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氏在演武场设置了五个擂台,金丹以下自觉有能力都能上台守擂。
只要在擂台上连胜十人,就能晋级下一轮,下一轮每组两人一对一抽签比试,赢了继续晋级,输了有瓶聚齐丹安慰奖,最终获胜者一人。
五个擂台有五个金丹期的裁判,可以看出巫氏底蕴深厚。
乔修看到连杰站在第二个擂台后的主座巫氏女身后,看样子已经守过十擂了。
巫氏女偶尔侧头跟他说笑,然后被逗得拿出团扇遮住脸发出清脆的笑声。
忍一时……越想越气!
最终乔修还是错开第二个擂台,走上第一个擂台。
台下,巫鲤问连杰,“你师兄还没到吗?”
连杰对她说,“第一个擂台,现在守擂的就是我师兄。”
巫鲤看了看,“你师兄可真好看。”
长发如墨,凤眼薄唇,尤其是一身矜贵淡漠的气质,比月下的灵玉还要剔透三分。
不止好看,鸡巴还大呢。
连杰突然想到这句话,被自己震惊到。
巫鲤笑得甜甜的,“不过在我看来你最好看。”
收回不受控制的思绪,连杰营业式假笑,“巫姑娘说笑。”
巫鲤送去哀怨的一眼,真是个不解风情的木头人。
连杰目不斜视,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两人说话间,一号擂台的乔修已经送了十人下台。
巫鲤挥挥手,“你先和你师兄叙旧去吧。”
连杰对她道了声谢,走到乔修面前,“大师兄。”
巫鲤瞪着他的背影,太气了太气了!恰好就对上乔修的眼睛,被里面的冷意吓了一跳。
巫鲤想了想,自己不认识这人啊,应该没有得罪他吧,那估计就是他天生冷漠。
乔修把小姑娘的视线吓走,问,“你怎么、这两天还好?”
连杰跟他说一个好消息,“我跟巫鲤说好了,到了秘境互不干涉。”
巫鲤……估计就是巫氏女。
然后听连杰讲了两人怎么认识,约定的条件。
乔修问,“我当大小姐的护卫,要跟她一起行动?”
连杰哈哈尬笑两声,“那个、大师兄,委屈委屈你,等找到解药你就自由了。”
心里想着,解了该死的牵丝引就出门历练,没个十年八年不回宗门。
乔修算着日子,“后天又是毒发的时候,你现在住哪儿?”
连杰莫名有些心虚,“锦绣苑的客居。”
锦绣苑?
再一看连杰目光闪躲,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和巫鲤都住一个地方了,他再来晚一点,是不是都住一个房间了?
乔修低头在他耳边轻声说,“后天我来锦绣苑找你。”
热气吹得连杰耳廓一麻,偏头离他远些,“好好说话!一个男人离这么近干什么?”
“想干你。”乔修漂亮的浅红色唇瓣里吐出下流的字眼。
连杰急忙上前伸手堵住他的嘴,“你说这么大声、不是,你疯了?”
绝对是哪里不对劲吧,他怎么可能会说出这种话?
这样一个符合凡人想象的仙人,用最禁欲的外表说最无廉耻的话。
乔修仿若没察觉连杰的羞恼,眼中蕴出笑意捏上捂在他嘴上的手,用指腹轻轻勾了勾他的手心。
连杰猛地抽回自己的手,看了看周围,都在看擂台没注意他俩的动作,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干巴巴地说,“第一擂台的主座是巫氏大小姐巫彩,过了第一轮的都住披霞苑的客居。”
乔修摩挲了一下自己的指腹,“我知道了。”
“噢……”连杰找不出话题了,“到秘境后我们分头行动。”
乔修应和,“好。”
相顾无言,连杰回到巫鲤身后,乔修走到巫彩旁边。
擂台在下午四点结束,每个擂台过关的少有三人,多有七人。
毕竟能经过十场不能休息的车轮战的修士还是少有。
巫彩所属的一号擂台四人晋级,巫鲤所属的二号擂台七人晋级。
