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同寝那个基佬好像暗恋我(玄幻灵异)——尾文字鱼

时间:2023-08-18 08:34:58  作者:尾文字鱼
  这情况实在太诡异,他担心这位路过的同学也遭了秧。
  下面寂静了一会,祁景竖起耳朵听,没有一点声响,他皱紧了眉头,俊脸上的神色有些沉重。
  忽然,漆黑一片的深渊里,一个声音响了起来:“……祁景?”
  那声音不大,却格外沉静好听,像潺潺的流水,又像初冬清凌凌的冰凌,清晰的传到了祁景的耳边。
  祁景反应了一会,才有点不确定的开口:“……江隐?”
  “是我。”
  随着他的声音,一个人影慢慢从黑雾里走了出来,拾级而上,渐渐现出了全身。
  在祁景的视角,这是一副十足诡异的画面,江隐是从一片虚无中走出来的,他每迈一步,才出现一级台阶,随着他的靠近,刚才消失的树声,风声,鸟叫声,都慢慢浮现了出来,好像闭塞的五感才回到他的身上。
  因为太过震惊,祁景并没有说话,直到江隐走到了他的面前,问他怎么了,他才张了张口:“……你从哪上来的?”
  江隐疑惑的回头看了一眼,长长的台阶直通到假山下面,他说:“从台阶上来的。”
  祁景问:“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刚才那声惨叫的分贝,足以撕裂整个校园了。
  江隐摇了摇头。
  祁景心下暗惊。现在的江隐,无疑是真实的,也就是说,刚才的声音,并不是真正的人发出来的?
  那么,又是谁在问他呢?
  那个东西问的是什么来着?……你是谁?
  在那一刻,他已经要说出自己的名字了。
  老人常说,名字,是一个人最大的标志,就像住宅,生辰八字一样,对人起着私密的保护作用。如果未经邀请,鬼是不能随便进入人的家门的。而告知对方自己的名字,也是一种变相的邀请。
  祁景背上已经出了层白毛汗,就算是封建迷信吧,他在这一刻无比庆幸江隐的到来,才堵住了他脱口而出的“邀请”。
  江隐已经在往山下走了:“祁景,你不走吗?”
  “来了。”
  他跟着江隐下了山,回头看过去的时候,只觉得高高屹立的望月台尤其不真实。
  他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你怎么会来这里?”
  “夜深了,我怕你出事。”
  这一句稍带暖意的回答,忽然让气氛变得暧昧起来,祁景忽然被拉回了他出来之前发生的事情中,不由自主的跨了一步,拉开了距离。
  原本还肩碰着肩的两个人,现在的距离足能塞下一个三百斤的大胖子。
  江隐的步伐只顿了一下,就继续往前走。
  祁景心里有点复杂,他用余光扫着旁边的人,那张脸仍旧被长长的邋遢的头发挡着,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一小点鼻尖和弧度还挺好看的下巴,低着头,肤色冷白。时值深秋,他却只穿了一件T恤。
  看来他真的出来的很急,连外套都忘了穿。
  他露在外面的手臂不算细瘦,却有种形销骨立般的薄。
  祁景不知为什么,忽然生出一点怜悯来。这样畏缩瘦弱的男人,到底为什么会去援交,会出现在同性酒吧里,传说他做过的那些事……都是真的吗?
  注意到他停下了脚步,江隐也停住了:“怎么了?”
  祁景看了他半晌,眉头微蹙,还是打消了心里突然冒出来的想法。
  算了,管他的事干什么,自己真是疯了,才会想借外套给他穿。现在言情剧都不兴这么演了,何况不喜欢一个人,就不要给他无谓的希望。
  再说了,天下那么多可怜人,要是都喜欢他的话,难道他祁景还要一一回报,嘘寒问暖?
  别搞笑了。
  他为自己一时的心软感到好笑,说了声“没什么”,就大步走在了前面。
  江隐看着他的背影,耳朵动了动,忽然听到了什么似的,回过头看了眼望月台。
  他快走两步,跟上了祁景的脚步。
  祁景不知道的是,在他们身后的望月台下,被树木掩映的假山洞里,有一个女人嘴巴大张,口角溢血,扭曲的躯体仿佛被虚空中什么束缚住一样,寸寸碎裂,发出咯吱吱的可怖声音。
  她的身上,盖着一件灰色的帽衫。
 
 
第4章 第四夜
  因为这一茬,祁景也没再提谁搬出去的事。他想想也觉得挺没必要的,都是成年人了,又不是不知道怎么控制自己,江隐迟早都要明白的。
  再说了,他这么一个浑身腱子肉的大老爷们,就算江隐真想干什么,那客观条件也不允许啊。
  让他担心的另有其事。那天晚上在望月台的诡异经历,让祁景有些警觉,他决定这周末回家的时候,找个什么江湖神棍看一看,反正他们家的老爷子就喜欢神神叨叨的这一套,找几个和尚道士也容易。
  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江隐居然会这么黏人。
  他的黏人程度不再是之前还有点遮掩的,简直就是明目张胆的贴上来,无论是上课,吃饭,睡觉,甚至是去厕所,只要祁景站起来,江隐就跟上了发条似的动起来。
  陈厝混迹情场多年,一看这情形,搂着祁景的肩膀调侃:“看看,那个基佬还真粘上你了。”
  一个人脾气再好,耐心也是有限的,何况祁景脾气本来就不好。
  江隐就坐在和他隔着一条过道的地方,看似在认真听讲,实际上拿眼神不停地往这边瞟,好像他是什么不让人省心的小孩子似的。
  祁景心底的火直往上蹿,他故意用江隐可以听见的音量和陈厝说:“见过犯贱的,没见过这么贱的,真他妈烦人。”
  他知道江隐听见了,这个距离,只要不是聋子都听得见。
  祁景心里一点愧疚感也没有,他真觉得把这事说清楚了,对两个人都好。江隐不死心,那就让他死心。恶语伤人,岂不是世界上最容易的事情。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