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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门卧底,但遵纪守法(穿越重生)——笑迟情

时间:2023-08-24 14:15:12  作者:笑迟情
  “……是。”
  从欢丹,丹药药性极强。
  不止体现在服用一次的结果上,还体现在服用数次的结果上。
  从欢丹要是服用多次,修为再高的修士也会沦为一只只会求人欢好的玩物,沉溺此道之中。
  纪遥纵有化神修为,服用此丹的次数也不能超过三回。
  魑魅知道药性,但是他不准备明说。
  他弟弟死在纪遥手上,他将他恨之入骨,巴不得他永沦此道,丧失神智,成为人人轻贱的玩意儿。
  这比让他白白去死,还要解恨。
  魑魅眼瞳划过幽色。
  迟冥又等了一会儿,那黑衣鬼回来了,毕恭毕敬得给了他一瓶丹药。
  迟冥打开了丹药瓶,稍微一倒就滚出了七八颗从欢丹,他顿了一顿,抬了眼皮,看了魑魅一眼,喃道。
  “你倒是忠心耿耿。”
  他要了一颗。
  他给他一瓶。
  迟冥对丹药不是很了解,他只知道这从欢丹能让人陷入什么情况,不知药性的后作用,但是这丹药气息品阶上等,一看就价值不菲……
  魑魅表情冷静看不出破绽的拱手。
  “当然,为魔尊办事,自然要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迟冥玩味得看了魑魅一眼,便让他先下去了。
  而且是不准潜伏在这附近的绝对离开。
  迟冥把玩着手上的丹药,将倒出来的药,又倒了回去,他看着看丹药来来回回便涔涔冒汗的青年,嘴角勾了一抹笑来,走了过去,捏起来他的下颌。
  将冰凉的药瓶壁抵在了他的唇边。
  纪遥都不知道自己离疯狂有多近,他只是很抗拒服用给他阴影的从欢丹而已。
  下一刻,他被人高高扬起了脖颈,下颌用力一捏,打开了禁闭的双唇,纪遥紧闭着眼,等着吞药,但是进来的却不是一颗药丸,而是更温暖湿润的东西。
  双唇相贴。
  纪遥睁开了眼睛,看向迟冥近在咫尺的眼睛,透着疑问。
  迟冥刚刚举起的药瓶已经被他拉远了,举高过头顶。
  在吻过纪遥的意犹未尽中,迟冥用力一甩,将那瓶价值不菲的丹药砸在地上,一粒粒洒落,弹跳在地。
  在药瓶破碎的声音中,纪遥听迟冥道。
  “你杀了那人的亲弟弟。他对你恨之入骨。”
  “我怎知他给的是从欢丹还是其他毒药。”
  “下次再说,今日就先这样……”
  ..............
  天权宫
  “已经过去七日,纪遥师弟还未回来。司空师叔,玉林求您了快点救他回来吧,我怕纪遥出什么意外。”文玉林求救道。
  “七日……”司空南坞撑起了手肘。
  是该救救了,再不救该死床上了。也不好交代。
  司空南坞摸了摸脑袋,一展拂尘,消失在了天权宫之中,直闪现到了魔尊的血殿之中。
  血殿里的残肢都被清空了,只剩红帐暖烛。
  红艳艳的,有点像婚房,盛开的曼珠沙华弥散着诱人沉醉的香气。
  司空南坞轻挥了挥,隔着老远问道,“咳咳,你两衣衫可能见人?”
  纱帘垂荡,一着黑袍里衣戴着面具的男人赤足走了出来,一脸餍足的懒散。
  “他累昏了,起来不得。”
  “师叔。好久不见,上回人多眼杂,没多叙旧。”
  “迟冥这厢有礼了。”迟冥斜着轻点了点头,说着有礼,姿态却相当肆意。
  司空南坞看他那神情,就知吃饱喝足的魔,也会好说话一些了。
  “那我就把人带走了……”
  “慢。”
  迟冥伸手挡了一下。
  司空南坞眼中的散漫褪去。
  “师侄这是何意?”
  他不是当时立了誓?做了就让人走吗?
