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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太子回虫族宫殿后[星际]——包包祖

时间:2023-08-21 11:42:58  作者:包包祖
  “值得吗,做到这一步,连自己以前恪守的准则,都抛弃了?”
  容玉烟定定回望着温特公爵,
  “你们试图刺杀的,是我的雄主。
  “任何试图伤害我雄主的行为,我都绝不会原谅。
  “我会追究到底,不惜一切代价。”
  到这一刻,温特公爵才恍然发觉,容玉烟和那只从地球来的小雄子之间,恐怕远远不止一张婚书这么简单的联系。
  温特公爵拿起烟盒,重新抽出一根雪茄,“我明白了。”
  他将烟叼进嘴里,又掀起眼皮看向容玉烟,“这件事,为什么第一时间找到我头上?”
  容玉烟:“目前的证据显示,这次的刺杀,很可能是来自西北的 PTG 成员所为。”
  温特公爵哼笑一声,“证据显示我的嫌疑最大?
  “上一次,在圣保罗医院,那小雄子也遇到过暗杀吧?那一次的证据显示,谁的嫌疑最大?马克?
  “怎么没见你去追究马克的责任?”
  容玉烟淡淡回:“是否追究马克的责任,是法院和内阁需要关心的事,你我,无权决定。”
  “这时候又推给法院和内阁?”温特公爵冷笑,“刚才不还要追究到底吗?怎么不见你去质问马克?”
  容玉烟此时也不和温特公爵打官腔了,直言:
  “那件事,马克究竟是真的参与,还是不过被推出来当幌子,温特将军,我想您比我更清楚。”
  温特公爵见容玉烟此时直接把话摊开了讲了,便顺势问:
  “今天这事,你真觉得是我做的?”
  容玉烟看着温特公爵,并不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淡淡说:
  “路边的狗,主子没看管好,不听话,咬了我的亲属,我应该是和狗纠缠,还是追究狗主子的责任?”
  温特公爵深深吸了口烟,最终,还是决定服软。
  这里不是西北星群,不是他温特的地盘,他还没有胆大包天到,敢同时和星际军,还有法尔的禁卫军,去硬碰硬。
  温特公爵将那口烟缓缓吐出来,然后说:
  “你们想搜查,那便去吧,我不拦着。
  “不过,我有一个要求,搜查工作,只能由星际军来完成。
  “我会把星舰从首都星领空退出去,停驻在一号空间站以外,那里是星际军的管辖范围,法尔那老东西,不好插手。”
  容玉烟点头,诚挚地向温特公爵道谢:
  “谢谢您的理解,和配合,将军。”
  温特公爵摆摆手,“没其他事的话,我先退了。”
  结束和容玉烟的通话,温特公爵冷着脸,喊了门外看守的近卫军雌进来,
  “圣保罗学校,今天晚上,出了那么大的事,怎么没有一只虫过来禀报?”
  那军雌小心翼翼地弓着背,回说:
  “将军,我们刚才递了消息进去的,说有要事禀报,被……被您打出来了,说……说就是天塌下来,也要等您和老公爵喝完那杯茶,再说。”
  温特公爵听得牙痒,举起手中的烟灰缸就想往那军雌身上砸,到底是忍住了,心想这确实是他刚才做的事,也怪不得属下,便只能忍下怒气,愤愤道:
  “那小兔崽子,病了多少天了,该好了吧,把他给我请过来!”
  那军雌闻言,依旧弓着背,不敢抬头,小心翼翼地问:
  “将军,您……您说的,是……是哪位阁下?”
  啪!
  温特公爵这次再也压不住怒气,抄起烟灰缸朝那军雌肩膀上砸过去,
  “蠢货!脑子落在娘胎里忘带出来了?滚!换个有脑子的过来跟老子说话!”
