海之中看见靳简行、聂荣聂臻就欢脱的朝他们招手了,虽说是和傅新博一起来的吧,但是看起来还不如和B大的同学们亲呢。
就好像他也是B大的似得。
“他们两怎么到一块去了。”靳简行好不奇怪,聂荣聂臻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但两人都是同大的,可能是路上遇见的吧。
直到他们两走到眼前。
靳简行连起都懒得起来,依旧大.喇.喇的坐着,甚至不太舒服的他还打了一个哈气。
傅新博啧了一声:“不想看见我?”
靳简行:“算你有自知之明。”
傅新博:“…”
阎子京已经自来熟的坐下了,坐在了聂荣聂臻那边,把椰子递给他们,意思是问问他们能不能打开,前两者摇了摇头,这什么工具都没有,那就能徒手打开椰子了?
他们是学体育的,又不是学爆.破的。
那边合伙开椰子,这边合伙炸.操场,谁看谁都不顺眼。
这个时候傅新博过来,一看就是找事的,毕竟他都写了脸上了
一上来就哪壶不开提哪壶,他先是环视了一圈靳简行的周围,再没有看到那个熟悉清隽的丽人后,扯了扯嘴角:"怎么,楚檀不在这里啊?"
听到楚檀名字的靳简行横眉。
“唉哟,那可真是可惜了,我就是冲着他来的!”傅新博笑得开心,“本以为他会在这里和你练舞呢,不过…现在看来,他这也不在啊?”
“是他拒绝了你呢,还是你还没有去邀请呢。”
每一句话都直击要害,每一字都听着刺耳。
傅新博说他就是为楚檀来的,楚檀和他很熟么,好像两人连好友都没加吧?那怎么傅新博满嘴都是楚檀这个楚檀那个的,叫的这么亲切,好像很熟的样子是干嘛!
靳简行站了起来,恰逢脚下有一瓶不知是谁喝完没有扔掉的矿泉水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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