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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修仙的还玩这一套吗(玄幻灵异)——玉小文

时间:2023-05-28 09:09:42  作者:玉小文
  为什么呢?
  他向他起誓,句句真心,句句不忤。可他从未向他许诺过感情,自然从未骗过他。
  从始至终,白知秋都身在局外,沦陷莫深的,只有他一个罢了。
  偏偏白知秋把什么都给了。
  那些亲密的举动,甚至更亲密,更过分的事情,白知秋都默许了。
  但当所有的温存撕开表面的伪装,就能够发现,其实与过往没什么不同,不过都是谎言与放弃,而已。
  谢无尘眼眶发红,喘不上气,肩膀止不住地颤抖。这样的崩塌感,在短短几天中,他尝过太多次了。
  疲惫铺天盖地,但这一次,不会有人再来抱住他了。
  可即便如此,谢无尘心里还是抱着那么一点微茫的希望。
  “我想过他会走。”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语气嘲讽,话尾不可避免地带着哽咽,“我知道要找办法救他,也会替他守好封禁,可……”
  “可他怎么能这么无情呢?”
  “你没有修过无情道,你不清楚。”夕误停了停,没收回被谢无尘不动声色避开的动作,强行掰开他的手指,一字一顿,“无情道没有狠厉到你们所认为的程度。”
  作者有话说:
  下章余寅出来就不用苦大仇深了(抹眼泪)
  感谢观阅。
 
 
第94章 初识
  谢无尘别开头, 目光落在虚空中,带着难以言喻的沉重。
  对于平常男子来说,白知秋的长相实在是太温和了, 加之性情冷清, 不熟悉的人只会在他身上感觉到疏离。而谢无尘孑然不同,即便他不喜,不想承认,他也确实更多地与谢仁将军更为相似。
  当他侧过脸时,鼻梁便显得尤为笔挺, 侧颊线条明显, 浓密的眼睫投下一片阴影,显现出的不近人情是冷锐而锋利的。
  夕误在袖中摸了摸,问心无愧地靠了回去:“忘记带帕子了。”
  随身之物哪有那般容易忘, 谢无尘不想跟夕误争论, 自己咽下喉口哽住的酸涩, 哑声道:“这般想来, 先生该是肯定的。”
  夕误本来都想阖眼,晾着谢无尘,由他去难过了,闻言眼皮一抽,再看过去, 便直直撞上了谢无尘的眼神。
  所有的悲痛被他收起, 而平日里几乎瞧不出的直白和凌厉,就这样开诚布公地袒露在夕误面前。
  谢无尘其实是有一种,试图打破、或者保护什么的劲头的。由于年龄与身份的关系, 极少会有人能够顾念到这一点, 但他能够孤身一人寻到学宫, 便注定他会带着这种劲头,一步步往上走,最终看到白知秋——
  因为白知秋在碧云天之上,所表现出来的,太像一支疾风骤雨之下的蒲苇了。
  风雨不催,却又柔韧易折。
  “真是的……”夕误扶额笑了,很是无奈。
  “先生要同我谈心,自然要将该交代的都交代清楚。”再开口,谢无尘的声音已经趋向平静,只有尾音还有微小的颤抖,“无情道的事情,先生尚未解释清楚。”
  “倒像是我占了下风似的……”
  “当然。”谢无尘冷漠道,“看我锥心,先生好受吗?”
  夕误一摊手,意味不明。
  谢无尘死死盯着他,目光好像要透过夕误常扮出来的那份从容的伪装,直直看进他的内心。
  看不透,因为他什么都没有。夕误想。
  他毕竟不是白知秋。
  白知秋自己可能都没有察觉到,他对世间,对他人尚且抱有浅淡稀薄到聊胜于无的感情。从他踏上仙路,却保留了自己的姓氏开始,他命途的最深处,就被系上了名为牵绊的丝线。
  有牵绊就有心,有心就会动摇。
  所以,哪怕白知秋与他一样有着冷静到冷酷的清醒,有着能够算计他人情感的本事,他也不愿意将它们付诸实践。
  他习惯将每一份交到他手上的感情原封不动地送还回去。
  除了谢无尘。
  谢无尘总是想要在愈来愈亲密的接触中,得到白知秋一个回应。可哪怕他们在真正亲密无隙的时候,白知秋落着泪,仍是只肯喊他的名字,不肯对他说出那个字。
  因为从谢无尘对他上心,或是从他允许于恙将一本书册交给谢无尘开始,他便亏欠谢无尘。
  是他自己不肯,是他自己有愧。
  他无法给予这段感情一个圆满的结局,一场生造出的镜花水月,终会浇灭炽烈燃烧的心焰。
  他担不起等同的爱,所以将能给的都给了,又吝啬地不肯主动踏出一步。
  无数的巧合与算计,像紧密契合的机关,时至今日,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没人分得清了,也不重要了。
  这才是真正令谢无尘难过的地方。
  “他说,天道偏爱无情道,因为无情道干干净净。”夕误摇了下头,“就这么一点心,还能怎么办呢?”
  “与天地相合,怎么能说无情,无情哪有偏爱。”谢无尘低声道,“或许该叫忘情道吧。”
  “忘情而至公,也许。”
  谢无尘哂笑,眸光被晃动的灯火映得明明灭灭:“他能干干净净不带一点牵绊,可天底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
  飞雪打着旋,在他指尖一触而过,像落了个无情无欲的吻。
  夕误也掀起车帘,向来路望去。北函关被他们远远抛在身后,星点的光散成不会出现在雪夜的星,飘在山顶上。
  白知秋收回向北望去的目光,甩掉掌心里已经被染红的雪,掩住唇虚虚咳了两声。他不知把马车弄去了哪,一身薄衣坐于马上,身形瘦削。漫天飞雪落在他发上,让他融入了天地之间。
  ***
  “四天了。”余寅坐在姜宁对面,悲愤地指着大街,“四天了,别说小师弟,我连一只鸟都没看到!小师兄那边半点消息没有,他到底怎么做到放下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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