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泽宇分得清白安是真难受还是撒娇,没管,掰开白安的大腿紧紧扣住,逼他往下坐。
两人好几天没做了,白安一时也不那么容易适应,扶着厉泽宇的肩膀挺腰接纳。
腰带被解开的背心围裙顺着他的手臂往前滑落,像蛋糕奶油一样层层推在腰前,覆住了顶起来的裙摆,却叫胸口全露了出来——女仆裙是前后镂空的,后背大开,胸前挖空了一个大心形,仅靠脖子上那圈领结连接两条长袖。
厉泽宇眼神都变了,骂了句妖精,低头狠狠咬住一只乳尖,下身不停地往上顶撞,每一下都肏到白安的敏感点,力道又凶又重,没多久那顶起的裙摆就晕开了一小片白,把覆在上头的小围裙都打湿了。
白安受不住,嗯嗯啊啊地叫,胸前那点薄薄的乳肉被厉泽宇大口吮吸着,咬出一个个深红的牙印。
他喊疼,但又爽得直流眼泪,声音也变调了,又娇又软,叫得厉泽宇又变硬了许多,插得他下边都有些酸麻发胀。
丁字裤细线卡在臀缝里,有时会被阴茎带着塞进去一点,又被带出来,劣质的粗糙布料磨得白安痒,想让厉泽宇给他脱下来。
厉泽宇偏不,听他嘟嘟囔囔抱怨完,还故意用手指去抠那根布条,一拉一松,狠狠弹在穴口边缘,害白安疼得尖叫,抖着身子很快又泄了一回。
厉泽宇让他歇了会儿,下身不动了,低头专心吃着那两只乳尖,啧啧作响,吸得都肿大了一圈。
白安推他,他就扯掉那碍事的围裙丢到一边,把白安抱起来,一边顶他一边往卧室里走,搞得人又硬了起来。
放到床上的时候厉泽宇那东西滑了出来,就见白安大张的腿间穴口红肿不堪,微微翕动着,周围全是湿液,把丁字裤和长袜的蕾丝边都弄得湿透,紧紧贴在他的臀腿上,跟嫩豆腐似的,又白又滑。
厉泽宇俯身下去,握着白安的腿舔他左腿根的小黑痣,又在那儿咬了几个牙印才罢休。
白安敏感得厉害,以为厉泽宇要给自己口交,胡乱挣扎,猫耳掉了一只,袖子也落了一只,露出瘦削的肩头和大片胸腹,湿淋淋的全是汗和粘液。
厉泽宇抱他起来,换自己躺下,让白安骑在他胯上自己动。
白安脚上的高跟鞋还没脱,虽然是新的但不想踩到床,只能弓着脚背分开腿跪坐,膝盖落在厉泽宇身侧,一只手在后头支撑身体,另一只手掀起花边裙摆,免得它老磨着自己的性器顶端,会想射。
这个姿势让厉泽宇把白安下面的光景看得更清楚,湿红的穴口紧紧缠住紫红色的狰狞巨物,吐出来又吞进去,挤出来的水流得到处都是。腿心那颗小黑痣被牙印包围,随白安的动作上下晃动,厉泽宇眯了眯眼,手抚上去,用拇指按住那点,干一下就狠狠摩擦一下,把连着丁字裤和长袜的蕾丝带都弄断了。
“唔……哈啊,主人,太深了……”白安靠腿使力,两边膝盖在床上磨着,长袜就慢慢滑了下去,粗糙的蕾丝边都堆到一处,磨得膝盖发红,“肚子好胀,里面要坏了呀……”
“哪里坏。”厉泽宇抚上白安的小腹,摸到一个微微凸起的圆弧,“这儿?”