第二天,每个擂台总人数为单数,抽空白签轮空一回,其他规则和总数为双数的相同,各自一对一抽签,号数相同为对手。
连杰抽到的是壹,对手是一个面蒙黑纱的女修,也不知她的面纱是什么材质,外表看着轻薄,却完全不会露出眼睛以下的面容。
两人上了擂台,连杰握住君子剑,风姿翩翩道,“道友,请。”
乔修就简单多了,向对手略一颔首,淬星枪以刁钻角度贯出,就斗起来了。
等乔修把对手踢下台获胜时,连杰还在台上对女修畏手畏脚。
那女修窄裙宽袖,双短剑掩于袖内,拂袖时寒芒刺出,路数颇为阴诡狡诈。
连杰的君子剑防守重于进攻,在被逼到擂台边缘时,才使剑反击。
女修的短剑灵活,正面攻击比较弱,一时间弱势起来。
直到君子剑直取心口避无可避,女修侧身想以手臂受伤为代价避免重伤,没想到长剑突然变道。
两人几乎同时改变动作,女修的腰带断裂,裙子下坠。
见势不妙,连杰欺身而上脱下自己外袍把人罩住。
擂下的男修遗憾地唏嘘,女修们对连杰手下留情又反应机智充满好感。
下了擂台,连杰颇为窘迫,“抱歉,我刚刚……并非有意。”
女修一手拢住自己的裙子一手拢住外袍,因为面纱的遮挡看不清表情,“无事,你不算坏。”
连杰如释重负,“你不生气就好,你先回去换裙子吧。”
女修点点头,“我叫楚寒,你呢?你的衣服我之后还给你。”
连杰已经从储物袋重新拿了件外袍罩上,闻言摆摆手,“那个……不打不相识,我叫连杰,衣服你处理了就行,不用特地还我。”
楚寒又道了声谢,转身走了。
乔修已经打败竞争者成为巫彩的护卫,看了一眼连杰的位置,垂下眼睑。
等所有护卫选拔完毕,巫氏的族长就宣布,所有人对天发誓,以入秘境不得伤害雇主及其同族并尽自己所能保护雇主换取入境令牌。
誓言条件也不苛刻,所有人也照做了。
连杰把刚拿到的入境令牌给巫鲤,“说好了,这个给你,进去后各走各的。”
自己手里剩下的入境令牌不是从巫氏手里拿到的,誓言自然也就约束不了他。
巫鲤拿到入境令牌,神采飞扬地说,“没问题!你入秘境时把明天阿嬷给你的指环摘了就行。”
“对了,今晚酉时芙蕖亭有个宴会,我们各自熟悉一下,你别忘了来。”
“知道了。”
同一时间,巫彩仰头期冀地对神色淡漠的青年说,“今晚酉时芙蕖亭,宴会,你……来吗?”
少女柔婉,青年俊朗,远看如一副静谧美好的画。
“抱歉。”乔修转身离开。
“等等!”巫彩喊住他,“我……我倾慕……”
乔修毫不留情地斩断少女心事,“我已经心有所属。”
巫彩羞红了脸,又莫名恼怒,再也待不下去跑回披霞苑,宴会也不想去。
酉时,锦绣苑客居。
连杰坐着凳子趴在桌上,脸贴在冰凉的桌面,身体发软。
怎么偏偏是这个时候?
感应一下系在手腕的线,乔修正好推门进来。
因为距离近,红线显出实形,连接着两人的手腕。
不用灵气后,红线又隐没起来。
乔修走过去,下巴搁在他肩上,“等急了?”
连杰不想跟他争这些,催促道,“你快点射在里面就好了,我还要去宴会。”
乔修忍无可忍冷笑一声,把他抱起来仰面放在方桌上。
踢开凳子,方桌的高度正好齐胯。
这样的姿势就像完全盛开只待采撷的娇花,无法反抗的娇花。
连杰不觉得自己的话有问题,不过是被牵丝引强行绑在一起的两个没有感情基础的男人,谁还把谁当道侣不成?
看乔修这次完全是人形,应该不至于跟以前血脉觉醒不稳定的时候性情大变,连杰说话就更放飞自我了。
乔修俯下身,不想听他气人的话,索性含住他的唇肉,轻轻啮咬,缠住他的舌头,让他说不出话来。
去时没细品,今日该当纤悉无遗亵玩一番。
连杰的眉平直又浓密,高鼻梁桃花眼,唇丰而性感,合起来是很英气又面善的容貌。
乔修拉开他的衣领,捻起一颗乳珠,让它在手里颤巍巍地硬如石子,一想到它的主人一落单就招蜂引蝶,指腹就报复性的把这小石子掐出淤紫。
它的主人就痛呼一声,对他抱怨,“轻点!你直接插进来快射啊!”
