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舒服吗?”笨兔子变成了小狐狸,笑眼一弯,溅出了星子。
“嗯。”时言州明知故问,林知烨也不懈怠给人赞许。
要夸的人是时言州,先害羞的也是他,又闷着脸将东西含进喉管,没含住的地方就继续用手。
终于,林知烨还是按上了人的脑后,可并没有重压,只是在他可以承受的范围内顺着他的频率游移,望着人的眼睛,不晓得是不是也有别的男人这样看过他,时言州又是否会给别人口交。
大抵不会?
会有可能性么?
林知烨气息越来越重,终于交代在了时言州嘴中,而他的州州也像以往的任何一次一样,在每一次口交后习惯性地咽下那些腥臭的浓浆,张嘴仰头给对方检查他是否尽数咽下,这并非是林知烨要求的,反而是时言州自己不知道从哪儿学来的,只是正巧,他很喜欢。
这下,时言州也累了,连和人争辩再来一次的力气都没有,林知烨也没耽搁,麻利将人抱起送到了隔壁的床上去,竟然脸流程都出奇地一致,可这次他不用遮掩、不用说服自己,就是喜欢就是爱,他们睡在一张床上简直是天底下最合法的事情了。
给人按摩看到了安眠,林知烨才去厕所解决,该感谢那些漫漫的水雾还没彻底散去,叫他坐在那里的时候还像能看到对方的影子,可他知道,就算从前没有雾气,他也能瞧见,就好像对方还生活在他身边,是他生活不可分割的那部分。
看着手上那摊东西,林知烨也觉得自己并不比时言州成熟多少。
拎着凉水冲洗干净,这才加快了步子回房,某些人心大又睡成了小猪,林知烨还有种“怎么睡那么香都没发觉我没在”的醋味,可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把这碗醋倒还给谁,只能闷闷上床,捞起人的手指在他戒指上吻了吻。
时言州黏黏糊糊说了声“痒死了,肉麻。”
可林知烨不太在乎,反而得寸进尺,含住了那瓣唇不松,这本是他们习以为常的事情,上升成为了他们只要睡在一处就有的仪式,将心比心,林知烨也觉得,如果哪天时言州突然整天整天不回来,他也害怕。
只是他不怎么表现,再多的话也只剩下了一句“睡吧,很晚了。”
“嗯。”时言州很熟练地在人怀里找到了一个舒服的地方,都不需要排练的那种,可能是肌肉的记忆。
临到进入梦香才想起来自己好像走进了人的陷阱,说到底,他好像还在禁欲,睡着也纯属是累了,只是他没什么力气说话,于是这个想法一直伴随着他的梦境残存,然后成功在起床气时爆发——
时言州决定用不吃早餐来表明自己的抗议,就连是他最喜欢的肉丝面他都一点儿也不会动摇!
很有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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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让粥粥开心,人坏,粥粥好??
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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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言州才不笨呢,装大人装了那样久,好不容易找到了可以撒娇的人,一下肯定是不足够的,嘴巴闭得紧紧,眼睛睁得大大,望着林知烨,路过的狗见了都知道他什么意思。
林知烨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又没忍心责怪,只当要把面晾凉一些,用带着余热的双手捧住了时言州的脸,他就是没长大,跟以前一样脸上肉嘟嘟。
“你以为我不想?”林知烨深呼吸一次,沉着嗓音说道:“知不知道我害怕?”
时言州瘪了嘴,可难受,哼哼唧唧,“好不容易到现在了……”
是,好不容易到现在了,不用想方设法找理由跟人上床用那根鸡巴了,可现在他就跟馋葡萄的狐狸似的,关键是他也不能昧着良心说那酸。
林知烨心里也燥,爱总不能完全不包括性的存在,他先是实打实憋了好几个月,好不容易追求成功了,谁曾想肚子里还有一个,还是在他没有紧跟着照料的时候有的,这简直是离谱过了头。
他也没法子,只在人额头上亲了亲,跟哄小孩没什么差别,“不是怕你出事儿才不弄的,你这不吃早餐更容易受伤了,好好养一段时间,然后我们一起去看医生,行么?”
好吧,是个说得过去的方案。
时言州还没动作,林知烨只好祭出杀手锏了,“今天还要去整理证件,也得去接小予和浅浅不是?噢,对了,还有你公司那儿,我想也得请假,需要你本人去么,还是我托人去知会一声?”
还有这样一连串的事情等着时言州去干呢,还坐在床上跟老公撒娇算什么回事儿啊。
时言州难得有些害羞,捞过了碗小心吃面。
他一屁股的陋习,在床上吃东西这件事还算小的了,关键是他从小就往林知烨那儿跑,那个被他坐着吃东西的床大多都是林知烨的。
小孩儿心思浅,眼见着弄脏了床单,眼巴巴地抓着被角说他可以赔,帮他洗干净。林知烨哪能舍得,也就是他纵容出来的。
“慢点儿。”林知烨看时言州一下就送了一大筷子进嘴,生怕他呛着,又坐在旁边给人递温水。
时言州哐哐吃完了面,就要换衣服出门,想了想,要去的地方太多,还是让林知烨帮着裹了胸和肚子。
先去办理证件,再就是去公司请假,就时言州一个人上去的,他现在手上好几个案子,又是领导面前的大红人,他说要休息一段时间,老板也不能不同意,只是要做好案子的交接工作就成,颇有一种整顿职场的风范。
林知烨就在停车场里没跟上去,这是时言州拦下的,说他跟着去就是添乱。在下面坐等等右等等,等到司机老伯都发觉了他的焦躁,才要张嘴问要不要他下去找时先生,时言州就已经钻进了车里。
看人脸上带着笑,林知烨挑人爱听的说,问道:“成功么?”
