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他操的哼哼唧唧的,脑子里的血一下子又流走,全剩下了情欲、快感和孟思肖这张脸。
这张脸误我,真的。
我就闭上眼。
闭上眼之后他冲撞的力度就更明显,虽然没人叫的很大声,但各种暧昧的摩擦都在我耳边放大,我脑子也叛变革命,闭着眼也还全是情欲、快感和孟思肖的脸。
这怎么能行呢?
我快到了的时候,死面瘫一改让我自由放飞的常态,手指圈圈勾勾,竟然要堵我。
这一手秋后算账,死面瘫玩得漂亮。
我只能软了声音叫:“思肖哥,你快点让我走。”
我睁开眼,看他眼里还是透着火,他回我:“我不让你走。”
他似乎不是在说他现在作孽的事儿,和他那只作孽的手。
“我就是要分,”想着说软话也没用,我硬气了,“打完这一炮就分!”
不让射就不让射,小沈自己软下去还不行?
死面瘫那双透了鬼火的招子就罩着情欲蒙昧地看着我,快感激出来的水雾氤氲,他就求我:“君叶,别走。”
我拒绝不了他,我拒绝不了这个人,我没办法。
我把头往后靠,想纾解一下下身的憋闷,头差点撞到车门内把手,见状他还伸出另一只手护着我。
我能怎么办。
我只能跟他说:“思肖哥,我真的有别人了。”
他亲我,弄得我又哼哼唧唧又射不出来的难受,还继续:“别走。”
下面给他指头尖儿堵得死死的,我倒是想走。
我叹气,我自己都不知道是因为难解的情欲还是不堪的心。
我在他耳朵旁边嘀咕:“那我们就这样了啊孟思肖,你自己选的啊,你不要怪我。”
他不怪我。
他还终于放我自由了。
完事儿了他以一个极其扭曲的姿势把我抱在怀里,他下面毛绒绒地,有些扎我屁股。
我就不满意地蹭。
他就说:“乖,别惹火。”
我眨巴眨巴眼睛,想看他,头扭不过去。
他继续:“你现在再来一回,晚上回去怕是要精尽人亡了。”
亡个屁。
沈哥和连他名字都没记住的大明星是纯洁的病患关系。
就算开头有了误解,哪怕没有HIPPA当头,即使我没有执照,该纯洁也得纯洁,该怂也得怂。
我又想起来,死面瘫在我说要和前妻离婚的时候,似乎也是用这种漫不经心的语气教我什么人情世故。
我何苦在这里受他这个。
即使脑袋撞上了车顶,我也艰难地把裤子提了起来,蹦出车门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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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震,上来就是。
第39章 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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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直接回家,因为我不太会应付回家之后那个觊觎我二两君的大明星。
你说他要真喜欢,咱给他也行。他沈哥又不是什么小气人。但他那样子显然是什么后遗症发作,给了他,爽到爽不到一说,良心实在过不去。
磨磨蹭蹭到了饭点,我磨磨蹭蹭进了家门,我以为我手脚够轻了,结果一开门大明星还是已经候在了一旁,还要帮我换鞋。
我拗不过他,谢谢拳都有气无力了。
横竖大明星也没接过我那一套谢谢拳,他看着我的鞋面低语:“有点脏。”
我顺着他目光看,大概是之前车震时候溅上去的浊液。
难为他能看出来。
他抬头看我一眼,我低头看他一眼,大概是他演技太高超,眼神戏太多,这一眼我竟然真的看出来他想要干什么了。
他低头要舔,我像跳踢踏舞一样慌忙地收脚:“您干嘛啊?您离我远点!客厅沙发看见了没?你快点去那边去那边去那边……”
大明星虽然脑子出了问题,但话还是能听进去的,他恭顺地退到客厅,看着我慌乱地在鞋柜里找东西。
虽然我自己没怎么用过,但是鞋油和擦鞋布在哪儿我还是知道的。
鞋油往鞋上一挤,我正要松一口气,却见大明星又过来了。
我拿着擦鞋布的手都想抖了。
我带着哭腔问他:“您还想干嘛?”
总不至于鞋油都要来一口吧?
大明星就不动了,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似乎看出了我的认真,于是开口:“沈哥,你拿的不是鞋油。”
“啊?”
“是个木地板保养的木蜡,不能往鞋上擦。”
他看着我,满满都是演出来的情真意切。
有那么几个流窜的字在他脸上飞啊飞,我定睛看了一会儿才把它们成功捉到眼里。
那四个字明明就是:“你鞋废了。”
我惨笑,放下擦鞋布,在心里给无辜报废的鞋子默哀了两秒,之后讪讪:“那什么,您饿了吧?咱们吃饭去啊,吃饭吃饭,吃点儿正经东西……”
大明星神色晦暗地看了一眼我的鞋,终于勉强回归到了正常人的行列里。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大约是换鞋的事情太过尴尬,吃饭的时候大明星好歹安稳了,也就问问我饭菜合不合口味,要不要再添饭,倒真的像个合格的祖宗,不对,护工。
我就一边赔笑一边给他三连“好好好”。
我快把自己撑死了。
一直到他帮我放完洗澡水,我吹干头发睡觉,大明星都没有再弄出什么幺蛾子来,我老怀甚慰,就开始玩手机。
玩手机的快乐就不说了,你懂得。
玩着玩着,小高管的晚安鸡汤又来了。时隔挺久,我还怪想念的,啪嗒点开,结果这回不是鸡汤了,是大明星后援团的群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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