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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欢几何(古代架空)——沐旖乘舟

时间:2023-05-28 09:17:51  作者:沐旖乘舟
  他不是没有想过争储会失败,也不是没有料到会有怎样的下场,他独独将妻儿抛开,却没逃过阴差阳错的报应。
  “我有解药。”大皇子动了动脚上的镣铐,一藏匿在阴影里的人走了出来,居高临下地睥睨他。
  “我有解药。”大皇子又重复了一遍,眼眸中往日的不甘被消磨得无几,取而代之是倾颓与沧桑
  他妥协了。
  他朝西平王低下了头,以告饶的姿势。
  …
  解药的事可谓是告一段落,虽然解毒是一个漫长而又冗杂的过程,可也算是除了陆鸷和西平王的心头大患。
  得知有了解药,太子便不欲久留,寻了个天色已晚的好借口,巧妙又委婉地拒绝了西平王邀他留下用晚膳的好意。
  “太子哥哥回去不也是一个人,留下来吃过晚膳嘛,和我做个伴儿。”
  太子慢条斯理地抻了抻压出褶皱的衣袖,朝他眨了眨眼,促狭地调侃,“只有你自己是孤家寡人一个吧?”
  西平王张了张嘴,旋即就反应过来,吃了个闷声瘪。
  “金、屋、藏、娇。”
  碍于下人在场,西平王只是朝太子努了努嘴,对了个嘴型。
  太子府上藏了人,是个得他垂怜已久的小舞姬,只闻其人,谁也没见过。太子偶尔会同陆鸷二人提起,却是连名字都不愿意与他们分享的。
  “太子哥哥藏着掖着,我这个做弟弟也没办法献好呀。”
  太子故作听不懂的样子,掏了掏耳朵,当真丢下西平王一人,留下了一个潇洒是背影,坐上回府的马车。
  送走太子,陆鹓一口气吃了两碗银耳燕窝粥,腮帮子撑得鼓鼓的。他挥退了下人,失了往日的风度,大力地咀嚼吞咽。
  他倒不是没有人陪,后院反而有不少连名分都没有的美人儿等着他临幸。
  西平王是想去偷个香,醉倒在温柔乡里,想一时贪欢。可堆积的奏折明晃晃地摆在书桌上,像是压在他心头的巨石,刚送走了一尊又来一座。
  陆鹓叹了一口气,认命地看起奏折,毕竟从今往后这样的日子只增不减。
  奏折与孤独为伴,是一杯绵长不尽的毒酒,会将他一点点地蚕食。
  父皇如此,历代皇帝皆如此。
  他,也会如此。
  他要早点习惯。
  …
  夜神人静,入秋之后少了聒噪的蝉鸣,案前的身影挺的笔直。
  奏折消下去的进度很慢,西平王圈圈画画,最终才敲定了“北亭”这个封号。
  “北亭王吗?”他摸了摸下巴,自言自语,满意地翻来覆去地看。
  还剩下几件奏折,西平王伸了个懒腰。手边放好的琉璃盏里盛着晶莹剔透的石榴,颜色深红,很是喜人。是下人剥好的,正是解馋、犒劳自己的美食。
  石榴籽很硬,西平王狠劲地嚼,目光漫无目的地飘荡。
  一个朴素的油纸包撞进他的视线,几乎快要淹没在奏折里,很不起眼,用细麻绳捆得结结实实,上面写着娟秀的三个字。
  芝麻糖。
  陆鹓低低地笑出声来,他不知道这包芝麻糖出现在这里多久了,但他笃定的是,那个人还在附近,没有走远。
  西平王屏气凝神,果不其然,听到了悉悉索索的声响,很细小,却还是被他灵敏的捕捉到了。
  “风宝,躲起来做什么?”
  他的声音不大,裹着浓浓的笑意,拌了蜜一样。
  话音刚落,屋顶就传来动静。陆鹓勾了勾唇,一个人影就闪进屋里,单膝向他行礼。
  “过来。”
  系风局促地直起身,他鼻尖冻得通红,秋老虎的确不是用来吓唬人的,在屋顶呆了不过两个时辰,让他手脚冰凉,一直偷摸着搓手呵气。
  他缓慢地走到了男人身前,西平王双手捧起他的脸,掌心的暖意蔓延开来,系风的脸颊、耳垂、脖颈都染上了暧昧的粉红。
  “为什么不直接进来?”
  系风摇了摇头,犹豫着把手覆在了陆鹓的手上,手交叠在一起,姿势亲密,他贪恋这份温暖。
  暖热了脸,就继续暖手,像是理所当然,默许着一切的进行。
  西平王将人捞进怀里,把冰凉的手揣进怀里,系风贴上陆鹓的胸膛,下意识蹭了蹭男人的颈窝,汲取着来之不易的暖意。
  他的胸腔剧烈地起伏,心快要跳出来了,后背也爬上了汗意。
  “风宝,还冷吗?”
  西平王的下巴搁在他的头上,声音从脑袋上方传来,听得不真切。
  “不冷了。”系风乖巧懂事地坐直了身子,男人的胳膊环着他的腰,强势把他圈在自己的领地里。
  西平王在他的嘴角落下一个若有若无的吻,朝案桌上的芝麻糖抬了抬下巴。系风立马会意,解开细麻绳,将芝麻糖掰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喂进陆鹓的嘴里。
  芝麻糖是他和他的禧哥之间的默契,是一个秘密,是一个信物。
  此情此景像是回到了小时候,陆鹓第一次偷溜出宫时就带回来了这家的芝麻糖,作为给他放风、打掩护的奖励。
  系风总是舍不得吃,天热放坏了也要心疼好久。
  芝麻糖喂着、喂着就变了味儿,他的食指和中指被西平王的嘴包裹着,只有一个指节,被吮吸得啧啧响。
  系风僵硬地维持着动作,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进退两难。
  陆鹓掀起眼皮看他,一双凤眸里写是势在必得的笑意。他将系风手指整根直接含在嘴里,湿热舌头缠了上去,牙齿轻轻地衔咬,像是咬住了系风薄弱的、不加掩饰的命脉。
  眼前是唾手可得的猎物,说是猎物倒也不尽然。
  是圈养的,一直在他的领地,从不离开。
  捉弄够了怀里不解风情的木头疙瘩,西平王终于好心地将他的手指吐了出来,一根银丝牵连到了唇边,殷红的舌尖恋恋不舍地勾了一下,像是挽留。
  这一下,也勾在了系风小鹿乱撞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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