 
 
第50章 
  星际军统帅休息室, 卧室里,岚望舒蹲在衣柜边上,盯着那只粉色的纸盒里的东西, 看了许久, 直到脸憋红了, 才慌张把纸盒重新盖上,把抽屉推回去,然后抱着居家服,装作无事发生地往浴室走去。
  走进浴室, 迎面就看到盥洗池边上整齐地摆放着牙刷水杯剃须刀一类的日常洗漱用具,这些应该是所有星际军的军雌统一配套的,所有用具都是藏蓝色的底色, 都是不带任何装饰的极简风格。
  岚望舒打开镜柜的柜门,看到里面摆放着一整套未拆封的洗漱用具,便拿出来拆开了。
  他将水杯和牙刷放在盥洗池边上, 和容玉烟的水杯摆在一起, 然后拿上浴巾和毛巾,转身往淋浴间走去。
  淋浴间的门边,整齐地挂着一排毛巾浴巾和浴袍, 这应该就是容玉烟平时用的了。
  岚望舒弯着腰,凑近那浴袍,闻了闻,上面除了淡淡的雪松香味,什么也没有。
  浴袍是一体式的,纯白的底色, 只在交叉领的衣襟处,做成藏蓝色。
  整件浴袍上没有任何纽扣或者拉链一类的配饰, 仅有的配饰,是腰间的一条白色系带。
  岚望舒垂眼看着那根纤细的腰带,鼻息之间萦绕的淡淡雪松香气,让他的思绪又开始乱飞——
  他忍不住想到这腰带系紧之后,那一截窄瘦的腰身盈盈一握的样子。
  又想到这藏蓝色的衣襟衬托下,那白皙的皮肤上泛起的粉色越发生动的模样。
  还有,如果抬手将那腰带轻轻扯开,那粉色,会不会像点在雪地里的胭脂,慢慢洇开,尽数展露在眼前……
  那些画面,不受控制地涌入岚望舒脑海中,直到整间浴室里,都被浓郁的玫瑰味道侵占,盖过了雪松的清香。
  岚望舒头顶的触角,还有背后的翅膀,都开始不安地颤动起来。
  他这才慌张收敛思绪,触电般把手从那浴袍的腰带上收回来,然后甩了甩头,试图将脑袋里的废料清空。
  然而,收效甚微。
  直到岚望舒脱下衣服,走进淋浴间里,抬起手臂开始冲澡时,那些画面,仍旧时不时在他脑海中浮现。
  在好几次险些把手臂上的纱布给浇湿之后,岚望舒终于放弃了,匆匆擦干身体,逃离了那间满是暧昧味道的密闭浴室。
  他套上居家服,从浴室走出来,环顾一圈,没有找到沙发一类的家具,最终盘腿在床边坐下了。
  刚坐下,感觉到身下被硬硬的尖角硌着,岚望舒转身,从枕头边上抽出一本书来。
  在亚特兰帝国,这么复古的纸质书,是非常罕见的。
  看起来,这应该是容玉烟的睡前读物。
  岚望舒把书打开,发现里面并不是传统的印刷的纸质书的样子,而是类似 Kindle 那样,刻意做成纸质书质感的电子书显示器,只是那书页做得更逼真,是真的可以来回翻页的柔软质地。
  岚望舒随意翻了两页,以为能看到小说一类的文学作品,结果没想到,里面显示的,是历年的星际军对外公布的统计报告汇编合集。
  看着那一张张图表和说明文字,岚望舒打了个哈欠,把书放下了,转过头,看到容玉烟摆在床头柜上的东西,刚才的那一点困意,立即烟消云散了。
  容玉烟的床头柜上,只放了两个摆件——
  一个,是岚望舒刚送给他的那只穿黑色结婚礼服的火狐,另一个,是装在精致的相框里的一张合照。
  岚望舒把相框拿起来,盯着那张合照,看了许久。
  合照里,阳光下,一个清瘦漂亮的黑发青年,抬起手臂,揽着身边的另一个少年。
  黑发青年笑容灿烂,一只手抬起来,在少年脑袋上比个兔耳朵的手势。
  被黑发青年揽着的少年,一头如绸缎般的银发,披散在肩头,看向镜头的神情有些清冷,但眉眼间,却满是笑意。
  虽然是很久远的照片了,但岚望舒还是一眼看出来,那银发少年,是容玉烟,而那黑发青年,是岚望舒的雌父,岚蝶衣。
  这是岚望舒从未见过的岚蝶衣——
  照片里的青年,笑得那么开心,不掺揉一丝杂质,不带任何烦恼。
  岚望舒记忆中的岚蝶衣,虽然也常常对着他笑,可是那时岚蝶衣的眼底,始终有不曾散去的阴霾。
  照片的背景,岚望舒记得,是圣保罗社会化抚养院的一角。
  这张合照拍摄的时候,岚蝶衣还没有离开抚养院,他还是只没有烦恼的年轻雌虫,和弟弟还有两个养父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
  是什么,让岚蝶衣带着岚望舒独自逃去地球,变成了岚望舒记忆中的那个,无时无刻不处在淡淡的忧虑情绪中的单身父亲的模样?
  岚望舒盯着那张照片看了许久,再抬眼,发现不知不觉,竟然已经过了晚上十一点半。
  距离容玉烟出门去处理案件,已经过去快两个小时了。
  岚望舒从光脑账号里把容玉烟的聊天框调出来,盯着看了一阵,又收回去。
  他站起身,伸了个懒腰,缓步往阳台上踱出去。
  从这间休息室的阳台往外看,入目是一整片铝制的的反射面,反射面上此时倒映着深黑色的星空,与低垂的夜幕连成一片。
  岚望舒想到他们乘坐飞行器过来基地时,看到的那座黑塔。
  那黑塔现在应该在他们的头顶正上方矗立着。
  想到这里,岚望舒往前一步,走到阳台的防护栏边,脚踩在护栏边一个用来放花盆的木制小矮凳上,然后身体朝前探出去,转过头,想要试试能不能看到那黑塔的塔尖。
  “在做什么?”
