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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走我的穷糙汉是大佬(近代现代)——迪克羊仔

时间:2023-08-24 14:20:36  作者:迪克羊仔
  没有钱,身体差,没用的娇气包。
  难道一个人可以不那么好就可以被别人喜欢吗?
  可能是昨晚没睡好,路上路思言睡了过去。
  他又做梦了,梦到了妈妈,他半夜做了噩梦醒来,去找爸爸妈妈,但是爸爸不在家。
  在书房找到了妈妈,妈妈还在处理工作上的事情。
  妈妈把他抱进怀里,呼噜呼噜他柔软的头发,说我们小言做什么噩梦啦?对不起妈妈没有来得及去梦里拯救你。
  她亲亲路思言的小脸蛋儿,把路思言痒得咯咯笑。
  他陪着妈妈工作,妈妈点开邮箱想要找资料的时候,还不认识太多字的路思言看到最新的一个邮件标题上有路原两个字。
  “爸爸!”他指着电脑屏幕说。
  妈妈立刻就关掉了邮箱,温柔的跟他说宝贝看错啦。
  他被妈妈抱着回去睡觉,他不停回头看着还亮着的电脑屏幕,是爸爸的名字没错啊。
  “没错啊……”路思言口齿不清地嘟囔着醒来。
  箫声歪头看他:“怎么了?”
  路思言脑袋有点乱,突然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我妈妈也是法官。”
  “什么?”箫声觉得他状态好像不太对,微微垮一点肩膀,让路思言靠在他的肩膀上。
  但是路思言没有继续说,他也不知道这些事为什么会串联在一起。
  “没什么。”
  箫声打开车窗,让路思言吹吹风,闷热的风吹进开着空调的车里,交替的温度一下子把路思言吹清醒了。
  两个小时之后,车子开到了牛头岭,干这个事情的主要就是这里的一个村子,三哥的人轻车熟路地开进村子,看样子应该不是第一次来。
  到了地方,三哥戴上墨镜直接下车。
  “来,跟我走。”
  路思言拉着箫声一起下车,前面二十几个人开路,路思言走在三哥后面,箫声走在路思言后面。
  村子很大,但是一行人跟着前的人一直走到一户人家去,三哥点点头,就有人上前去叫人。
  很快就有人出来了,看到外面这个阵仗差点破口大骂,他们村子很团结,敢来这里找茬的几乎都是被打出去,一是民风彪悍,二是上头有人罩着。
  但是出来的人一看到三哥马上就怂了。
  “三哥,您怎么来了。”对方点头哈腰的。尽管三哥已经安分做生意很多年,面子摆在这里,没有人敢放肆。
  三哥板着一张脸,墨镜都没有摘:“来你们这儿找两个人,两个小弟弟,不知道怎么了我把弟打了,你说这不是开玩笑嘛。叫志强过来。”
  很快,管事儿的人来了,三哥坐在沙发上,问路思言:“还记得长什么样吗?”
  “一个跟我差不多高,黑黑瘦瘦的头发是……”路思言说到一半,发现这里大多数人都这个长相,于是直接说了那晚看到的摩托车车牌号。
  村里管事儿的人叫志强,毕恭毕敬的跟三哥说人马上就叫过来,又说底下的人不懂事之类的,跟三哥道歉,但是始终没有对路思言说过一句不好意思。
  没把路思言放在眼里。
  平时嘻嘻哈哈的三哥现在戴着墨镜马着一张脸,话都懒得回他两句。
  路思言坐在旁边,转身去看箫声,箫声只是双手抱胸像个保镖,额米有说话。
  箫声一开始不想跟三哥说也是因为他不想闹大,路思言身份特殊,万一真的有人认出他的就不好办了,他自己也是。
  不一会儿那两个人就来了,他们就是两个小喽啰,认出了路思言和箫声,但是不认识三哥,一脸懵地看着自己老大。
  也可以理解,三哥不干那些事已经有些年头了,这些年纪小的都不认识。
  “还不赶快给三哥道歉!”志强一个大鼻窦甩到他们头上。
  三哥微微抬手:“欸,不用。”
  “小言。”三哥转身叫他,“他们当时打你哪儿了?”
  路思言说哪儿都打了,“还扔了我的鞋!”
  路思言瞪着眼睛,他被揍了确实心里委屈,但是根本没想过怎么报复他们,唯一想过的就是报警,但是他现在是个没身份的人,不敢去警察局。
  没等三哥和志强说话,黑瘦的那个看着路思言,还愤愤跟自己老大解释:“这就是那天唬我们的人,他妈的他们……啊!!”
