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的眼睛里也已经不复清明。
......
蹲在路边放风的司机抽完了半包烟,忍不住回头看了眼身后,只一眼又飞快低下了头。
无聊的司机打开了一部七十多集的电视剧,悠哉悠哉看了起来。
一直到整包烟抽完,司机打了第N个哈欠时,车窗才缓缓摇下一角。
一双细白的手腕骨从车窗里探了出来,修长的指尖夹着根香烟,打眼一看上面还有浅浅的牙印。
司机继续低下头装鹌鹑,这种场面她并不是第一次见。
她之前是负责跟着大小姐二小姐开车时,偶尔也会有被二小姐命令着把车开到僻静处,她下车等着的时候。
之前她有一次实在忍不住好奇心,等到车的动静归于零时,回头看了一眼。
刚巧赶上车窗摇下,大小姐的脑袋探出一半搁在窗边,漂亮的脸上满是倦意。
探出一半的脸颊处甚至看见了浅浅的牙印。
为了工作着想,司机也就看了那么一次。
收回思绪,司机又等了几分钟,才拍了拍屁股上的灰爬起来。
车内做了隔断,所以她看不见车后的景象,只能专注的看着前方的路。
等到了目的地,司机下车帮忙开门。
纪宴晚抱着怀里的人下车,对司机轻轻道了声谢。
受宠若惊的司机连连点头,不小心瞥见纪三小姐怀里的人,脖子上有一个牙印。
司机飞快低下头,忍不住在心里八卦着,纪家的alpha好像都挺爱咬人的。
纪宴晚并不知道司机的想法,她看着怀里已经累到睡着了的人,忍不住叹了口气。
母单二十多年,上千本小说理论经验的她,终于在今天由傅岁和的引导,变成了实战。
纪宴晚的心情十分复杂,唯一让她松了口气的事情是,她并没有彻底标记傅岁和。
在理智被拉扯到极致的时候,系统警告地电了她一下。
她的牙齿松懈几分,形成了一个临时标记。
虽然是临时标记,但是还是很好的安抚了怀里的人。
纪宴晚在脑子里头脑风暴着下一步时,柏厘已经贴心地等在了她的门口。
等把傅岁和放回床上后,纪宴晚看着Omega并不安稳的睡颜,轻轻皱了皱眉。
哒哒——
轻轻地叩门声唤回了纪宴晚的愣神。
柏厘站在门口看着她,似乎有话要说。
纪宴晚接收到视线,低头为睡着的人掖了掖被角,跟着她出去了。
等二人来到一楼,柏厘就忍不住开了口。
“三小姐有吃这些吗?”柏厘的指向性太强,语气也有些急。
纪宴晚看着柏厘的手指处,是傅岁和精心准备的饭菜。
“怎么了”纪宴晚的声音还是有几分哑,她轻咳了声。
柏厘开口:“我趁您二人上楼换衣服时,把桌上的菜抽样了几分,送去检测了。”
检测?纪宴晚皱了皱眉,看着虽然冷却但是依旧精致无比的饭菜,忍不住皱了皱眉:“是有什么问题吗?”
心里闪过无数种最坏可能。
可是柏厘又说:“结果刚刚送了过来,里面并没有异样。”
纪宴晚彻底摸不清头脑,她看着柏厘,等着她继续说。
“之所以送去抽样,是二小姐从监控里看见,傅小姐在您还没下来时往菜里加过东西。”柏厘抿了抿唇,说:“可是药检并没有测出毒物,或许是储备库并没有收纳。”
“加过东西?”纪宴晚不敢相信,“你是说,这些菜里被岁和加过东西?”
柏厘点了点头。
纪宴晚分析着她话里的真实性,只一秒就打消了怀疑的念头,纪明陶虽然凶,可是并不会害自己。
只有一种可能,傅岁和确实动过手脚。
可是为什么要精心贮备这些呢?前一天伏在自己肩头哭花脸的人,小声乞求着让自己不要讨厌她的样子还在眼前。
那么害怕被抛下的人,为什么转瞬间就可以在菜里下东西呢。
纪宴晚想不明白。
之前对傅岁和建立起来的好感和怜惜感在此刻正飞快粉碎,刚刚车内的火热在此刻退却,只剩下浑身冰凉。
柏厘抿了抿唇,忍不住说:“要不取消婚约吧,三小姐。”
“不。”纪宴晚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你也不要提这件事情,等她醒过来后,看她是什么反应。”
取消婚约就做不了任务了。
纪宴晚突然很想快点完成任务,然后回到原本的世界里去。
柏厘像是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闭了嘴沉默。
——
一直到天黑,床上的人才睁开了眼睛。
傅岁和觉得四肢酸的厉害,猛烈地高烧在此刻褪下,脖颈处的临时标记很好的安抚了她体内的不适感。
可是为什么纪宴晚不在身边?
傅岁和坐直揉着腰坐直,黑暗里一闪而过的光亮很快勾起她的警惕心。
于是她摸索着手机打开摄像头,在黑不见指的相机里,墙角处正微微闪着光。
刚刚的微弱光源来自于墙角的微型摄像头。
傅岁和想起了什么,掀开被子下了床。
一楼客厅里,洗过澡的alpha正窝在沙发里慵懒地看着手里的书。
在看见电梯门打开后也不过是微微抬了抬头。
淡漠的表情里丝毫不见关切感。
傅岁和更加坚定了想法,暗暗皱了皱眉,扯起个笑容主动开口:“我是不是睡了好久?”
纪宴晚动作未变,随意答着:“还好,饿了么?”
“饿了!”傅岁和笑着回答。
厨房门被拉开,柏厘端着菜盘开口:“那就请二人小姐洗手后来吃饭吧。”
傅岁和的视线落在餐桌上,热腾腾的菜是熟悉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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