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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弟(古代架空)——阿凝凝

时间:2023-05-29 09:22:43  作者:阿凝凝
 
 
第10章 旧情复燃
  “你,你没碰过女人……”
  白秋惊讶地张嘴,肆儿的事他是知道的,那孩子的生母并不是宋玉茗,而是原母的一个丫环,后来赏给原隋做小妾,原隋在信上跟他讲了,他撕掉了原平捎来的信,但前几封,他看了,也留心了。
  知道原隋有了妻还有了妾,他难受的几个晚上都睡不着,或许原隋写给他是要向他表明自己的行为都是受原母所限,但在他眼里,原隋睡了一个又一个女人却是不争的事实。
  他不能容忍自己的爱人每天躺在别人的床上,月神说了,结契等于成婚,成婚,又是两心相悦,凭何做不到一生一世一双人?
  白秋那时也小,刚满十八,毫无保留地投入一段感情,要求这段感情清清白白没有污点也是人之常情,尽管原隋的话让他感动,但,属于他们最美好的时间已经过去,原隋有妻子有孩子,他也有自己的生活,前三十年没活出个人样,后三十年总不能再稀里糊涂。
  白秋决定在镇上好好立足,为此他必须管原隋要一点生意本,说他卑鄙也好,无赖也罢,他白秋不能光傻傻地付出而不要回报,就算原隋独守空房是为了他,他付出的代价比原隋多比原隋大是显而易见的。
  因此,白秋斟酌了一下道:“你没必要这样,我没要求过。你和宋小姐,和康丫头,或者将来还有红丫头,粉丫头,你纳多少房,找多少小,都是你自己的事,不用为了我,苦了,苦了……”
  “苦了我自己,是吗?”原隋咬牙。
  清凉的夜风,寂静的大门,咯吱咯吱的磨牙声格外刺耳。
  白秋有些后怕,挣开男人迅速往后退,退到墙边,低头盯自己的鞋,一副心虚且无情的模样。
  “原隋,我今天来,是想求你帮忙,不是听你讲这些过往,我们之间就是一笔烂账,我也不分谁对谁错,是你辜负了我,还是我不站在你的立场上想,我收回你该给我钱这句话,就当是管你借的,看在当初我们好过一场,帮帮我吧,我真的活不下去了!”
  “那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一个人吗?”
  白秋示弱,原隋的气也消了一些,他当然不排斥帮白秋,他愿意主动帮白秋,只是他做不到左手给白秋钱,右手让白秋拿着他的钱去养臭鸭贩,那他成什么了!所以,他非得搞清楚白秋和鸭贩的关系。
  也是可笑,这些年这些事明明都已封存在了记忆里,以为一生都不会回想了,可实际上,原隋根本没有一天放下!白秋拒绝他却转身投向鸭贩,早就成了他的心病了!
  白秋说:“我没有人了。”
  他没说假话,他确实没有人了。
  没有人要他,没有人怜他。
  但凡有一个人记得他的好,他也不至于一个人,一条狗,朝老情人讨饭吃。
  “真没有吗?你和鸭贩分了?”
  原隋又追问了一遍,他还是有几分不信,毕竟那黑鸭子可不像是轻易就不纠缠的人,难道他死了?
  白秋却点头,“没有了,和鸭贩早分了。”
  “什么时候分的?”
  “二十三岁那年,他来村子里赊鸭,当时是荒年,就呆了小半年吧,你,你怎么一直提他?你见过他?”
  原隋没说话,继续板着脸问:“没有鸭贩,其他人呢?你得保证都没有,否则我可不会借你钱。”
  “都没有,你到底要问几遍?!”
  白秋也有些生气了,他管刘强借钱都没这么难,原隋却像要查他祖宗十八代。
  分都分了,还有必要这样?
  原隋越这么问,他越觉得原隋在介意他跟别人好,对他余情未了。
  这并不会让他感到骄傲,扪心自问,白秋对原隋是真没啥感情了,虽然这么说很贱,但他现在最放不下的是锦儿。
  嘴上骂了千遍,怨了千遍,依旧止不住心里的痒,遇到锦儿,他才知道,所谓偏爱,就是与众不同的。
  原隋丢下他与别人成亲,他提着行李就走,无论原隋怎么道歉都不回头。
  鸭贩丢下他回老家,回了就回了,就当是荒年相互扶持的感情无疾而终,苦闷了一阵,白秋也很快就释然。
  包括厚儿,跪在他面前说跟女土匪有了崽,他含着泪忍痛分开,一年的功夫便都忘了,他一点不恨厚儿,那时,他以为是厚儿对他好,他舍不得怪厚儿,后来才明白,因为没有那么爱,所以没有那么不甘。
  到了锦儿就不行,他什么也不要,尊严不要,脸不要,曾经说啥都不肯给原隋做小,为了留住锦儿,竟愿意私下给他做暗娼,不要任何名分,也不要宅院,只留在村子里,锦儿什么时候想起他,就什么时候回来看看。他要的仅仅是这样。
  只要能看见锦儿,听到锦儿说话,他就觉得年华美好,万种波折不亏。
  可锦儿还是走了,走的最干脆,想想也是,他的妻子是名震清丰县的上官三小姐,有家世,有地位,有才华。他呢?不过是个寻常的年纪大了也生不出孩子的菜农罢了。
  白秋腾手揩了揩泛湿的眼角,月上中天,他真是有些困了,不想再和原隋纠缠,“你要是不愿借我,就算了吧,我和巴掌去找个客栈落脚,再晚了,客栈也打烊了。”
  说完,白秋就抬脚,招呼了巴掌欲走,原隋却抓住他,目光逐渐温柔,“我给你找地方。”
  拉他上马,白秋看他去的方向好像是三七胡同,立马挣扎起来。
  “你干嘛?我不去你说的地方!”
  “为什么?能安心用我的钱,却不能安心住我的地儿?”
  原隋搂着白秋的腰,拐一个弯就放慢了速度,他是为了让巴掌跟上。
  巴掌叼着白秋的布包追着马跑,迎面的风刮着巴掌的耳,也刮在白秋的脸上,五月的风一点也不凉,原隋的胸膛热的跟烙铁一样,这么近的距离,白秋甚至能闻到他口中飘逸出的酒香。
  “你要带我去曾经那个外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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