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很薄又很软,触感一定很好。
刚生出这样的想法,那独属于人类的高温柔软的躯体便紧贴在了身上,呼出的气息顺着他感知爬进心肺,带来奇异的酥麻。
下一瞬,温热的唇瓣抵到了恶鬼面前。
鬼的体温很低,谢沉忍不住打了个颤,觉得自己好像大冬天里去亲吻一块冰。
黑雾似乎顺着唇舌交合的地方爬进他的身体里,带来一种奇异的又微妙的侵占感。
尚且还是一块白纸的处男鬼根本没有什么经验,只能愣愣的看着谢沉贴过来。
黑衣加长发使得边宿原本的傻气一扫而光,变得优雅神秘,很好的戳在了谢沉的XP上。
或者说,边宿不说话的时候,他那张脸就很容易让谢沉心动。
近距离观赏下,愈发能看出边宿容貌的出挑,谢沉心尖有些痒,忍不住探出了舌尖。
温软的舌尖游移不定,宛如一条灵活的小蛇,勾起呆愣的舌头互相纠缠,输送着暧昧的水液与彼此的气息。
从灵魂深处生出的颤栗几乎占领全身,舌尖相触时获得的新奇快感让恶鬼瞬间上瘾,开始回应起来。
被放开的谢沉抬起了双手,主动放在恶鬼腰间。
黑雾遵循着主人的意识,先是化出一缕细线,轻轻勾了勾谢沉的领口,见他没有反抗,便肆无忌惮的往下侵占。
谢沉没有抗拒,因为他知道,黑雾就是边宿。
那个被困在副本里,洗去记忆,茫然无知,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在等待自己的边宿。
因为身高问题,谢沉被迫仰起了头,整个人犹如献祭一般,将自己送到了恶鬼手上。
谢沉一声压抑的急喘被吞没,凤眸生出潋滟水光。
勾引恶鬼的人类十分胆大,将得到自由的双手换换下滑,即将触碰到某个硬ting的时候。
身前一空,正抱着他啃来啃去的恶鬼忽然消失了。
谢沉:………
搞什么?
前戏做到一半,老公突然没了。
还有比这更憋屈的事吗?
事实证明,有。
边宿消失以后,祠堂的场景跟着一变。
最中央的雕像身上染着斑驳血迹,右边胳膊从中间断开,一半挂在身体上,一半掉在地上。崭新的贡台也变得锈迹斑斑,新鲜的贡品全部腐烂,散发出浓郁的臭味。
最重要的是,正在燃烧的三根香也全部断裂。
转眼间就从十八禁小剧场变成午夜惊魂。
亏得谢沉心理承受能力还不错,要不然非得被吓萎。
不知何时出现一位驼背老人,她半个身体都要埋进黑袍里,看不清容貌,只能听到那呕哑嘲哳的声音在不停重复,“进庙需得拜山神啊……”
“不拜山神,是会被惩罚的。”
谢沉走上前一步,“怎么拜?”
老人缓缓将身体转过来,两道目光就像阴沟里的老鼠,在谢沉身上上下打量,“这还不简单,小伙子,看到那上面的三根香了吗?拔下来,拜完再插进去。”
尽管老人的身体被遮的严严实实,谢沉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的身份。
正是那位卖给他白骨扇子的老婆婆。
害了一次,还想害第二次吗?
谢沉轻轻抹过唇角的印记,尽管眉眼带笑,嘴角的笑容却又薄又凉,“那香不就是敬给山神的吗?我如果拔出来,是不是会冒犯到山神。”
“你个外乡人懂什么。”老婆婆对他的质疑有些不满,“这就是规矩,你只管遵守便是。”
“我若是不想遵守呢?”
蝴蝶刀翻转一圈,挽出漂亮的刀花,朝老婆婆袭去。
老婆婆却站在原地不闪不避,其模样反而很期待谢沉就这么动手,到时可以光明正大的将他给杀了。
“年轻人啊,就是毛毛躁躁……”老婆婆嘿嘿怪笑一声,话中的得意慢到要溢出来。
就在刀刃将要刺上的那一刻,蝴蝶刀凭空转了半圈,化为两把小刀,飞回谢沉手指。
取而代之的,是一把十分眼熟的扇子。
谢沉的语气格外悠闲,“也算是物归原主了。”
白骨扇子具有灵性,被谢沉关在暗无天日的空间里不知过了多久,现在终于被放出来,立刻朝着最熟悉的人扑了过去。
暗黄的骨手撑裂扇面,一寸寸攀附上老婆婆的身体,撕开那遮蔽的黑袍,露出矮小丑陋的身体。
老婆婆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惊恐之色。
谢沉怕她死得太快,又使用了一张道具卡,满脸看戏的表情:“你以前不是最喜欢用那些死去女人和孩子的骨头做扇子吗?现在自己也尝尝这种滋味吧。”
具有反噬能力的扇子得到道具卡的帮助,吞吃起老婆婆的血肉老,更为得心应手,几乎是硬生生把一块块血淋淋的肉撕下来,塞进扇柄 ,失去血肉支撑的骨头架子哗啦啦落了一地。
等一切归于平静后,地面上只剩下两把崭新的白骨扇子。
诅咒物品吞噬过主人,所附带的特殊能力也会消失,现在它们只是两把普通的扇子。
谢沉并没有去捡的意思。
但是另一只手伸了出来。
小小的祠堂里,出现了第三道身影,也是留给玩家的最终考验。
与恶鬼身上同花纹颜色的袍子包裹着少女的肉体,白皙的胳膊与小腿全部露了出来,上面布满了各种吻痕与抓痕。
不同于见到边宿的轻松,谢沉脸上神色凝重到无法言喻。
“齐晓蓝。”他轻声叫出少女的全名,“好久不见。”
齐晓蓝抬起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下,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
成为圣女之后,她便由二十多岁的成熟女性逐渐退化,外貌趋向于少女的模样。
更可怕的是,永无止境的交配与生育也给她的身体留下了无法磨灭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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