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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修仙的还玩这一套吗(玄幻灵异)——玉小文

时间:2023-05-28 09:09:42  作者:玉小文
  “重郡的疫病,不能像对付齐郡一样?”谢无尘问道。
  白知秋点着扶手:“不能,仙门作为屏障,在极西之处。人间仅在西境一带有护城阵残迹,到不了这般远的地方。”
  “重郡的地方亦非齐郡可比,没有阵基的前提下建一座护城阵,困难重重。”夕误接口,望向白知秋,“蛊鬼直到现在才在重郡留下一道,多半是为了给自己争取时间。仙门有取出他人所中蛊咒的法子,小师兄该知晓,此事不算太过棘手。”
  谢无尘见过白知秋封印血蛊,不是很能明白夕误表现出来的轻松。他转眼过去,就见白知秋面沉似水。
  “仗着自己知晓无情道心法,所以不算太过棘手?”白知秋抬眼,漠然道,“我说过,落于自身灵魄上的孽障非常人所能受,你真正修行的日子才多久,能够泯消多少怨煞?我可不记得自己教过你去做自毁长城的事。”
  夕误不以为然,冲白知秋勾起唇,语气轻松:“我撑得起封禁阵,难道会弱于当初的你?”
  白知秋没理会他的挑衅,起身往出走:“可我有封禁阵做保,你有什么?安排照旧,你今日就带谢无尘回学宫,这边事情交给我处理。”
  “小师兄。”
  “八道阵眼全部易主,你就可以毫无后顾之忧地抽离自己的灵魄。你扪心自问,封禁阵到底是兜底,还是催命符?”
  白知秋恍若未闻,出门时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谢无尘追上去,又被白知秋抵着撵回屋内,一时间不知该劝哪一个,犹豫半晌,听见夕误叹了口气:“别追了,他铁了心要自己扛。”
  “先生。”
  “你觉得他怎么样?”夕误问,目光始终落在门外。
  面对夕误的问题,谢无尘总是会下意识回答。他垂下头,乖顺道:“对一切不很上心,随和,又很固执。”
  夕误没评价:“包括你吗?”
  话后面的意思太笃定了,笃定得谢无尘心虚。他扯了扯长巾,没敢接话。
  “你还小,有时分不清心悦与仰慕,不要轻易定下自己的以后。”夕误抬眼看向谢无尘,没追究更多,“他么,从我见到他开始,就是那样无心无情的。做决定的时候从来允不得他人插手。除非……”
  除非能够先他一步,逼迫他改变决定。
  偏厅的窗没有关紧,黑沉的天幕垂下来,压在灰白的墙沿上。谢无尘一节一节捏过自己手指:“先生,封禁阵为什么是催命符?”
  夕误没回答,而是命令道:“手给我。”
  谢无尘动作一滞,刚抬手,又听夕误否定:“你为什么总是在不用愚钝的问题上愚钝?”
  谢无尘默然以对,乖乖递出另一只。
  他垂眸,看见夕误视线在他腕侧的齿痕上略略一停,继而无动于衷地将袖子向上推了一点,露出腕上圈着的绳结。
  绳结大小刚好,虚虚贴着皮肤,泛着一层淡金色,不是十分明晰。夕误没去碰绳结,捏着他的手转了半周。就在谢无尘以为他会皱眉时,夕误平静地给他拉好袖子,道:“这么看来,他对你不算上完全无情无义。”
  谢无尘抽回手,加重语气:“先生。”
  “他是怎样的,不由我与你讲,你心里也是一清二楚。我只想告诉你,多情者易伤。”
  “先生同样窥天知地,”谢无尘轻轻地说,“小师兄骗我,难道您未曾骗我吗?”
  “也是。”夕误无声一笑,“封禁阵的关窍,他告诉你多少了?”
  “该说的都说了。”
  “那么,封禁阵封的是什么,禁的是什么,你该明白了?”
  风从窗缝中溜入,吹得谢无尘皱了眉:“先生何意?”
  “我无法肯定罢了。”夕误抬眼望向谢无尘,唇边仍然带着两分若有若无的笑,显得温和又不近人情,“封禁阵,封的是万象天阵局;禁的是数百凡人怨魂。可万象天阵局逆天而行,岂是凡人能受?能在个中稍加护佑的,不做他选。”
  “八道阵眼易主,再没有什么能轻易束缚住他的了。”
  谢无尘愣怔在原地,连夕误何时离开的都不知道了。他惶惶然走出前厅,感觉眼睫上一点湿凉。
  下雪了。
  作者有话说:
  感谢观阅。
 
 
第90章 谎言
  础润知雨, 润雪兆丰。
  浮州的大雪总是让人又喜又愁,各处安排不好,免不了会冻死人。夕误接过了管控疫病的活, 姚连乐便安排着人去落实其他的事情了。
  谢无尘顺着急匆匆的人流, 跟到了专门隔出的后三堂。短短一夜,同夕误从顺安躲来的人倒了大半。挡风的棚子已经建好,也烧了炭火,在纷落的雪花中,仍然显得不够暖和。煎煮草药时的水汽升起, 飘出一小段就消了干净, 带出的苦味浓郁到呛人。
  衙役还在往里抬人,有的甚至拖家带口,围着躺在破褥上的人哭哭啼啼。谢无尘从人群之中小心穿过, 仍是不可避免地被扯住了袍角。他蹲下身, 看躺着的人哭得失声, 让旁边的人让了个位, 找了个血渗得最厉害的地方拨开衣服。
  他没碰过兵器,只能隐约地认出来,这是一道箭伤,从胸下肋骨穿过,力道不是特别大的样子, 尚未穿透后背。
  军医来得快, 这伤多半是有救的。可而今他们面对的是血疫,蛊咒不除,就只有死路一条。
  谢无尘给那人拢好衣襟, 喊了离得最近的一个衙役, 低声嘱咐了两句什么, 交给他两瓶药。
  衙役整张脸都用布巾蒙了起来,一说话闷声闷气:“先生,你给咱透个底,这是个什么病,能一晚上闹这么厉害的?”
  “我哪里知道,药还是那会在前厅得的。”谢无尘同样压低声音,似是于心不忍,“人太多,我过来瞧瞧……咱们这边话事的师爷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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