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婚?
当然要复,不然肚子里的孩子不就没名分了么?
时言州哼哼唧唧地应了声嗯,又觉得十分没气势,补充了一句,“难不成我说不复你就答应了啊?”
那自然是不可能的。
林知烨心想。
也就是这么一瞬,林知烨突然想明白了什么东西,照理来说他们也并不需要爸妈去接,他们自己去接也是赶得及的,所以——
林知烨放低了声线,一是怕显得自己很霸道,二是怕吓到肚子里的宝宝,“所以州州是有什么话想说吗?”
或许他觉得这样太草率么?
也是,没有像样的烛光晚餐,没有像样的烟花,他甚至没来得及把戒指带来。
所以这样就不愿意了么?
林知烨心里难得有些忐忑,等来等去终于等来了时言州的宣判。
时言州终于有了时间说他的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他湿了。
有些人只管放火不管泻火,把人亲成这样了还想走么?
本来不想还好,毕竟时言州为了孩子快四个月没开荤,他也能勉强忍下来,可宝宝有时候不可以避免地压迫到前列腺,这就是他不可避免的事情了,可就算是这样,他也只用手。
那是林知烨不在,那要是他在,那不就是他的活儿么?
那比如说现在,都把他给亲湿了,能不负责么?
有些害羞,可好在是又目睹了对方裤包缓缓胀大的过程,干脆眼睛一闭心一横,吩咐道:“你得帮我舔舔。”
明明骚浪,却又一股子清纯的味道,或许这就是他被州州迷得要死的原因所在吗?管他是什么呢。
林知烨觉得喉头有些干渴。
可理智尚存,只操着已经微哑的嗓音问道:“后面可以吗?”
管他什么前面还是后面吧,时言州想开荤了,于是默许。
于是,就在玄关处,某个怀孕的小孕夫被直接反压在了门上,连裤子被整个剥离时,孟浪的小穴还舍不得放过,轻吮着蕴出了水圈,还在离开后牵拉起了黏重的白带,猛地被人脱下裤子,总还是害羞的,可欲望不等人,于是怯怯地顶翘了屁股,软软地撒娇:“快点。”
都不用凑近,林知烨都能感觉到来自时言州私处的热气,还有那一股子骚味,他知道人等的急了,又或许说他又何尝不急呢?于是只在粉嫩的肛口处搓了搓,就自愿蹲在了人胯间。
两手捏住肥软的臀肉,才只揉了两下便留下了手印,于是先去吻人腿跟,去品食细软。
那儿敏感,被手碰碰都痒,哪儿能被人这样啃的,时言州的身体抖如筛糠,却又无法拒绝这种快感,尤其是林知烨粗重湿热的呼吸碰在他的逼上时,他感觉那儿都要化了。出了门把,时言州找不到另外一个可以给他支点的位置了,于是只好咬住了身上还穿着的衬衫,闭上眼睛任泪淌。
很快,两瓣馒头似的小臀被人抻开,白净的穴口饥渴地冒着水,没直接吻上,只微微仰头,从人尾椎骨开始吻起,才用舌面猥亵似的舔过了粉色的黏膜。
时言州都要疯了,后穴被人用口舌包裹,嘬得滋滋作响,简直是太羞耻,他越是紧张地收缩,那跟舌头越是要坏心眼地凑上来作乱。
时言州都有些站不稳了。
也算是时言州聪明,晓得要表里相济,也的确是得了乐子忘了刚刚说的那些话,两指扒开了肥厚的阴唇,露出了早就被淫水浇的湿哒哒的穴口和阴蒂,小声唤道:“前面、前面也要……”
他这样不知轻重地勾引,就是拿捏了林知烨不敢过火,可谁都没想到,林知烨不仅没松口,还用牙齿去磨他的穴,就在他哆嗦着要高潮的时候,听到了林知烨沉而重的声音,他说:“扒开。”
像是命令,毕竟他永远掌控一切。
时言州很期待,毕竟他觉得,就算鸡巴不能进来,总归是舌头,可结果叫他失望了,只有三根手指凑近,他还来不及抱怨,那三根手指就并在了一起在他整个被扒开的阴户上揉搓起来,从阴蒂到穴口,再到脆弱的会阴,在此期间,男人也没有停止对他后穴的攻势。
是骚,不然怎么淫水都滴到了地上,不骚怎么又怀小宝宝。
手指搓得越来越快,又在即将高潮时中止,林知烨的声音也很明显,他说:“宝宝的骚逼好肥好甜。”说罢又去挑逗时言州对抗滑腻白带而仅仅扒着的阴唇。
时言州早就已经在崩溃的边缘,在射精后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高潮,只哽咽着应:“被老公肏成这样的……”
“是吗?不是被别人么?”