他一摁下去白安就叫出声,手也抓不住裙摆了,往后撑着,垂下来的裙摆一下遮住了腿间的春光。
“小笨猫,张嘴。”厉泽宇重新拉起来,把裙摆花边塞到白安嘴里,“自己咬着。”
白安呜呜点头,一副可怜听话的样子,厉泽宇又重重地顶他,手从小腹滑到被裹在丁字裤里的小东西,隔着布料抠那顶端的小孔。
“唔唔——唔……”
白安猛地绷紧小腹,快感如电流般疯狂窜上来,浑身都麻了,被厉泽宇玩得射出来好多。小小的布料兜不住,流出来混着他屁股里的水,弄湿了厉泽宇整只手,后来又插进他嘴里,要他一根根手指舔了个干净。
这一晚做了很久,厉泽宇射了两次,都射在了白安里面。
结束的时候白安瘫软在床上,眼神迷离,满脸潮红。
猫耳不知掉哪儿了,女仆装只剩一个领结还套在脖子上,胸腹全是吻痕和牙印,原本平坦的小腹微微胀起。
那已经被扯松的丁字裤还湿哒哒地挂在腿间,半透明的布料裹着软垂的性器,沾满了各种体液,而无法合拢的后穴正一张一合吐出白浊,画面淫靡不堪。
厉泽宇喉结滚动:抱你去洗个澡吧。
白安迷糊地点点头。
如果他知道五分钟后在浴室又发生了什么,一定会狠狠后悔自己点这个头的。
哎,夜还很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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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不到衣服长啥样的可以去我微博看或者某宝搜蕾丝吊带袜( )
第21章 番外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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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这事儿白安是有点后知后觉的。
起因是某天在家洗衣服的时候,从脏衣篓里拿出厉泽宇昨晚换下的衬衣,领口处有一抹红色印子。白安单拎出来泡水洗,洗衣机都洗完一轮了还没搓干净,估计是洗衣粉不管用,就上网查了查衬衣领口沾的红色一般是什么,好对症下药。
搜索结果意外地统一,都说是口红印。
底下还掺杂着几条提醒提问者要提防丈夫出轨的评论。
白安着急洗衣服,没多看,转手又输入了新的问题,查去除衣服上口红的方法,选了最简单的一种,拿刷子沾了点牙膏在口红印上轻轻刷洗,果然很快就变干净了。
白安成就感满满,把衣服晾在阳台。
正准备回屋听见楼下一道女声又开始吵了,砰地放下洗衣盆边晾边夹着方言骂骂咧咧:个死鬼老公,晚晚都去应酬喝酒,沾了口红印还说没跟女人勾搭,鬼信咩,迟早被我抓到……
后面好像是脏话,白安没听进去,思绪停留在“跟女人勾搭”和刚才网上看的那句“小心丈夫出轨”上,有些迷茫地眨眨眼。
他想厉泽宇和他在一起,应该不喜欢女人。
可沾到衣服上的,又确实是只有女人会涂的口红。
好怪啊,心里酸酸的,不舒服。
白安没再听楼下女人的抱怨,回到书房,给厉泽宇发了条消息,问他晚上回不回家吃饭。
厉泽宇说不回呢,要加班。
白安哦了一声,说你怎么天天加班,是不是出轨了。
厉泽宇给他打电话,解释了一通,说真加班,要不晚上你来监督我。
白安不说好不好,又问:那你昨晚干嘛去了,也不回家吃饭。
厉泽宇:昨晚同事聚餐,不是跟你说了?
白安:你衣服上有口红,哪个同事看上你了。
白安:你不要背着我偷偷搞,你喜欢别人要跟我说,不能还抱着我睡觉还骗我说喜欢我。
白安:你惹我伤心我会哭的,哭完就把你赶出去。
白安:房子是我的,我交的钱,你别想喜欢了别人还赖在我的地盘。
厉泽宇根本插不上话,听白安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说完自己吸了吸鼻子,鼻音很重,好像还真在那头哭上了。
厉泽宇:……
头都大了。这都什么事儿。
厉泽宇:口红印是昨晚聚餐,经理喝多了,我扶她上出租蹭到的,没人看上我。
厉泽宇:不跟别人搞,也没喜欢别人。我只喜欢你,只搞你一个。
厉泽宇:你伤心要告诉我,自己哭算什么,笨不笨。
厉泽宇:老婆,别哭了。
白安带着哭腔哼一声,挂了电话。
厉泽宇给他回拨了三次,都让他掐了,不肯接。
最后发了条消息,问厉泽宇午饭晚饭吃什么,他给送过去。
厉泽宇立马回:老婆做的我都爱吃。
白安:哦。
当天公司前台在中午和傍晚收到了餐点,都是一个人送的,保温盒、环保袋,两份里头都放了纸条,上面写着“厉哥记得按时吃饭”,落款是“老婆”。
众所周知,公司前台往往就是八卦扩散的源头,前台小妹还没来得及感叹跑腿小哥长得真好看,就被这一重磅消息炸晕了。短短半天时间,满公司都知道研发部门最高最帅最多人想追的厉工居然已经有对象了!
厉泽宇为人低调,没作回应,默默把两盒饭吃光。
一周后,有心细的同事发现,向来连手表都懒戴的厉工戴了一枚戒指,而且是戴在无名指上。
同事试探他:厉工新婚啊?怎么不派喜糖呢。
厉泽宇摸了摸无名指上的戒指,淡定回答:结婚很久了,就是以前买的戒指被狗吞过,拉出来之后老婆不愿意戴了,让我也别戴,最近才有空去买了新的。
同事悻悻地转移话题:小狗还好吗?
