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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眷雨把人抱起来，和自己面对面相贴，从生殖腔口退了出来，浅浅地插在穴口。
廖汝林反应过来，有点丢脸，埋头在程眷雨的肩膀上，身体还不住颤抖，掩耳盗铃似的用手偷偷抹去对方脖子和脸上的精液。
程眷雨觉得今天可能有些过了，抓住廖汝林的手腕，带他去摸自己的阴茎，“不弄你了，用手帮我。”
廖汝林乖乖听话，用手帮对方打出来。程眷雨的喘息在耳边，廖汝林耳朵有些痒。
忽然，休息室外面传来别人说话的声音，廖汝林身体一僵，连呼吸都定住了。
“不是说咱们程总和廖总在谈工作吗？”是郑骞。
“没错啊，我亲眼看见廖总进来的。”另一道声音是小助理，“我还跟他说程总在休息室。”
廖汝林瞬间抬起头，紧张地看着程眷雨，而程眷雨半阖着眼睛，用气音跟他说，“别停。”
廖汝林快要吓死了，生怕郑骞开门进来，而且他刚刚进休息室的时候没有反锁门。
外面的郑骞沉默地看了休息室的门一会，跟助理说，“可能在你不知道的时候出去了吧，走吧。”
于是两个人又离开了。
廖汝林闻言松了一口气，报复似的狠狠地剐蹭程眷雨的马眼处，惹的程眷雨倒吸一口气，等对方射出来，廖汝林松开手，把手上黏糊糊的精液抹在程眷雨的衣服上。
廖汝林埋怨道：“我现在要怎么出去？”
程眷雨只脱了他的裤子，他上身穿着衬衫，现在已经皱得不能看了，还沾上了不可明状的液体。他坐在程眷雨腿上，感觉后穴还有些火辣辣的疼，但一想到刚才的感觉，脸上不可避免地像火一样烧了起来。
“穿我的吧。”程眷雨休息室的衣柜里还有件备用的衬衫，他又抱了廖汝林一会儿，才下床给后者拿了件新衬衫。
廖汝林看着这件黑色的暗纹衬衫沉默了，“我穿的是白色的。”
“唔，”程眷雨好像才反应过来，把自己要穿的白衬衫递过去，“这件是我穿过的。”
那也比明目张胆地告诉别人，他进程眷雨办公室换了件衬衫穿好一点。
廖汝林拿着合同离开办公室的时候，正好撞上了去而复返的郑骞，他无视郑骞的招呼，目不斜视从郑骞身边走过。
坐回车上，廖汝林右脚放在油门上，一直踩不下去，他低声骂了句脏话，挂回驻车档，拿出手机给程眷雨发了条信息。
【再也不来贵公司了。】
程眷雨收到消息的时候，差点没忍住笑出声了。
郑骞在他对面露出一副没眼看的表情，悠悠说：“你今天，穿的不是这件衬衫吧？”
“怎么了？”
郑骞小心翼翼说：“你要是和他又掰了，这个合作不会被收回去吧？”
“如果对方违约，受益的是我们。”
“行，听您的。”郑骞举手投降，欲言又止，“就是我提醒你一下，下次，那什么，换个地方。”
程眷雨嘴唇轻启：“滚。”
“我这不是为你着想嘛，”郑骞还在嘴贫，“你说廖汝林拍拍屁股走人了，你还得坐这里上班多遭罪是不是？”
程眷雨重复：“滚。”
郑骞觉得对方在嘴硬，设身处地共情了一下程眷雨，他体贴道，“我经历过的，晚上的饭局我帮你去哈，还不快谢谢爸爸。”
程眷雨面无表情：“我让姜齐接你。”
郑骞闻言马上跑了，“不用了不用了，我走了，我跟他说晚上加班呢。”
*
廖汝林从程眷雨公司出来没再回程氏，下身黏糊糊的没办法去工作，直接回了家。
水从头顶往下淋，廖汝林抵着墙，手指伸到自己后穴去清理里面的津液。他的手指探不到生殖腔的入口，只能在浅层清理。
今天的“意外发现”让他无措，他第一次感受到做爱的妙处，却也害怕这种快感，害怕一个alpha被捅进生殖腔会有什么后果。
会怀孕吗？
一个alpha，怀孕生子？
*
因为廖汝林那时候说不想做爱，程眷雨前几年真的没和他再上过床，只保持一层若有似无的亲密关系，最后是廖汝林自己撕破的。
两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明明上过床，却开始谈柏拉图恋爱，说出来怕要贻笑大方。
程眷雨两年间一次也没有提过那方面的需求，但廖汝林有啊。他跟程眷雨拥抱、亲吻，却再也得不到程眷雨的抚摸，他觉得程眷雨以退为进，在逼他做选择。
所以他最后还是认输了。
廖汝林在一次半醉之后，把送他回家的程眷雨压在床上，强硬地脱掉对方的衣服，他记得程眷雨当时就看着他动作，冷眼旁观。于是他又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他那时候不会自己扩张，手指沾了点润滑草草抽插了几下，就妄想把程眷雨的性器塞进两年没使用过的后穴。
他蹙着眉头，试图把阴茎暴力挤进去。
程眷雨实在受不了了，制止他，“会受伤的。”
廖汝林眼眶里是疼出来的生理泪水，他顶着这副可怜相去亲程眷雨，程眷雨顺从张嘴让他亲，手从廖汝林的后腰滑下去，手指插进廖汝林的后穴。
那时候廖汝林觉得这是为自己的欲望买单，对程眷雨的妥协。
廖汝林经常在想，世上真的会有人因为房事不和而离婚，那会不会某一天程眷雨也会因为跟他房事不和而离开他？
如果因为这样，那廖汝林可能会先崩溃。
所以和程眷雨做爱的疼痛，廖汝林忽然觉得没那么难接受了。
其实程眷雨已经很照顾他了，他们频率并不高，甚至因为双方都忙，一个月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做爱的时候都是正常体位没有奇怪的姿势。
廖汝林或多或少都会听到朋友或者生意场上的人跟他开黄色笑话，他从来都是不表态不附和，却暗自惊奇怎么还可以这样？但程眷雨从来没在他身上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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