“不是不是。”生怕被误解就不能高潮,于是急着辩驳,“是老公,是老公,是因为很小就开始吃老公的鸡巴,以前不这样大的。”
林知烨觉得自己真的要疯了,天知道他有多想提着鸡巴肏进这两个已经变成水红色的肉洞,可他既不清楚时言州的身体状况,也不敢保证自己真的能忍住。
于是只好强硬地泄光时言州的精力,硬生生用手把人揉到了高潮,就像站着尿尿一样打湿了玄关的地毯。
肯定要不了了。
林知烨把人抱去床上的时候是这样想的。
将人的腿掰开扛上肩头,像是极度渴求一般含住了尚在高潮还在收缩的逼口,企图从中吸取一些未尽的甘霖,舌尖搅得两瓣阴唇发出黏糊糊的水声,直到时言州说他想尿了才离开。
林知烨也扫了一眼床下垫着的地毯,给其下了这个也不能要了的结论。
或者直白点说,这个屋子的一切都可以不要。
毕竟他们要复婚了,州州理所应当地要搬回去。
林知烨的本领大,近二十年不是白练的,当真在没插入的情况下让时言州哭着高潮了好几次,虽然还有些遗憾,可仔细一想的确不是什么可以插入的情况。
到底是顾念着林知烨也憋得慌,时言州红着脸给人用腿弯和脚弄了出来。
虽然也有遗憾吧,可天知道,林知烨现在的心情出奇地好,所以也可以不计较。
要是真算起来,他们竟然是第一次在这个空间内做爱,还……还怪新奇的!
破镜重圆的小两口吃饱喝足后挤在了一张床上,刚刚做得太急忘了开空调,于是流了一身的汗,现在空调开了,又怕时言州感冒,于是把人往被子里塞,俩人就着黏糊糊的汗抱在一起接吻,时不时撒个娇打一拳都是情趣。
可叫俩人都没想到的是,好不容易在一起了,结果又来了变数。
就在他们又吻出了欲望打断再来一次的时候,一直安静地躺在时言州裤兜里的手机响了,本不打算接,谁料对方就跟铁了心似的要人来接,都让时言州听烦了。
裤子从刚刚起就被落在了客厅,自然是派遣林知烨去拿,本以为只是公司的事情,没想到林知烨回来的时候竟然是满脸沉重。
时言州接过来一看,真是完犊子了,“亲妈”这俩字就直直从屏幕扎进了时言州的眼睛里。
于是沉重加倍了,时言州也沉重了。
正做好了心理准备打算接通,结果呼叫时间过长,系统自动给挂了。
时言州看了看林知烨,安慰道:“或许我妈还不知道我俩的事呢?”
结果下一秒,通话界面又出现了。
两个人又像是青春期害怕被爸妈抓住的小情侣似的凑在了一起,由林知烨按下了通话键,再由时言州按下了免提键。
对面先是沉默了三秒,正当时言州悬着的心落下时,对面传来了平常神龙不见尾出手必定大招的时恒的声音。
男人问:“州州,你现在是不是和林知烨在一起?”
妈呀,竟然叫的是“林知烨”而不是“知烨”!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时言州才打算稳住声音撒谎,他爸的魔音又来了。
“州州,你跟爸说实话,是还是不是?”
说完,一生从军讲究的就是一个正大光明的时恒居然毫不讲武德地叫了起来,“知烨,你在不在?你是不是在?”
也就是知父莫若子啊,还好是时言州眼疾手快捂住了林知烨的嘴才没叫他发出声音,然后谁都没想到,就在这刻,林知烨的手机铃也响了。
手机铃响无所谓的,毕竟时言州还可以假装自己有一个工作机,可坏就坏在,林知烨响的手机是他的私人手机,而且这人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没搭上,竟然把手机铃声换成了以前时言州整蛊逗林知烨玩的录音铃声。
平常没什么人给林知烨打电话,所以时言州竟然到现在都没发现。
于是,就在满房间的“老公接电话啦,老公快接电话”了中,听筒安静了。
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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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小两口还处于二脸懵逼的情况下时,电话已经狠狠被挂断,时言州的手机这边只剩下了嘟嘟嘟的叫声,而那个“老公接电话”居然还在响着!
林知烨的确在产生和人复婚这个想法的时候就开始把如何缓和两家关系纳入考量的环节之中,可他没想到时言州怀孕了,也没想到他才高兴了没多久就得到了原来自己压根已经不再受人待见的噩耗。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林知烨无奈是无奈,还是揉着眉心默默地走到了小沙发边,拿起了自己的手机。
“蒋芸薇”这仨字大大咧咧地出现在了屏幕上。
才按下了接通键,蒋女士如雷贯耳的声音已经喷薄而出:
“完了完了,儿子,刚刚你姜妈妈过来接浅浅和小予了,我就那一会儿没注意,结果一出来就听见浅浅跟她姥姥说什么你跟州州正在一块儿的话,我真不知道这小祖宗是怎么知道的,哎呀!我这一寻思着肯定要完,他们才走我就给你来报信来了,知烨,你说咋办,你爸不在家,我也没个可商量的人,你说,妈真是……我就生怕给你把这电话打晚了……你姜妈妈和时爸爸的脾气你能不知道吗?哎哟,你瞧瞧你个不争气的,不离婚什么事儿都没有!”
