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的奶液被吸吮吞咽,一边乳肉也没有被冷落,手指搓捻掐揉,也让他好不爽利。
奶水没有臊气,也没有什么明显的甜味,不过仅仅是留于齿唇的奶香,就足够令陆鸷神魂颠倒。
“你想尝尝吗?”
邱衡拒绝地还未来得及说出口,就被陆鸷对着嘴灌了一大口奶液,以及一个真正的“水乳交融”的吻。
邱衡瞪圆了眼,招架不住,悉数咽下陆鸷口渡的“佳酿”。
他与男人置气,用舌头费力地顶着,想要把陆鸷的舌头顶出去。
可很快就被剥夺了主动权,陆鸷的轻易地攻破防线,挑着舌尖去舔邱衡的上颚。
蛇打七寸。邱衡一下子就被捉到了命脉,气势瞬间 弱了下来,不仅挣扎的身子软了下来,还又激起了他层层泪花。
察觉到他快喘不上气,陆鸷适时退开,连哄人的样子也不肯做了,摆着就是一副“秋后算账”的架子。
胸口剧烈地起伏,邱衡喘着热气,被束缚的双手令他丧失了太多反抗的余地。
一双奶头被疼爱地红肿,陆鸷拨弄着肿成黄豆大小的乳果,起了歪心思。他撩开邱衡被汗水打湿的额发,慢条斯理地问:“是不是不想流奶了?”
“什么?没、没有啊…”
邱衡被“欺负”得神智昏昏沉沉,可又下意识对陆鸷说过的每句话都十分警惕,他回答得模棱两可。
陆鸷咬了咬他没有一处好肌肤的脖颈,口齿不清地说:“你迟疑了,违心。”
邱衡不明所以,望着男人那双深不可测的眼睛,舔了舔唇把身子缩起来,想要离他远一点,却又被陆鸷揪着奶头乖乖地“劝”了回来。
邱衡进退不能,受制于人,嘟着嘴、拧着不乐意的眉头,无可奈何被牵着鼻子走。
陆鸷又将矛头对准了他胸前的软肉,这次不再是花样众多的挑逗刺激,而是用舌尖、手指坏心眼地堵住奶孔,不让一滴奶水流出来。
身下人的人哑着嗓子骂他,可又畏怯男人的手腕,只能指桑骂槐,瞪着一双美眸别无他法。
涨。
涨得难受。
婉转的呻吟声、求饶声不绝于耳,与锁链的发出的碰撞声合为此时最淫靡的小调。
“松、松开…呜涨、涨…”
邱衡崩溃地摇着头,又爽利又难过,他像是夹在冰火之间。被强行堵奶的乳肉涨得酸痛,奶头也跟着颤抖,哭成了泪人。
“哭什么?”
陆鸷松开了嘴,也挪开了手,“好心”放他一马。
他揩去邱衡脸上的泪花,视线恋恋不舍地在那对布满牙印的乳肉上梭巡。陆鸷的吻落在邱衡红肿的眼皮上,温柔又强势。
不等人缓过神,陆鸷又扶着性器撞进了身下湿软的穴口,猝不及防,换来一声娇媚的呜咽,挤走邱衡脑中的最后一丝清明。
木床随着人的动作,晃得吱吱呀呀响,青筋尽显的性器深深地凿进邱衡的身体里,大力地抽插,一下接着一下撞进深处。
邱衡的手腕磨红了,垂着手挂在床头,明明下身是这样的密不可分,可他还是抱不到眼前的人。
委屈的小情绪快要泄洪了,嗓音都喑哑了。
“好哥哥…呜、呜解开、解开锁好不好呜…”
“解开做什么?”陆鸷卖力地摆胯,汗水顺着下巴滴落。
是清冷威仪与性感的交织融合。
“抱、想抱你…”
陆鸷的动作一滞,宠溺地叹口气,妥协下来。锁链被丢开,他将人连搂带抱,温声哄着道歉。
一个恃宠而骄,一个溺爱不明。
屋内依旧卿卿我我、热火朝天。
而此时,孤苦伶仃又兢兢业业的“放风站哨”小暗卫——系风,正蹲在地上眼巴巴地盯着啄米粒的鸡。
系风不比屋内的二人,红透了耳根,脸也越垂越低,快要钻到地缝里面去了。
连夜栽在菜园子里的蔬果他都刨出来啦!
晾在绳上的衣物也叠好放在美人椅上啦!
能做的事情系风都做好啦!
可王爷和邱少爷还没好吗?他的小腿肚都蹲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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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宝:羞羞羞!
大家好,新年好,平平安安。不知为何吃个奶我也能写这么多的屁话昂,服了服了。“敬奚帝/景奚帝/景沅帝/敬沅帝”这四个用在西平王身上哪个好,只是为了番外用,新文暂时不开。(特殊时期,大家注意安全,出门戴口罩,没有口罩尽量在家啦!
第112章 后记3 下奶鸡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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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3
二人缠绵到了黄昏,小别重逢,思念与情欲交织,难舍难分。
眼看太阳快要下山,邱衡轻轻推了一下还埋在他胸口的男人,嗓音喑哑。
“天快黑了。”
陆鸷嗯了一声,松开嘴,舌头舔去嘴边的奶渍,意犹未尽般。
他又亲了亲邱衡,面上尽是餍足的春光。陆鸷下床,拾起散落一地的衣物,打开窗子通风,想要将混乱过后的味道散去。
院子里的鸡鸣声此起彼伏,系风挑了一只肥的捉住。他飞快地在鸡的喉咙处划了一刀,手脚麻利地放血、拔毛、开膛破肚。
系风把洗净的鸡丢进锅里,熟练地添好水、加入香料和配菜。
陆鸷抱着一团凌乱的衣服出来时,系风刚把院子里的一地鸡毛收拾好,坐在小板凳上往灶火里加柴。
陆鸷只穿了外袍,胸口敞开,若隐若现的吻痕,让系风慌忙别开了眼。
陆鸷打了井水,问系风要来皂角和捣衣杵。
“王爷?”系风迟疑地问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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