厉泽宇:不听话,送人了。现在家里养猫。
远在家的小野猫本人狠狠打了个喷嚏。
白安:谁又在说我呢,哼。
第22章 番外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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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说有了老婆怎么也该在同事面前露露面,可眼看着厉工成了厉组长再到厉经理,竟然愣是没人见过他老婆长什么样。
这不怪厉泽宇,刚开始可能还有点儿怕影响工作的顾虑,五年下来他的能力领导们有目共睹,不至于因为性取向就辞退他。
可厉泽宇无所谓,不代表白安也不怕。
他从小没读多少书,又挨过两年奔波打工的苦,虽说现在靠写作赚得也不少,但对于铁饭碗那套还是特别信服的。尤其厉泽宇这么年轻优秀,事业正蒸蒸日上,白安绝不允许自己成为厉泽宇升职加薪路上的绊脚石。
不过偶尔送饭或者聚餐的时候,白安也有在同事面前露过面——以厉泽宇弟弟的身份。
两人都是男的,白安又一口一句哥,所以大家没怀疑过,也都挺关照弟弟。因着人长得好看,几个热心同事还张罗着问白安,要不要给他介绍对象。
白安很小心,每次来公司都把戒指换到中指,给同事们晃晃,说不用不用,我也有对象啦,谢谢大家关心。
他俩买的是对戒,厉泽宇戴男款,白安戴女款,里面都刻了字。光看外表的话其实不太像,也没有哪个同事吃饱了撑的专盯着看研究人家戒指什么样,所以被白安轻易地蒙混了过去。
接任研发部经理的位置后,厉泽宇拥有了独立的办公室。
白安来公司的次数也多了点,不只是送饭,时常会和厉泽宇一起吃了再走。
这办公室私密性不错,隔音效果好,拉上百叶帘就完全看不见里头了,专门为方便领导训人而设计的。
不过厉泽宇很少训人,百叶帘常开着,只有白安来了才会拉上。
今天白安饭做早了,来到公司的时候离午休下班还有半小时。
他带了两份饭,给厉泽宇发信息说到了。
本来想就在前台等的,但前台小妹认得他,已经帮着把电梯都按了,厉泽宇也叫他直接上去,他只好提着饭盒走进电梯。
办公室离电梯口不远,白安出去只碰见两个职员就抵达了办公室门口,坐旁边的秘书显然已经被知会过了,没拦他,还起身开了门请他进去。
厉泽宇在忙,听见声音抬头看了眼白安,又继续盯着屏幕操作。
白安关上门,在会客沙发那儿放了饭盒,把百叶帘都拉上,然后轻手轻脚走到厉泽宇身旁,问他几点忙完。
前阵子白安眼睛出了点问题,有时会黑漆漆什么都看不见,几分钟才恢复。
他从来身体好,被吓得不轻,厉泽宇也很担心,立刻带他去医院检查。
医生说是用眼过度了,开了些外用药,并叮嘱每天看电子屏幕不能超过两小时。
厉泽宇工作忙没空总盯着,就给白安的电脑改了密码,设置远程操控,每天不管他写没写完,一到时间就关机。这样主要是提醒,以防白安一写起来忘了时间。
白安也在意自己眼睛,很服管,希望能好得快一些。可昨天卡文了,写得比平时慢了点儿,刚到情节最精彩的地方电脑突然关机了。
这感觉实在难受,白安打电话跟厉泽宇求情,想多要半小时,二十分钟也行。
厉泽宇不同意,还警告他别用手机写,如果回家查到他使用时间超额,就把手机也没收了。
白安只好放弃,找来纸笔把后面想写的写下来,但到底有些憋气,晚上厉泽宇回来他都没摆好脸色,睡觉本来要亲热的,他也推开厉泽宇说不想做,蒙着被子就睡了。
一觉睡醒厉泽宇已经上班去了,白安坐在只有自己的床上发呆,气消了大半。
他知道厉泽宇是为他好,只是气不过,心里憋屈,这会儿见到人就起了捉弄人的心思。
厉泽宇说快了,用没拿鼠标那只手搂白安坐到腿上,虚环着他。
白安亲昵地吻了吻厉泽宇下巴,见厉泽宇不回应,就慢慢往下滑,跪坐在厉泽宇两腿之间,开始解他的皮带。
“别闹。”厉泽宇从百忙中抽空往下看了眼,闲在键盘边的手扣住白安的手腕,“这儿是办公室。”
“办公室怎么了。”白安一脸无辜,解皮带的手却比打字还利索,转眼间厉泽宇裤链都开了,露出黑色内裤包裹的蛰伏巨物,“你忙你的,我玩我的。”
说完他就埋头下去,隔着内裤用舌头舔湿那块薄薄的布料,厉泽宇呼吸一窒,提着白安的后领要把人拉起来,可都比不过自己反应来得快,下一秒就听白安甜腻腻地叫厉哥,小声说你硬了。
厉泽宇:……
果然男人在老婆面前都是管不住下身的动物。
厉泽宇放弃了抵抗,手上工作也暂告一段落了,只随意翻看邮件,任由白安伸着舌头将他直挺挺的茎身舔得湿亮,又张口含住了头部。
门忽然被咚咚敲响。
厉泽宇一走神,白安就将他整根东西含进去了一半,飞快地上下吞吐。
“什么事。”厉泽宇咬牙。
“厉经理,有份文件请您过目。”秘书的声音隔着门,不太清晰地传进来,“比较急,对方马上就要答复。”
白安又含深了点,用喉咙的软肉使劲儿绞紧吸着厉泽宇,还半掀起眼皮,用那双水雾迷蒙的眼瞅着他。
厉泽宇喉结滚动,声音有点沙哑地说:“进来吧。”
秘书开门进来,把文件递给厉泽宇,转述了对方提的几个问题和要求,问厉泽宇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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