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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族将军偏要嫁我为妻(古代架空)——山河不倦

时间:2023-05-24 10:46:39  作者:山河不倦
  长公主身形一晃,身旁的人连忙扶住她:“殿下,你怎么了?”
  从帐外看不清床榻上发生了什么,长公主看着燕暮寒提着刀伫立在床榻前,宛若一尊杀神,惊声命令道:“扶本宫去找王上,快。”
  燕暮寒双目赤红,满心悔恨,他不该离开的,他回来晚了,都怪他,都怪他……他深吸一口气,抖着手掀开被子:“长安,长安别怕,我回来了……长安?”
  他看看行军榻上浑身是血的哈坚,又看看捏着嗓子的祝珩,一时间有些回不过神来。
  这颠鸾倒凤的画面和他想象中有些差异。
  祝珩张了张嘴,刚想解释,就看到他胸口的伤,唰地一下变了脸色:“怎么回事,你怎么受伤了?”
  “我没事。”燕暮寒随手将贪狼插在哈坚身上,抱住他,“长安,我以为,我以为你……”
  祝珩拍拍他的肩膀,长时间的喊话使他的嗓音变得嘶哑:“放心,我没事,他想对我不轨,但被我杀了。”
  他虽然病弱,但也是个成年男人,不至于让一个跛子强迫,至于那些呻吟声,都是故意叫出来给长公主听的。
  哈坚被人喂了药扔进来,长公主的目的无非就是让哈坚和他发生关系,毁他的清白。
  他和长公主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唯一的联系就是燕暮寒。
  祝珩很快就猜到了长公主的计划,他能杀一个跛子,不一定能杀掉身强体壮的男人,为防长公主让门口那两名壮汉强迫他,他才伪装出一副被哈坚强暴的模样。
  事实证明他的想法没错,他喊得嗓子都快哑了,也不见长公主离开。
  燕暮寒满心庆幸:“长安好厉害。”
  “我杀了他不会惹什么麻烦吧?”祝珩下手时犹豫过,哈坚毕竟是哈仑桑部的世子,但哈坚死命的往他身上扑,还想扒他的衣服,他被恶心得不行,一刀捅死了哈坚。
  他以前看过医书,知道捅哪里能让人当场毙命。
  “不会,你做的很好,下次如果再遇到这种人,直接杀了……不,我不会再让这种事发生的。”燕暮寒眼睫垂落,周身气势如冰,杀意凛冽,“以后我会寸步不离的守着长安。”
  祝珩还是很担心,忍不住问道:“万一哈仑桑部来找麻烦怎么办?”
  燕暮寒摩挲着贪狼的刀柄,笑笑:“放心,他们不会的。”
  他会把哈仑桑部的人全都杀了,没人会来找麻烦。
  伤口很深,祝珩包扎的时候一直皱着眉头:“你究竟是怎么弄的?”
  “长安是在心疼我吗?”燕暮寒低下头,眼神晶亮,“长安,我好痛,你亲亲我好不好?”
  祝珩愣了下,突然想起昨晚做的怪梦,梦里的人也这样喊着他,说好痛。
  “长安,长安,长安……”
  燕暮寒叠声叫着,语气温软,和梦里一模一样,祝珩差点以为自己还没有醒过来,他板起脸,故作严肃:“别转移话题,你究竟是怎么受的伤?”
  燕暮寒眨巴着眼睛:“不小心弄伤的?”
  “不小心能伤得那么深?”祝珩气笑了,用力一拉纱布,打了个结,“你怎么不说你是摔倒了,地上刚好有把刀,你摔在刀上?”
  燕暮寒被勒到了伤口,疼得“嘶”了声:“长安,轻一点,我疼着呢。”
  “说!”
  燕暮寒垂头不语,他不想骗祝珩,但也不想让祝珩知道这伤是怎么来的。
  “你乖一点,说完我就亲亲你,好不好?”祝珩半弯下腰,摸了摸他的头,被雨淋湿的发丝变硬了很多,不复柔顺,“燕暮寒,我心疼你呢。”
  哄人一般的语气,温柔得不像话。
  燕暮寒露出半边上身,却感觉连心脏都露了出来,不然祝珩怎么一句话就掐住了他的心,令他说不出拒绝的话。
  “是我自己捅的。”
  门口还横着一具尸体,燕暮寒必定是以为他出了事,与长公主起了冲突。
  祝珩有所猜测,但真的听到答案后,还是忍不住骂道:“你是傻子吗?捅自己干什么,是长公主让你捅的吗?如果她下次再罚你,你就,你就……跑!离她远远的。”
  他觉得长公主就是个疯子。
  “好。”燕暮寒蹭了蹭他的手,扬起笑,“我记住了。”
  祝珩叹了口气,说到底还是他们的实力不够,得赶紧将兵权收在手中了,这样任人欺负下去,燕暮寒都坚持不到当他的皇后。
  他低下头,隔着纱布,在包好的伤口上亲了一下,像教导不听话的小孩子一样,对着伤口道:“你乖一点,不要疼了。”
  燕暮寒快被他可爱死了,心脏狂跳:“长安,长安……”
  “又疼了?”
  燕暮寒拉过他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又急又委屈:“这里一直跳一直跳,好像要跳出来找你一样,你让它也乖一点,好不好?”
  胸膛下藏着一颗跳动的心脏,一下一下,震得他的手掌发麻。
  祝珩觉得他可爱,又觉得他诡计多端,想顺着他的意,又想教训他,最后两种心情中和了一下,祝珩捻住燕暮寒红透的耳朵,顺着耳骨摸到耳尖,摸到那处凹陷的地方。
  之前被燕暮寒掐出的血痕已经痊愈了,凹陷的一点像是朱砂色的痣。
  祝珩指尖发烫,心尖也发烫,他主动抱住了湿淋淋的狼崽子,叹息一般,哄道:“燕暮寒,你乖一点。”
  为什么总会觉得他可爱呢?
  为什么总是无法拒绝呢?
  祝珩不知道这是喜欢,还是因为当下处境产生的依赖,他不想过早地定义他对燕暮寒的感觉,这对他们彼此都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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