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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不要就不要？张良汉故意拍了拍，声音低低地调戏道，“屁股再撅起来一点，我不弄了。”又揉了揉他的小屁股。
“那你直接出去啊……”
“你下面吸太紧了，我出不去。”
“……”反正他的脸已经是彻底丢尽了，干脆就撅起来好了，果不其然下一秒就被顶了，不由得轻喘一声斥责道，“你干嘛那么讨厌……”
“今天晚上就干死你，还敢跟我犟……”又很不要脸的顶了好几下，等他站稳了才开始干，低头看见那处粉红的肉被扯出来，又往里面插了插。说完继续笑一笑，凑过去亲亲老婆的小嘴巴，“我要射了……你就让我在里面射吧？嗯？”
“……”大概是因为他的眼神太明亮，程问喜一时没拒绝。然后就被他射了一肚子，难耐又舒爽的叫起来，“嗯……”
“老婆……”他每次都射得特别多，一口气射几分钟，搞得两个人都黏黏的，而且都还在不停喘。
他们大概是八点半从沟里面出来的，可是才爬到一半程问喜就受不了，一屁股坐在他腿上，歪着身体靠向那块大石头，“你干的好事……”
他的腿已经变软了，路肯定是走不动了，还好刚才没有遛太远，不然今天早上这点儿时间就全误了。
张良汉伸手搂着他，把他的头发捋了捋，今天的天气特别好，腊月三十一过就是新年了，“老婆我爱你。”
农村人才不说什么爱不爱的，程问喜的脸又红了，便故意把全部的身体都压在他腿上，一百多斤的分量，他心里想着，这下肯定够重了，“我这次一定不会给他钱了，再也不给了！”
“嗯，肯定不给了，再说反正咱也没钱了，要也没有，再闹我他妈打死他。”
“……”那还是不能打死了，毕竟是自己亲的爹。程问喜转过去看了他一眼，有些害羞的抿抿嘴，“你真的觉得我能成名吗？我还没写过小说呢……万一不行怎么办？”
“不行咱就再试呗，反正有我你怕什么？我又不是不能挣钱，挣了钱全都给你花……”
“那我们过了年再去县里寄一次吧，我这回写了一点儿不一样的……这回和上回的散文、嗯……不一样了……肯定能看懂……”
张良汉亲着他的嘴唇无法自拔，压根儿就没有听他在说啥。
程问喜皱着眉推开他，好像缓了半天了，他觉得应该是差不多了吧！
“先起来吧，该走了……”
“再抱会儿，你都不说我爱你……”
我爱你这三个字实在是太矫情，哪怕是程问喜都会觉得不好意思，更何况他还是个写书的，所以可想而知张良汉的脸皮有多厚……
他们俩从山沟沟里面缓缓的往上爬，一人拎着一袋子礼物。
“你知道三哥的老婆叫什么吗？”程问喜一边爬一边问，走到平路后站在那儿拍拍土。
“不知道，你就喊嫂子，反正平时就都喊她三嫂，你问这个干什么？”张良汉也拍拍土，帮他把帽子理理好。
“我也不知道，就是想问问……”程问喜脱下了手套放在衣兜里，低着头抹了抹衣角。
“那你先说我爱你，说完了我就告诉你。”
“你不是说不知道吗？”
“不知道我还不能问吗？咱待会儿进屋的时候顺便就问了呗，还有啊，你的名字，趁这机会我也得跟他们介绍一下。”
“你平时都没有跟他们聊过吗？我是说我的话……”
其实平时也聊过，但是从来不聊这方面，几个大男人围在一起聊自己老婆算咋回事？这种既拿不出手又张不开嘴的话题只会属于他们夫妻俩。
“真没有……”
只因为张良汉顿了顿，所以程问喜就觉得他是在撒谎，便有些不高兴的哦了一声，悄悄把手松开了。
“我真没聊过！我发誓！我就跟他们说了你叫啥名儿，别的就没有了，你怎么能不信我啊！”
“我不是不信你……”程问喜解释道，“就只是觉得怪怪的，我都不认识你朋友……”
“那我也不认识你朋友啊，这有啥的？”
“因为我没有朋友啊，你要去哪里认识？”
“怎么可能没朋友，你长这么好看能没朋友？”
“小时候还有一些，长大后就没了，我爸爸他总是到处借钱，借着借着就没有了。”
“……”
绕了半天最后还是绕到了这上面，这真是躲都躲不开的一个倒霉话题。
张良汉沉默半晌后叹口气，有些气愤地握紧他，抓住他的手质问他，“那你怎么就不发火呢？你不知道打他啊？”顺势再把他牵好。
“可他是我爸……”
“爸又不是能打，男人犯起浑都一样，你不打他就永远都不会改。”
“……”
程问喜对他是彻底的没话了，悄悄地眯眼笑了笑，虽然他看起来很讨厌，但是说的话还是有道理。
“咱今天去了三哥家……回去以后，你、你……”
他支支吾吾的变迟钝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现在这种尴尬局面。
自从打破了那层膜以后就不一样了，但是具体哪里不一样又不好说。
程问喜是肯定比他有文化的，所以他干脆向程问喜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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