乔修偏不如他愿,含住他的喉结,扯下他的腰带,本就敞得大开的衣领彻底散开,裤子落到脚踝松松垮垮地挂着。
乔修一只手在他赤裸光洁的大腿上滑动,又捻上另一颗早已不甘寂寞同样硬挺的乳珠。
把两边玩儿得对称了,才摸到大腿内侧,性器早就充血涨起来了。
乔修舔吻他的脖子,锁骨,胸腹,大腿,唇舌暧昧地在大腿内侧留下深红的斑斓,呼吸的热气吹动密林芳草,然后含住性器。
“唔……”
连杰闷哼一声,被口腔粘膜包裹的触感太过爽快,舌头还刻意挤压着环扫头部,白皙的手指在乌密的草丛穿梭,时而给他一个深喉,不只是身体上的快感,还有精神上,凌波仙宗首席大师兄,半跪在地上为他口,想想都让人爽得头皮发麻。
高潮如天边乍亮,来得突兀,又极其自然。
腥苦的精水一滴不漏地咽下,乔修揉上水迹莹莹的肉穴。
不用脂丸就湿了,穴口晶亮,像是一张馋极了的小嘴。
乔修解开自己的腰带,脱了裤子,然后把连杰坠在脚踝的鞋裤扯下。
他的手臂穿过连杰的腿弯,然后腿过肩,手扣住他的肩。
做这些事的时候早已抬头的紫红阳物坦然袒露在外,此时该入鞘了。
连杰喘息着,“哈、大师兄!不行……扩张……”
肉穴似乎太小了,拒绝这个曾经造访过的庞然大物。
乔修已经进了小半个头了,感受着穴肉嘬吸的爽利,鼓励地亲亲他的侧脸,“你可以。”
然后扣肩的右手转而与他十指相扣,腰腹发力,利刃入鞘。
“啊——好涨……”
连杰被这力道弄得仰头嘶叫,如果不是乔修扣住他的肩,此时都该滑出去了。
“全都进去了。”
乔修低喘一声,在他颈侧喟叹,“好紧!”
阳物热得惊人,上面经络跳动,穴肉贴合着这个霸道的造访者,被鞭挞出委屈的汁水。
“慢点唔……太深了啊啊啊……”
连杰小腹抽痛,穴肉抽搐着吐露淫汁,乔修的阳物被都染得水光淋漓,出入时发出噗噗的水声。
“啊、啊啊呃、不行……不……呜呜……”
连杰爽得脚趾蜷缩,穴肉在阳物抽出时外翻出熟透般艳色的嫩肉,只是有意挤压着阳心,就已经叫他理智全无。
乔修放慢了抽插的频率,免得人爽晕过去。
他含住连杰已经肿成两倍大的紫红色乳头,光是舔一舔就叫他穴肉一缩,眼睛仍然失神,嘴里发出不清醒的轻哼。
等连杰缓过来,乳头被玩儿得一碰就明显胀痛,阳物也不动了,老神在在嵌在穴肉里。
“大师兄,动一动。”
乔修听到催促,不徐不疾回道,“动什么?”
死闷骚!
连杰的穴肉痒得好像虫在骨头上爬一样,这还是他头一次和正常的乔修做爱,哪怕乔修兽性多一点也不至于这么能忍。
连杰不忍气吞声,有意刺激他,“要大师兄的大鸡巴肏我,大师兄好厉害,肏得师弟都合不拢腿!”
乔修淡淡道,“我还能让你合不拢嘴。”
连杰还没想出骚话回他,就被穴肉里的阳物给征伐得说不出话来。
“啊啊啊……等、啊……等等、啊啊……啊……”
乔修发狠似的浅浅抽插,次次顶在阳心,仿佛恨不得把那一小块肉戳烂。
连杰尖叫得停不下来,之前那么多次,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阳心被连续不断地、恶意地顶弄。
“啊啊……大师兄、啊……呜哇……不行了……啊啊我不行了……啊……”
连杰高潮时身体轻微痉挛,还没结束,腰上掐出乌红的指印,让他扭腰躲避都做不到。
他射了两次,阳心被顶弄得肿痛了,乔修才抵着他的阳心射出来。
连杰呜咽着,被烫得哆哆嗦嗦又射出来。
乔修抽出阳物,瞥了眼窗边,人不知何时已经走了。
他把腿根抽搐的连杰抱到床上趴着,把他的头按在自己腿间,“舔。”
连杰嫌弃这腥气偏头拒绝。
乔修拍拍他的屁股,股间白浊汩汩,腿根也是白痕点点,“这张嘴还能用?”
再插明天估计站不起来。
连杰迫于威胁,愤愤服侍起他的阳物。
头顶的声音还吩咐他,“别用牙嗑到。”
连杰包着阳物想吐出来,后脑勺一股巨力又把他摁下去。
阳物滑到了喉头,他舌头乱动,一阵干呕,嘴里的东西还吐不出去。
倒是乔修低低地喘息起来,按着他的头挺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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