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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处不问(GL百合)——兰振

时间:2023-05-27 11:37:15  作者:兰振
  我倚墙坐下,甚至不着边际地想:不知道现在这种形式下,还提不提供牢饭……
 
 
第2章 姻缘事非同容易
  我还没见着衙门的大门长什么样,就被祝家人截了胡。
  此时我正坐在前堂,手边是丫鬟刚添的香茗,茶盏里冒出的热气,如同墙角香炉中的轻烟,丝丝缕缕地纠缠。
  我已经六天没洗澡了,也不知身上有没有怪味儿。就这样登堂入室,我不解又羞惭。
  祝小姐今天穿了身青蓝色的衣裳,衬得她冰肌玉骨,好似仙女下凡尘。
  只听她问道:“阁下尊姓大名?”
  我起身作揖道:“在下陆一衡,小字浚之。”
  祝小姐又问道:“怎生与人争执起来?”
  我听她言说“争执”不说“斗殴”,多半有意为我开脱,便卖了个乖:“那人污言秽语,更辱蔑小姐,在下听不过,一时性急……万望小姐为在下周全。”
  我印象中,大成律法对“不敬”的惩戒比较严格,我在这点上做文章,未必判我有过错。
  祝小姐道:“此事无妨,可知为何单单唤你?”
  我心想这我哪能知道,随口说道:“小姐龙章凤姿、英武非凡,在下实在不知何德何能……”
  祝小姐身旁的粉衣小丫鬟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将起来:“小姐,你瞧瞧他,怎么净用些夸男人的词来夸你。”
  我道:“非也非也,想来这字又不分男女,这些词女人怎么用不得?”
  祝小姐也笑道:“你却有趣,是个辩才。”
  小丫鬟不服:“怎么不分男女,你可见哪个男人名唤娇娇么?”
  我笑道:“有何不可?”
  说罢躬身一礼:“在下陆娇娇,见过小姐。”
  这下满堂丫鬟都崩不住了,有那含蓄的捂着嘴笑,如粉衣服丫鬟般放肆的早已东倒西歪。
  我大着胆子去看祝小姐,她一双春风含笑的眸子正凝着我:“如此,陆娇娇,你可愿意在我门下食禄?”
  我心中大喜,忙拜道:“荣幸之至。”
  待等我从这股喜气中冷却下来,我已经在厢房洗漱完毕。祝小姐的青眼有加太过突然,为她打生打死的人多得很,她岂能事事亲至、个个如此礼遇?
  我不知道她是看中了我表现出来的哪一点,亦或许是这具身体有什么不妥,总之车到山前必有路。
  我躺在柔软的床上,想着外面的难民,无端生出些许罪恶感,可是——
  南涝北旱,此为天灾。兵燹连年,乃是人祸。
  这都与我无干。
  可又与谁相干呢?盛大的灾祸下沉到个体,便是天崩地裂、生不如死。
  我如同常年紧绷、骤然松弛的橡皮筋,一觉睡了个天昏地暗、人事不知,直到祝小姐拨给我的小丫鬟紫述叫醒我,我才得知自己竟睡了一天一夜。
  紫述服侍我漱口洗脸的时候,我不禁又想:哪个门客能有这待遇?祝小姐图我什么?图我不洗澡?
  说来有趣,我到如今竟不知祝小姐的名字。
  我思来想去,还是打直球比较好:“紫述啊,我乡下来的,一直听说祝小姐的英勇事迹,谁不尊称一声‘巾帼英雄’!因此无从得知小姐名讳,烦请你告知于我,免得日后冲撞了小姐。”
  紫述莞尔:“先生不必拘泥,我家小姐待人并不严苛。小姐名讳上长下舟,字子昭。”
  祝长舟?好名字。
  我谢过小丫鬟,刚吃了晚饭,先前见过的大胆粉衣丫鬟明庭就来唤我。
  我随她步至西厢耳房,我抬头一看,匾额上书“三余斋”。若是在我的时空,恐怕取的董遇“冬者,岁之余;夜者,日之余;阴雨者,时之余”之意,是“三余读书”的典故,在此地就不知是否是这个意思了,不过多半是间书房。
  明庭进去通报,祝长舟的声音从屋里传来,我才蓦然回过神来——
  这哪是三余斋,分明是白虎节堂。
  孤“男”寡女夜晚共处一室,我岂能留住性命?
  明庭邀我进去,我隔门作揖道:“小可恐怕瓜田李下,有辱小姐清誉,恳请门外答话。”
  屋内一静,随即一个爽朗的男声道:“不错不错,正应如此。”
  祝长舟朗声道:“爹爹在场,进来无妨。”
  我也不好再推脱,抬脚进门,躬身便拜。
  祝长舟的爹爹道:“陆先生请坐。小女盛赞先生学问人品,如今一见果然非凡,不知先生是何方人士?”
  虽知多半是客套话,我还是被夸得有些汗颜:“将军、小姐谬赞了,小可是断云县乡下人。”
  我哪知道这具身体是哪里人,断云县是我穿过来的地方。
  祝长舟的爹爹又道:“断云县果然人杰地灵。我有一老友也在断云县,你或许听过他的名字,叫陆夏山。”
  我心中警铃大作,这个陆夏山恐怕就是祝长舟捞我的原因。祝长舟先前并不知道我的名字,那么这具身体和陆夏山应该长得很像?都姓陆,恐怕有血缘关系。是父亲?还是叔伯?
  我转念一想,不对啊,我穿过来时,这具身体明显逃难有一段时间了,必然不是断云县人,而陆夏山在断云,或许只是个巧合?
  我心知陆夏山既是祝长舟爹爹的老友,我说对他熟稔必定吃亏,只好祭出失忆大法:“实不相瞒,在下逃难途中磕坏了脑袋,大部分事情都记不清了。”
  祝长舟关心道:“何时磕坏的?明庭,快请大夫来瞧瞧。”
  我忙道:“今日天色已晚,就不劳烦大夫了。左右磕了有十多日,也不甚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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