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伯母不由分说让他在曲府住下,可曲轻舟早已搬出曲府,自立门户。这才为他出谋划策寻了邱衡来,一是曲轻舟有心事不再同二老讲,二是邱衡的鬼点子总比他们多。
邱衡内心讶异,着实没想到小少爷背后是曲家父母在撑腰,他看了一遍书信,叠起收好。既然是伯父伯母开了口,这忙看在二老的情面上也是要帮的,只不过事成之后是要狠狠地敲诈上一笔。
“小友人贵姓?”
“免贵姓白,白荀。”
小少爷不动声色地打量邱衡的表情,见邱衡颔首允诺,才像是卸了力,紧张巴巴地拉着人一直道谢。
邱衡趁机揩油,又摸了摸人的小脸,“舟车劳顿,你先在这休息。这件事我们要从长计议,切莫心急,由我来安排,好么?”
话音刚落,大厅就响起了失落的唏嘘声和得意的大笑。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啊,邱衡笑着拍了拍白荀的肩,要人好好休息,挽上了一直注意着大厅的陆鸷,走了出去。
“怎么样了?”
“嗯。”陆鸷习惯性地将人搂在怀里,站在走廊一同望向大厅。的确同商量好的一样,被捉住的美人儿伏在宾客的肩上,暗中对邱衡比了手势。
那些个得意忘形的宾客,大手揉着美人儿臀肉。还故意在众人面前,握着手柄抽出臀眼中含着的夜明珠。像是在炫耀一般,将手指插入美人儿的后穴,撑开又大力抽插,惹得没有捉住鬼的宾客红了眼。
“是捉鬼,还是被鬼捉?”
陆鸷低头在邱衡的红唇上啄了一口,像是做惯了这种事,小奸商委实一愣,就听到男人别扭地声音,“谢了。”
邱衡笑了,早这样不就没事了。
*临玉楼外
赏鸟宴还未接近尾声,花魁就收拾好了行当,他一年前就是这般利落。孑然一身,带着两个壮汉,一路从苗疆来到京城。
而如今,他再踏上征程,却截然不同,心里没有那个人了。虽然不甘,仍有牵挂,但也生不出别样的心思了。
壮汉先行把行李搬上了马车,花魁正要被扶上去,却被一道娇俏的声音截了胡。
“知归?知归!”
花魁一怔,他在这里无亲无故,谁会这般叫他。可又觉得声音有些熟悉,他一回身,嘴角浮起笑意。
“郡主?”面前的人明明一副男人的打扮,可还是人花魁一眼识破。
“你、你怎么在京城,我哥、苗疆王他找了你好久了,你这是要去哪?”菏凰郡主连忙扯住花魁的衣袖,生怕人又蒸发了一般。
花魁被连连发问,他看着人轻笑,“懿遥他…还好么?”
“苗疆王他一直在找你。”
“他…娶妻了吧?”
菏凰郡主面色一白,脸上的表情如怨如诉,没有反驳。她看着花魁欲言又止,咬了咬唇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她还欲再说什么,花魁的一句话让她如坠冰窖。
“听说,孩子也满月了,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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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没这么「敬业」的更文过。
那啥,和微博的小读者商量了一下,因为我今天实在太想咕咕咕了。所以决定在日更的情况下,周六日可以不更休息,就是上五休二的意思。(咋跟劳务合同一样。
哈哈哈,晚安,希望喜欢。
第62章 56 他本来是不想参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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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欢56
“他…娶妻了吧?”
菏凰郡主面色一白,脸上的表情如怨如诉,没有反驳。她看着花魁欲言又止,咬了咬唇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她还欲再说什么,花魁的一句话让她如坠冰窖。
“听说,孩子也满月了,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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菏凰郡主失语了般,半张着唇,眼里写满了难以置信。她揪紧了花魁的衣角,却像怎么也听不懂那句话一样,满心满眼都只有哥哥的知归,为什么能风淡云轻地说句真好?
“知、知归…你别这样,我、我哥他是有苦衷的,他是苗疆王…就、就必须…”
花魁平静地看着她,像是要耐心地听她解释。菏凰郡主的声音有些哽咽,她说不下去,她欺骗不了知归,她欺骗不了待她如亲妹的知归,她欺骗不了这样好的人。
“你、你知归、你…能不能再等等…再等等我哥,就、就一年…最多一年…”
花魁伸手替她揩去泪珠,笑她,“怎么长大了还是爱哭鬼?”
菏凰郡主哭得更凶了,她抱着花魁,像是要哭尽积攒多年的委屈与思念。花魁拍着她的背,轻声安慰她,又说夜间凉,哭多了可是要生病的。
菏凰郡主抽抽噎噎,又害臊又心急,她一遍又一遍的问着花魁,能不能再多等大哥一年,就一年。
花魁卸了力,将人拉开少许,与她对视,一字一句,毫不犹疑地说,“不能。”
他不会再等了。
两个壮汉闻言都别开头,他们跟在少主身边多年,看过他为爱所困,一片痴心,却落了个众叛亲离的下场,而如今笃定地说不能,心已经是千疮百孔了。
菏凰郡主红着眼睛,“那、那你现在去哪?”
花魁含笑摇了摇头,不许告状。
菏凰郡主气得跺了跺脚,又不忍心朝花魁使小性子。知归身上穿的这件黑袍,还是当年大哥选得那件。她想,知归可能是放下了,但是身上却落下了处处绕着大哥的习惯。
“你一个姑娘家家,大半夜女扮男装来临玉楼,寻谁来了?陆鸷?”
菏凰郡主的脸霎时满面通红,她含羞瞪了一眼花魁,又气又羞。花魁笑了,故作安慰地说,苗疆谁人不知你对他一片倾心啊。
“知归你、你也变得这般坏了,还要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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