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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弟(古代架空)——阿凝凝

时间:2023-05-29 09:22:43  作者:阿凝凝
  “秋弟……”
  “别多说了,快打!不打我就走了。”
  白秋等了半天没等到第二鞭,回头看原隋和玉茗都呆呆地立在原地,忍不住勾出个冷笑。
  “好吧,看你们这样,是不打了,白秋多谢,白秋走了!”
  说罢,便去拣地上的衣裳,反被原隋抓住,“你什么意思?”
  原隋的脸紫的像烤干的山芋。
  他抽了白秋,这不好,有失风度,暴力不是对待爱人的方式,他知道。可白秋就不该抽吗?
  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容忍,当年的鸭贩,已经让原隋的骄傲碎成了渣子,今晚的今儿,其嘲讽程度不亚于昔日的鸭贩。鸭贩那,白秋至少还坦荡,寂寞了找男人,他敢认!可今儿呢?是谁说自己身边已经没有人,是谁,住进他家,默许跟他好?是默许吧,如果不是,那香甜的茶饼,满窗的红纸算什么?他初碰他,他喘息着拢着他的手不让他走算什么?!
  诱是白秋种的,结出了果,白秋却想一走了之,原隋一点都不后悔抽了白秋,再来一次,他还是会抽的。
  “你觉得自己有理?是不是出海前我一直纵着你,你便以为可以爬到我头上?你以为我会永远原谅你吗?你怎么变成现在这样!你……就那么缺男人?就那么自甘下贱?!”
  原隋痛心疾首,热气喷洒在白秋肩上,伤口中的血水也跟着稀融。
  白秋疼的想大叫,但他生生忍住了,他不要在这两人面前展现脆弱,更不要看到他们虚伪的嘴脸。
  “我淫荡,我下贱,我就喜欢抛弃我的男人,行吗?原少爷,你满意了吗?”
  白秋使劲扒开原隋的手,穿好长裤,走到门边,“我这么不好,你还跟我浪费时间?你也看清了,我不喜欢你,咱俩那段算翻了,今天我出这个门,往后再难都不会来找,请你也别再惦记我这块老肉,玉茗姐聪明贤惠,跟你绝配,我祝你们百年好合,万事顺遂!”
  “白秋!!”
  玉茗的脸惨白一片。
  她几乎不敢直视白秋的眼睛。
  她娇弱的,脆弱的小兔子。
  她做了什么?是她害白秋这样的!
  “原隋,你听我说,这是误会!”
  “没有误会。”
  在玉茗说出真相前,白秋拦住了她。
  恨吗?当然!他这一鞭受的所有的屈辱,都是拜眼前,他的这位义姐所赐!可是,即便如此,白秋也不想玉茗受罚,他大概猜的出来玉茗这么做的原因,无非是原隋怎么授意,她怎么执行。
  她嫁给了清丰县第一公子,在外人眼中是幸运,可究竟幸不幸运,恐怕只有玉茗本人最清楚。
  正所谓如人饮水,冷暖自知,玉茗没有得到原隋的心。
  鞭子再疼,他都受了,既是这样,又何必叫玉茗再受一回?
  白秋还是无法忘记初来乍到玉茗对他的帮衬,那一两个月的真情,就是做戏也难分真假,白秋对原隋是真放下了,他不愿在临走前还去挑拨这对夫妻的感情。
  玉茗心里热烘烘像灌了浆,白秋不让她说,鲜红的胸膛,微颤的脊背,佝偻着,化作夜风里逐渐飘去的小白点……玉茗抹着泪想追出去把人留下,却听身后的丈夫极其疲惫地叹道:“让他走吧,我不可能再在他身上犯贱了。”
  “原隋!”
  “歇了吧。”
  原隋讽刺地笑笑,眼睛闭上又睁开,“他这次没骗人,他心里是真没我了。”
  “他始终也没骗人,骗人的是我!”
  玉茗终于忍不住哭了,“茶饼是我诓他的,窗纸也是我和小梅弄的,白秋什么都不知道,他根本没答应进咱家的门给你当妾!”
  “那他?”
  “你要问为什么他不反抗,是因为我给他下了药!我想着,你那么难地回来,想让你舒心点……”
  “为什么不早说!”
  原隋疯了,马上抓起衣服,“我去找他!”
  玉茗持着手帕,望着忽然掠去的影,泪如雨下。
 
 
第40章 你不想要孩子了?
  原隋出门骑马直接去了三七胡同,可白秋根本没回三七胡同,在原家说清楚一切,他便离开了原隋拨给他的住宅。
  长夜萧寂,白秋只披一件单衣,肩上的伤,前胸的伤,让他走的极慢,可再慢,他也都不停地走。
  他去了上官府,在这种凄凉关头,他竟没有其他地方可去!
  守夜的依旧是老铁匠,白秋敲门,铁匠开门,看到只佝偻的还以为是要饭,打了灯见是白秋赫然吃了一惊,“秋哥儿,你咋啦?”
  老铁匠迅速给白秋让身。
  小老板前一天失踪,他和夏满分批去找,十八里铺,三七胡同,各个大街小巷都找遍了,愣是没寻着一点影,他们都以为白秋被坏人给抓去了,最差的,说不定已经杀了,可白秋却出现在他面前,以一副这么凄惨的样子——眼睛红了,脸颊也红了,前大襟罩了件里衫,被血浸的,叫人不忍心再看。
  原隋随身带的鞭子是羊皮鞭,制鞭的师傅,用扎刺的小羊皮织好,又在铁砂里磨,又在刀锋上滚,这种鞭打在人身上,比寻常的柳条鞭、荆条鞭还要疼,加上白秋的皮肤过于细嫩,原隋那一鞭毫不留手,打在最脆弱的胸膛,怎能不皮开肉绽!白秋是强忍着一路行过来的。
  “老师傅,能不能给我倒杯水?”
  *
  夏满给白秋上药。
  白秋的伤看着吓人,其实就一道,比起鞭痕,夏满更关心下面的地方。
  他不懂白秋的脸为何这样红,唇也红的奇怪,平常人挨了揍嘴巴都发乌发紫,白秋倒好,嘴巴又红又肿,像被什么给叮过,什么样的虫会只叮人的唇瓣?别的地方怎么就没有?夏满真想扒了白秋的裤子看看,或者,如果能让他摸下,他能立马判断出秋哥儿今晚有没有失身,只要在股缝中摸出一点点湿,不用怀疑,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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