林知烨虽然很想说一句您这哪算晚啊,您这是一个电话刚刚好,直接把您儿子推火坑里去了,好好的计划全要推翻。
可仔细一想,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他跟时言州这事儿肯定要露馅儿,更何况时言州户口本那些证件还在人爸妈手上,他们要复婚逃不过那关。
再一想,才答应时言州别那么对妈说话,多一个人跟着焦虑也没用,于是只嗯了几下,把人安抚了一通之后才挂了电话。
要么说蒋芸薇跟时言州亲呢,说好听点是就跟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似的性子,说不好听,那就是臭味相投,都是爹妈宠,老公宠,属于是一见如故忘年交的程度,蒋芸薇从小就对时言州比自己那亲生的俩孩子好。
所以当时他就对林知烨特别不理解,怎么没跟他爸学会听老婆话顾家这点好,居然还离上婚了。五十多了,还能因为这事大晚上睡不着,于是特地把旁边睡着的林知烨他爸给摇醒,问他当初去医院是不是抱错了。
林鹏睡眼正惺忪,无语是无语,可一辈子没对老婆发过脾气,哼哼唧唧说了句,“应该没没抱错,别人生不出这么帅的儿子。”蒋芸薇这才作罢,裹着被子继续睡。
这些事儿时言州肯定不知道,可他就在床上听着这母子俩的聊天,一个没忍住就笑出了声。
时言州笑了,林知烨也跟着笑。
简直是好心帮了坏忙,关键是还没处儿说理儿。
林知烨没地儿撒气,只好捏住人的鼻子去逗时言州玩,“看我出丑,你就笑?”
时言州也不是什么好欺负的,知道打蛇要打七寸,说道:“那你以后可要对我好点儿,我爸妈已经不待见你了,要是再把我惹毛了,就没人喜欢你了。”
这话还真就戳到了林知烨的脊梁骨上,这下连鼻子也不敢捏了,板起了脸,可动作比谁都幼稚,将脑袋扎进了人的怀里,委屈巴巴:“连州州也欺负我。”
就跟撒娇似的。
时言州心哪能不软,一边咯咯笑一边还故作矜持,“所以你对我好嘛,以后给我端茶倒水的,我开心了,就喜欢你。”
明明幼稚,偏要跟着应,“那以后都端茶倒水,多喜欢我些?”
“端茶倒水只能喜欢,多喜欢就不够了。”
“那多喜欢要干些什么?”
“那肯定要……”时言州嘴快,只不过脑子很快就跟了上来,改了口,“自己领悟,我哪知道你要干什么?”
“干这个么?”林知烨撑起半边身子,在和人认真对视的时候来了个突然袭击,在人唇上印下吻。
“老不正经!”一边骂着人,一边往床边躲,可林知烨真要追上去把人抱在怀里了,时言州又会自己在怀里找自己舒服的位置。
胡闹是胡闹,最关键的问题也的的确确摆在两人面前。
刚刚吻出来的那点性欲全没了,时言州用手指戳了戳林知烨的腰眼,果不其然被人示威着回敬了一捏脸。
时言州也不知道林知烨准备到了什么程度,而最关键的是,他现在自己想不到办法,也只能指望林知烨了,于是很是担忧地问道:“那我们该怎么办啊……”
“不怎么办,见招拆招吧,谁叫我混蛋在先……”
虽然认错态度良好吧,可好像并没有实质性内容。
时言州真的开始担心了。
可现在林知烨心里也乱,也算是他人生少见的遭遇,看着人皱起的眉心,却还是想给人吃下定心丸,吻了人的额头,说道:“没事,总会有办法,不用你担心,快睡。”
时言州担心是担心,可耐不住人怀里舒服,有了靠山就没心没肺当小孩了,没一会儿就睡成了小猪,留下了林知烨一个人抓头发。
于是一大早上,时言州才睡醒,一睁眼就看到了在门口正整理西装的林知烨,猫着脚打算吓人,还没靠近就被人抓包,正眼一看,嚯,还打了发胶!
再往门口一看,不能说是大包小包吧,只能说是倾家荡产。
时言州觉得,要不是条件限制,林知烨能把他家底儿都交出去。
本来这大好机会也应该调侃一番,可时言州实在是没心情,毕竟——
毕竟他也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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