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发不出,赖头嘿嘿一笑,放下手中被举的僵硬的脚,欺身向他,把白秋整个人压在稻草堆里,就像刚刚欺负他那样,挨近了,用唇去蹭他细嫩的脸皮。
“你看,你不发了,我说对了,你跟姑爷就是偷情。这院里你和几个人偷过情?小光,姑爷,如今又多了个我,可惜你晕过去了,不然你就能对比出来,我也不差的。”
“你真让人恶心。”
白秋直起身推开赖头的脸。
他也想生气,也想揍赖头一顿。
假如时间倒退回他被算计之前,他绝不会让赖头那么轻易就得逞。哪怕闹大了把人都闹过来,拼着鱼死网破,他也不会让赖头近身。
可一切真的发生,他被男人从里到外玩了个透彻,他又提不起劲,去撕打,去咒骂。
撕什么呢?撕了他,他就清白了?咒骂有意义吗?究其因由,还不是他看错了?
是他选错了,以为和人结契,就能挡住许多麻烦,其实并不能。麻烦总会有的,既然是命里注定的,又怎么可能他想避开就避开?
今天,赖头是卯足了劲要来奸他,就算没有他被拿捏住的小秘密,对方突然扑过来,又搞偷袭,他挡得住吗?
白秋冷淡地提起裤子,抬脚欲走。
赖头深知不能再强留,然而刚弄过两回的滋味烧的他头皮发麻,那真是一生中难得有的快乐,巅峰之际,像是有闪电把云劈成千朵万朵。
脏话说完了就得说点好听的,赖头在妓馆就是这么哄倌儿的,和制服倌儿的手段一样,说好话,他也十分擅长。只不过跟倌儿们说,多少带点逢场作戏,跟白秋说,却是字字发自真心。
“秋哥你就那么烦我?你怎么不想想我好的地方?”
赖头厚着脸皮往上靠。
“小光糟蹋你,是不是我帮了你?夏满犯了心病,是我给你找的门路。平常在院里,你说谁最照顾你?你在炊房忙不过来,嬷嬷们只会偷懒,是我帮你,又劈柴,又搬炭,那时候,你怎么就不记得了?”
“为什么非得执着姑爷,人家都快当爹了,为什么总惯着夏满,难道我就一点不如他?他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我可以做的比他更好!你要走,没必要跟他走,跟我走,我保证,以后什么都听你的,赚的钱也都交给你管,家里的活一下不用你干,这样也不行吗?”
“你还好意思跟我提小光,你和他不是都一样?”
赖头的表白着实把白秋听乐了,他一直憋着胸中的一口气,暗示并开导自己,就当是被狗咬了。
可当赖头不依不饶地来纠缠,甚至拿过去的好来遮掩,他终于忍不了,回头给了赖头一巴掌。
“滚远点!想告状就去告!反正我现在要走,你告了,正好让他们把我赶出去,那也合了我的心。只是你这么一告,姑爷定饶不了你,惊了小姐的胎,小姐也饶不了你,你有胆,尽管去!可惜了我不是个姑娘,不然,拼着身败名裂也不让你这强/暴犯好过!”
“我强/暴犯?行!就当我强/暴了,我卑鄙了,可是秋哥,我一点也不后悔。”
赖头扬着脖子,白秋嫌弃他,他依然狗皮膏药般黏上去,手揣着空就去抓白秋的屁股,抓到了就是一阵揉,看白秋气急败坏了便得意洋洋地挑眉,浪荡的样子,和曾经的他判若两人。
“再来一遍我还是会这么做!不过我会先忍一忍,给你下包药,迷你个三天五天,把你运出城,找一个僻静的村子。你答应最好,你不答应,我把你手筋脚筋都挑断了,给你绑炕上,吃饭要我喂,拉屎要我接,那时你离不开我,便只能乖乖地做我的老婆,你也没辙去给我戴帽子,你的亲亲夫君呐,就我一个!”
第91章 天生绝配
疯了,真是疯了!
这人是被夺舍了!
“你怎么不马上风抽死!”
白秋痛恨地扇打着赖头,清脆的巴掌响在那张脸上,赖头躲也不躲,照旧架着白秋,表情得意,还往他手心里伸舌头。
白秋烦的要死,也呕的要死,偏偏耐赖头不得。他觉得赖头已经完完全全疯了!小光的魂搞不好就附在他身上。
“给秋哥一个时辰去收拾行李。”
赖小光紧扣着白秋的腰,头埋在男人的颈窝里猥琐地吸气。
白秋提膝想去撞对方脆弱的下/体,却不想赖头在防人上极有一手,白秋的动作又被预判,可这回,他没有遭到报复。
他遭到比报复更恶心的,赖头把那东西塞进了他手中,他现在是彻底不要脸了,整个一发情的公狗!
“你得跟我走!我就要和你在一块。秋哥,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我们才是真正的夫妻。”
“我他妈的就跟你走,你先起开!”
眼瞅着赖头还想脱裤子,白秋也顾不得骗人,痛骂着先答应了赖头。
赖头眼睛亮亮的,虎牙也咧了出来。
“真哒?!”
他提好裤子,放开白秋。
“你真愿意以后都跟我在一起?”
“我有选择的余地?”
“我会证明你的选择没错。”
“是么?”
白秋冷笑一声。
他的选择没错?
他在选择出错这件事上倒是总没错,既然怎么选男人都没个善果,倒不如,索性,谁也不选好了!
夏满他不选了,锦儿他也不求了。
赖头,哼,一个强迫他的人也妄想拥有他?真心爱过他的原隋在强迫他之后得到了什么?
白秋每想起当年那个会叫他小月亮,陪他在田里数星星的人,心里都会一阵刺痛。
这就是丑陋的、贪婪的、充满私欲的男人欲望啊!
赖头真的对他抱有爱意吗?把他迷倒后挑断手筋绑在床上的爱意?他可消受不起!
“如你所见,我就是嫁郎靠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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