  这时,容玉烟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岚望舒吓了一跳,脚下打滑,险些从小矮凳上踩空跌落下去,他下意识想要伸出手臂撑在防护栏上保持平衡,伸到一半想起来手臂上还有伤,又想将手臂收回。
  “当心!”
  容玉烟见状,慌张上前一步,伸出手去,却不敢贸然去拉岚望舒缠着纱布的手,只能将双臂张开,环住岚望舒的腰,将他拉到自己怀中来。
  岚望舒感觉到自己的腰被一双手抱住了,紧接着身体转了一圈,扑进一个怀抱里去。
  为了维持平衡,他双手举起来,环住容玉烟的脖颈,双唇无意中擦过容玉烟冰凉的脸颊,最后落在他脖颈后面的腺体处。
  鼻息之间,萦绕着熟悉的雪松味道,岚望舒回忆起刚才双唇擦过容玉烟脸颊上柔软的皮肤的触感,忍不住勾起唇角,又在他腺体处用力嗅了嗅。
  容玉烟被岚望舒这充满暗示意味的动作勾得身体瞬间绷直了,他警告地拍了拍岚望舒的后腰,“别乱动了,我抱你下来。”
  “哦。”
  岚望舒老实了,手臂环住容玉烟的脖颈。
  容玉烟双手抱住岚望舒的腰,没费什么力气,轻松地将他在空中转了半圈,稳稳地放在了地上。
  容玉烟怕岚望舒再把脚崴了,便始终垂着头,关注着岚望舒的双脚,待到确定小虫站稳,才抬起头。
  可刚一抬头,鼻尖险些和小虫的鼻尖碰上,容玉烟这才发现两只虫这样抱在一起的姿势,有些过于亲密了。
  容玉烟正要将手从岚望舒腰上松开,这时,十二点的钟声,敲响了。
  “新婚愉快,舅舅。”
  岚望舒保持着双手环抱住容玉烟脖颈的姿势,赶在最后一刻,轻声说。
  容玉烟回望着岚望舒,决定将这拥抱维持得久一些,将这最后转钟的时刻,跨过去。
  两只虫就那样在夜色下对望着,挨得那样近,双唇之间,仅隔着一拳的距离。
  岚望舒想,他只需要将身体微微朝前探出去一些,就可以轻易地和容玉烟接吻。
  他这样想着,也便真的这样做了,借着十二点的钟声,和“领证这个重要时刻”的掩护,他试探着,想要去碰一碰容玉烟的双唇。
  然而,容玉烟却在这时,松开了岚望舒的腰,朝后退了半步,和他拉开一些距离,然后抬起手,轻轻揉了揉岚望舒额前的碎发,
  “新婚愉快,小朋友。”
  ……小朋友?
  岚望舒抬起手,按住自己被揉乱的头发,撇着嘴,看向容玉烟的目光,带上些哀怨神情。
  容玉烟见状,不解地问:“怎么了?”
  岚望舒这时想到那衣柜抽屉里,容玉烟准备的新婚礼物,不明白,容玉烟分明连更进一步的道具都准备了,为什么此时却连一个简单的亲密动作也要逃避。
  他试探着轻声问:
  “舅舅,你是不是……准备了新婚礼物?”
  容玉烟微微一怔,“你……看到了?”
  岚望舒点头,想到那盒子里装的东西,再联想到容玉烟之前说的话,他轻轻咬了咬下唇,问:
  “你之前说想要和我商量的事情,就是这个?”
  容玉烟的脸上,此时有红晕逐渐浮现出来。
  看起来,虽然容玉烟比岚望舒年长几岁,可对于这种事情,他也是青涩懵懂的。
  就见容玉烟银白的眼睫垂下来,将蓝色的眼瞳遮掩住一些。
  停顿片刻,容玉烟轻声问:
  “你,愿意吗?”
  岚望舒接着昏黄的灯光,盯着容玉烟那张精致的脸,看了一阵。
  岚望舒从来没有谈过恋爱,更不要说更深入的两|性关系了。
  不过,在这种事上,他虽然不见得有多开放,可也没有那么保守。
  和容玉烟朝夕相处的这段时间,要说他对容玉烟完全没有那方面的心思,那当然是不可能的,他每天晚上脑袋里堆满的废料,倒出来恐怕都够填出一座人工岛了。
  不过,他的那些心思,每每冒出头来,都会被他惶恐地压下去,因为觉得他和容玉烟的关系,远远没有到那一步。
  他和容玉烟哪怕领证了,也不过只是协议联姻,今天拿到手的这张小红本,份量到底有多重,岚望舒心里,其实拿不准。
  可是,岚望舒没想到,容玉烟已经私下里准备了那么多,而且,此时还主动提出来。
  如果是容玉烟有这方面的需求,那,岚望舒自然是没有拒绝的道理。
  这种事,怎么想,他都赚大了。
  岚望舒有些拘谨地说:“这种事……疼的那个,是你,吃亏的,也是你,只要……你不后悔,我有什么不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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