  三哥随手把自己手中的火机扔了过去,打中了他的嘴巴。
  “嘴巴这么臭,太没有风度了吧,你们现在的小孩都这样吗?”三哥说的是那个人,骂的是管事儿的。
  被打的那人眼神一狠,居然还想上前还手。
  “你个□□崽子!”志强又上手打了他两下,随手在桌子变抄起一个酒瓶子,佯装要敲他脑袋。
  路思言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吓得往后缩,靠在了箫声的大腿上。
  三哥看出路思言不敢动手报复,在他眼里路思言是个乖孩子,做这种事确实会胆怯。
  “行了,不至于,你这没轻没重的,出了人命我也不好向你们强哥交待。”于是起身慢悠悠地走过去,看起来笑眯眯的,但是触不及防抬手来拿下了志强手里的啤酒瓶。
  路思言轻呼一声,想跟三哥说不要的时候,突然一双大手轻轻蒙住了自己的眼睛。
  “嘘,不怕。”箫声在他耳边说。
  很快响起了嘭的一生,啤酒碎片滑落在地上,有人在痛苦的□□。
  “傻逼。”三哥骂道。
  箫声的手拿开,路思言看到那人跪在地上捂着头,出血了。
  三哥:“阿声,来。”
  路思言闻言立刻想起了之前箫声打蛇的画面,他不喜欢箫声这样子,犹豫着伸手去抓箫声的手腕,对他轻轻摇头。
  “三哥,”路思言小声喊他:“让他给我道歉可以吗?”
  三哥笑笑:“那当然可以。”
  这时候路思言松口气,感受到箫声的手也微微用力,捏了一下自己的手腕。
  那晚的两个人在三哥的要求下鞠躬朝路思言道歉,但是表情依然是不服的。
  道歉结束之后,三哥和箫声对视一眼,三哥点点头,然后说:“阿声带小言去车上等我们,马上回来。”
  路思言就莫名其妙的被箫声拉走了,还没有走出多远,就听到房子里有人惨叫的声音。
  路思言看向箫声:“三哥他……”
  “三哥做事有他的方法。”箫声说,示意路思言不用再管,三哥动关系找上门来,如果只是轻飘飘的一个道歉,以后说出去都叫人笑话,还有什么地位可言。
  箫声话音刚落,两人就听到三哥在房子里大吼:“给我把他鞋子烧了!”
  路思言想笑又觉得有点缺德,憋着笑,拉着箫声的衣角往前走,“不知道小荷姐姐怎么样了,希望她以后再也不要碰到这种事。”
  “嗯。”
  箫声默默走着,心里也在想,希望路思言不要在碰到这种事。
  “其实那天看到小荷姐姐就觉得有点眼熟,长得很像一个我认识的人,特别是眼睛。”路思言说。
  “谁?”箫声走到车边,给路思言拉开门。
  路思言停下来,看着远处,似乎是在想以前的事情,轻声说:“从小陪着我和妈妈的阿姨,朱阿姨。”
  作者有话要说:
  三哥:扔别人的鞋真的没有礼貌ok?所以我都是直接烧了。
 
 
第15章 
  “那她现在在哪?”箫声问,根据他拿到的情报,并没有听说这几年路思言身边有固定的阿姨。
  “不知道,不过她是因为我离开的。”路思言苦涩地笑了一下,看着箫声说:“我读初三的时候,有天我看到继母拿回来一套珠宝,我认出上面的宝石就是当初奶奶送给妈妈的新婚礼物,一直存在银行里,没想到被做成了新的首饰成了继母的东西。”
  “我很生气的把那一堆东西扔到院子垃圾箱里,继母回来果然大喊大闹,我说我扔了,父亲要打我,朱阿姨拦着他说我不会干这种事的,然后第二天他们在朱阿姨的房间里找到了那套珠宝,说是朱阿姨偷的。”
  路思言说完,眼神里浮现一丝波澜:“然后朱阿姨就被开了。我哀求父亲不要开除朱阿姨,跟继母道歉说是我干的,但还是没有用,朱阿姨离开之后就和我断了联系,我找过她很多次,都找不到。”
  箫声听完低着头,想着十几岁的路思言和全家人对抗的样子,有点心疼。
  “朱阿姨应该会讨厌我吧,如果不是我扔了那盒东西,也不会有后面的事情。”路思言依然不能释怀。
  “朱阿姨是妈妈的月嫂,因为照顾得很好,妈妈很喜欢她,就让她留下来当阿姨了,妈妈忙的时候,都是朱阿姨带我,她像我的第二个妈妈。”
  箫声垂下眼眸,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或者是他认为这些过去的事情他已经无法再做什么。
  只是有点无法想象,连伤害过自己的人都不忍心原样奉还的路思言,这样心软又纯真的他到底在那个家里遭受了什么。
  那些所谓圈内的消息几分真几分假,他真的有如此堕落叛逆过吗?