  “人我肯定给你。”
  迟冥从远处的桌上招了一壶酒斟给司空南坞。
  “只是想和师叔叙叙旧。”
  司空南坞顺水推舟的接住,他除了好妖兽,也好酒。
  魔域的酒难喝,但是迟冥是他师侄分魂,爱喝的也是仙门的酒,给他递的也是仙门的佳酿。
  司空南坞饮过后,神情开怀了不少。
  “好酒。晏律在仙门做了那些年个苦行僧,你在魔域是会享受的。”
  迟冥勾唇,跟着坐在一个小塌上,举着酒,向后一仰。
  “那是自然,谁让我是他割舍的一切。是欲,是怒,是怨,他舍弃的,就全是我拥有的。”
  所以,他总有数不尽的愤懑,不毁了一切,好像就不能静下来似得。
  但是跟那小狐狸一场欢好之后,他觉得念头通达了不少,也没那种弑杀之欲了。
  就像是几百年前,也不爱魔魔族进贡的姬妾,只喜欢睡在那妖狐身边一样。
  他注视着他毛茸茸的背影,他的心就能被愤懑以外的乐趣填满。
  说来,是他先遇上的,怎么被晏律先抢到了人呢。
  要是纪遥不偷懒,早点化了形,都不至于如此。
  迟冥的思绪已经远在天边,司空南坞清了清嗓子,将他拉回神问道,“你有什么旧要找我叙?”
  迟冥撇了一些遗憾,道,“我就是有些好奇,师叔为何如此帮他。”
  司空南坞之事,他在魔族这里也听说了一些。
  他知道司空南坞是仙门的诱饵,也听说了,他为了守护一些不重要的玉简,与魔族血战七日,最后力竭堕凡的往事。
  他以为司空南坞对仙门的厌恶,应该不输他。
  怎么帮起了仙门呢。
  “是晏律所托。”司空南坞道。“纪遥对他很重要。”
  仙门之中,若是他最偏心谁,那一定是晏律,小师叔和大弟子,两人隔着辈分,关系却是最亲的,从前他还是藏书阁阁主时,就几次劝诫他师兄还晏律一个正常的童年,但是师兄不允。
  如今晏律承接神格分裂成了三人之事,已成了定局,他这个小师叔又能做什么,但是帮晏律护住他心爱之人,他还是能做到的,剩下的不关他的事,他也管不着。
  迟冥微微眯起了眼。“师叔啊,晏律是你亲师侄,我就不是了吗?”
  他蛊惑道,“若是你我联手,仙门覆灭,一统三界,指日可待。”
  迟冥又捧起了杯,这一杯意义不凡,是想要司空南坞弃明投暗的,司空南坞原本在饮酒的动作停了下来,扣下了杯子,食指压着。
  “覆灭仙门......太高看我了,我现在只想在凡间开间书院。”
  司空南坞的话,让魔尊眼神微暗,他知道,但还是继续道,“其实在你醒来之前,我就问过晏律,问他是否会怨。”
  “他告诉我,他不怨了。”
  “上清仙门已四分五裂,那些人都已经陨落,他们是对我们无情无义,但是对得起天下苍生。”
  “然后我想,最该怨的人都不怨了,我又怨什么呢?”
  迟冥嗤笑了一声。“说得好啊,真好听,是晏大圣人能说的话,他不怨了理所当然,他的怨,他的恨都在我这里,当然可以说出他不怨了。”
  司空南坞叹了一声。
  “他到底是主魂,你只是过往,被分开的过往。他现在已经放下了。”
  人再是完人,也会有那一个刹那的恶。
  一个好人,在那一个刹那生出的本该立刻消散的恶,硬是要神格留住了,以为这就是他的本心,这就是最可悲的。
  他不想让迟冥一错再错,但是迟冥并非他能拯救的。
  他纵是帮了他,也不能将他从黑暗中解救出来。
  司空南坞对迟冥的同情,迟冥无法理解,迟冥认为在这师叔眼中,他也远远比不上晏律。
  魔尊推到了酒杯。
  “是啊。所以同样是师侄,他托你护住一人,你便帮他,我叫你帮我,你却不愿帮我。”
  被温存消解的怨恨又升腾了起来,迟冥眸色一片血红,忽而扯开了唇角,讥讽一笑。
  晏律是主魂。
  所以他不怨了就是不怨了。
  那若是他成了主魂呢。
  迟冥的脑子飞速运转,看了眼粘在手上的酒液,悬停在桌上。
  一滴酒液与桌上的一滩水渍融为一体。
  “师叔,晏律要入魔了。”
  “.......”司空南坞皱起了眉。
  “师叔莫忘了,若是那三份神格融为一体成为魔神。主魂可就不是晏律了。”
  迟冥呢喃道。
  他本只是想杀了晏律,毁了仙门,并未想成为魔神如何。
  但是若是世人都拿他迟冥当晏律的一个附属,晏律的放下才是真理,他是无理取闹。
  那他可不愿。
  “这世界是胜者为王的。”
  赢家的话,才会称之为真理。
  魔尊野心勃勃,身后的魔气令周围的魔族竞相臣服。
  他想赢很容易,什么也不用做,坐等晏律入魔就好。他要了纪遥,晏律仍未出来,想来他的情况比所有人想象的都要更糟糕。
  司空南坞拿起了酒杯,给自己斟了一杯酒。
  暗自道了一声。
  造孽。
  但是也不是他造的。
  “你的事我管不了。将纪遥给我,他要是被你困住,我怕他过几日就会抑郁而终。”
  “你不知道,他以前是多天真机灵的孩子,师尊入魔之后,又打又杀竟成了冷清之人,晏律闭关,他也封闭了心门。”
  在仙门还算有口气儿撑着,被困在这里恐怕真的没好活的了。
  迟冥眸光闪烁。
  他不知道?”
  他怎会不知。
  世上都有先来后到一说,他这先来的,现在竟然成后到的了,迟冥冷呵了一声。
  返回血床上,将衣着整齐却蹙着眉的青年,抱了出来。
  他眸光垂落在青年身上。
  “不就是心门紧闭吗?”
  “仙门铜墙铁壁,我如入无人之境,一人心门而已,我早晚来去自由。”
  司空南坞痴傻了。
  “你这是图什么?.....”
  爱?
  他还看不见魔尊的爱,充其量就是兴趣。
  “我得到的向来总是晏律不要的,可是他不一样。”
  纪遥痛苦得抓住了魔尊的衣袖,呢喃道。“师尊。”
  “他是我们都想要的。”魔尊低沉道。
  “难得如此。”
  作者有话说:
  一更,刷新一下今天三章=w=
 
 
第30章 
  ★法则三十:魔尊的底线也是他(二更)
  纪遥浑身又冷又热一阵阵的。
  特别难受。
  许久之后才转醒, 有人喂了他灵药,他立刻咽了下去,才有了力气, 幽幽睁开了眼睛。
  他看见了旁边坐着的人。
  司空南坞。
  “司空师叔祖。”
  他抓着床沿看了眼周围有些眼熟的布置,“这是?”
  “新修的书仙阁,你已从魔窟出来了。”
  一说魔窟,纪遥本就雪白的脸色更加惨白,不堪回首,两胯骨都带着疼,迟冥喜欢抓着那里, ......进到极致。
  他只能被顶的, 不停地往前倾。
  然后又被他拉回来, 如此反复, 膝盖应当也是破了。
  纪遥嗓音沙哑地问道, “他还算说话算话。”
  但是, 为什么,他现在连床都爬不来,他是修士, 身体上的疲累不至于如此。
  司空南坞神情复杂得看了纪遥一眼, “你可怨我, 明知你将落于魔手, 也未提前制止。”
  “不怨。”
  纪遥道, “司空师叔只答应过护我,没有答应护别人,更没有答应过护仙门。您对仙门有怨怼, 不想救我那几个师叔, 我以身犯险逼司空师叔做不愿意做的事, 无论后果如何,都是我咎由自取。”
  “怨不得师叔。”
  司空南坞本来是毫无愧疚的,但是听到少年这么说,心理还是有了反作用。
  “好孩子,我没有提前制止有别的缘由,但是……将来不会了。”
  他不过是认为晏律和迟冥是同一人,纪遥和哪一个发生关系都是一样的,可是见了迟冥他才知道,原来差异如此悬殊。
  “你此时如此不适,是因为你的身上多了他的魔气,有些消化不良了。”
  灵气和魔气是同源的,但是魔气更加污浊一些,修仙的人不在魔界生存就是这个原因,他们的体质不适合吸收这种魔气。
  吃得饱和吃得好不是一件事,这两天就得吃药,祛除杂质,取其精华去其糟粕了。
  纪遥这才回想起了,那几天在床上,迟冥硬要拉着他双修,不停地反哺他。
  用那人的话说,他这么做,是因为他身上都是某个他很讨厌的人的灵气,他要把那灵气的气味压过去,要不然他犯恶心。
  纪遥一回想起来就更憎恶了,手指抓破了手臂。
  他身上是否已经沾满了那魔尊的气息?
  恶心?
  不知道是谁更恶心谁。
  纪遥厌恶加之身体虚弱,都要呕出来了。
  他抓着司空南坞,声音比刚刚痛苦多了,“师叔祖,他的魔气,我一点也不想要.....怎么清出身体。”
  司空南坞有些讶异。
  “清出?”
  “为何清出?纪遥儿啊。合修之中这么反哺你修为的炼虚修士,你可找不到第......”
  司空南坞想了想自己的另一个师侄,把二改了比划了个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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