  路思言仍旧想着他放学回家的时候去厨房找朱阿姨,问她今天有没有做红烧肉,却发现她已经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另外一个阿姨。
  之后不管路思言怎么联系朱阿姨,都没有再得到过她的消息。
  三哥也很快回来,路思言不知道他们怎么收拾了那两个人,不过看起来大家对这个村子的人不爽很久了,除了路思言的事儿多少都还带点怨气。
  路思言休息了几天,箫声每天带他上班下班。
  三哥去修车,路思言在三哥的办公室里摸鱼。
  那天快下班的时候,路思言终于整理好了修车厂近两年的账目,找出了很多没有结清的烂账。还按照三哥和箫声给的资料调整好了最合适的零件供应方,去补了员工的社保医保之类的。
  “呼——”路思言松口气。
  他大学学的不是管理专业,因为父亲说他作为车企的继承人应该要了解汽车的机械原理,以后直接进公司实习慢慢学管理,所以他出国学的是工科。
  但他不是很喜欢,或者说,他不擅长。
  路思言刚打开蜘蛛纸牌休闲一下,三哥就推门进来:“小言,跟你商量个事儿。”
  “什……什么?”路思言立刻切换电脑屏幕,对如此严肃的三哥感到害怕。
  三哥:“赤山市的跑车文化一直很不错,我从朋友那里接手了一个小公司,做中高端跑车的改装配件、二手车和配件资源的,现在没我自己的人看着,你去那边给看着吧。”
  路思言:“我??”
  三哥:“对啊,你,难道叫三鸡去啊。”
  路思言这些年参与过不少路家的项目,一个都没有做好,他对自己的工作能力十分没有自信。
  唯一一个做得起来的就是安卡二手车,但现在也已经不是他的。
  “我……”路思言不自觉的低下头。
  他也不想离开箫声,他害怕。害怕陌生的环境,害怕去做自己曾经失败过很多次的事情。
  三哥:“没事儿,你先回去想想,不是非逼你要去的。”
  六点钟下班,路思言坐在后座,呆呆地看着熟悉的街景,不知不觉已经在这里生活了快两个月,对这条路很熟悉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路思言还是有点闷闷不乐,一碗饭扒拉了半天都没有吃几口。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纠结。
  三哥说了不想去也可以的,路思言不得不承认,他不是完全不想去。
  “怎么了?”箫声开口问他。
  路思言有点扭捏,还是跟他说了三哥让他去新公司的事情。
  箫声:“为什么不想去。”
  “我觉得自己会做不好,我根本没有本事,你看我洗车都洗得是厂里最烂的。”说着说着,路思言居然脱口而出:“我做什么都做不好!”
  这是他曾无数次收到过的评价,路思言什么都做不好,做一个黄一个的大草包。
  箫声:“你做得很好。”
  路思言抬眼看他,箫声很认真看着路思言:“你做得很好,你洗车比三鸡细心,你会用防水袋把客户的东西装好,你装地垫的时候会检查有没有卡到油门和刹车;你很有耐心,厂里这么多烂账,你两个星期就全部整理完,还一个个打电话去沟通更换了合适的供应商;你对市场很了解,你做过汽车资源整合。”
  路思言愣住,自己有他说的那么好吗?
  箫声说完好像觉得自己这长篇大论的有点不好意思,低头喝一口酒。
  又担心路思言不相信,补充道。
  “三哥肯定觉得你好才想让你去的。”
  “我也是。”
  在曾经的世界里已经是一无是处的烂泥的路思言,此刻紧紧捏着手中的筷子。
  这种感觉太过奇妙,他好像真的拥有了新的生活。
  他一遍又一遍的在心里问自己,路思言,你喜欢你的新生活吗?
  答案是:yes。
  “哭什么。”箫声轻声说,想要伸手给他擦眼泪却又退缩,只能把纸巾往他的面前推。
  “没有。”路思言又哭又笑,鼻子红红,眼睛湿漉漉。
  他说没有,箫声也不再追问,两人安静地吃完了这顿晚饭。
  两天后,修车厂里招到了一个新员工来负责做文员工作,路思言这个半路出家地半吊子文员交接后正式下岗。
  夏季过了一半,路思言和箫声下班之后一起去菜市场买菜,路思言兜里揣着几千块钱,十分有底气地走在前面。
  “这是什么?”
  箫声:“沙丁鱼。”
  “这个豆角怎么长这个样子?”
  箫声:“扁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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