“他能不答应?”时言州一想到当时林知烨那花孔雀的样子就好笑,一想到顶头上司对他点头哈腰的那副样子就更好笑了,抱着胸说道:“我这不是狐假虎威呢啊。”
可不能提这茬,实话实说,林知烨也觉得有点儿……
有点儿太傻了。
说还是情窦初开的小鬼头还行,明摆着招惹人,他都三十多了,还能那样么。
默契到只用一个眼神就能知道对方心里在想什么。
林知烨给自己挽尊,揉了揉时言州的后颈,威胁道:“不准笑。”
“连笑都不准了?”时言州撑着脸看对方的眼睛,用那种很委屈的音调说道:“你自己都在笑。”
好吧,他说不过时言州,于是耍赖,“你先笑的。”
“才没有,明明是你。”话锋一转,“那你不能否定是你先戴的眼镜吧!”
“州州。”
“叫我干嘛,你、你还小烨呢。”
“没大没小。”林知烨在人额头上敲了一下,“看宝宝听了怎么说。”
时言州自知理亏,还很嘴硬,“就大两岁……”
小两口明面上拌嘴,暗地里甜腻腻,温鼎也就是瞎了才看不出来,想之前两人针锋相对,一个不让一个,他亲眼看着俩小孩在一起的,又分开了,如今又在一起,他比谁都高兴。
他是想慢些走的,让少爷和夫人好好蜜里调会儿油,可他总不能违反交规吧,况且路程也不远。
温鼎只好很善意地提醒了一句我们到了。
是,他们到了,那一大家子人都在门口等着了。院子的门被重新打通,两家人终于不再连见面都尴尬。
蒋芸薇二话不说凑到了儿子身边,伸着手问道:“东西呢?”
“妈,那还需要时间,不是一天就能办下来的。”
“好吧。”蒋芸薇有些失落,可是很快就被林知烨和时言州手上的戒指吸引了注意力。
她高兴了半天,又很快发现了不对的地方,趁着盛饭的功夫又凑到了林知烨身边,“你换个大点的。”
蒋芸薇就是那种咋咋呼呼的性格,也就是这想一出是一出的个性顺道遗传给了林知淼,把林鹏林知烨父子俩逼成了走一步看几万步的个性。
林知烨虽然只是嗯了一声,到底看着也有谱了,蒋芸薇就又做了甩手掌柜。
时予还感受过和爸爸妈妈在一个屋檐下幸福生活的日子,可浅浅没有,她才是个奶宝宝就被时言州抱走了,有时候出门看到爸爸在还能吓一跳,不会很快,她就调理过来了。
林知烨把办公室搬回了家里,除非有很紧急的事情他不会去公司,每天他们一起接送孩子上下学,然后吃饭午睡散步,就连晚上辅导作业也是林知烨去,时言州在旁边看着。
有时候,时言州也觉得这样的日子很不真切,就跟梦似的,可身边的男人又十分确切且肯定地告诉自己这就是现实。
时言州觉得自己又要被宠坏了,这样的生活简直是太美妙了,除了——
除了他们真的一点坏事儿都干不了。
有时候,时言州都觉得这肯定是林知烨故意安排的,他们是不介意给小孩普及生理知识的啦,可是被孩子撞见那种场面才是最尴尬的。
甚至……
甚至还有前科,好在是小予那时候小,他们说在做游戏就搪塞过去了。
时言州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趁着林知烨去公司开会把两个崽崽送去了时家,他一定是疯了才会把那件买了很久却一直压在箱底的什么也遮不住的情趣内衣穿在身上,甚至都不敢照镜子看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样子。
他就不信,林知烨就真是钢板做的,这都不想碰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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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有什么想看的番外吗(探头
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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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和守株待兔没什么区别了。
时言州坐在床上怪不自在的,照理说,他跟林知烨什么都做过了,那就算不是林知烨,那跟别人的时候也有穿这种衣服的时候,可这次不知道为什么——
时言州低头看了看自己凸出来的肚子。
还很紧张。
就好像真的是他很饥渴一样……
那抛开事实不谈,难道林知烨就没错吗!
这衣服还是当初……他们离婚前那段买的,是林知烨可能会喜欢的那种。就、就觉得可能这样能挽回他呢,可是也没机会用上,以为早丢了,没想到他还在那边给找到了。这衣服上面都是纱,压根没办法裹在衣服里出去,他也没带过任何一个人回家,所以也就闲下来了。
是薄而轻软的纱料,上面有些金色的小饰品,遮不遮都无所谓的地方朦朦胧胧,该遮的地方不能说一清二楚,只能说挺明显的。
时言州挠了挠脑袋,决定把这玩意儿脱了,三十好几了,还干这种事,还挺害羞的。
只是他才准备脱,门把就被拧开了,探进来了一个还工工整整穿着西服风衣的林知烨,他正拆卸手套,露出指节分明的手,一股冷森森的寒气。
时言州打了个哆嗦,脱也不是,穿也不是,只能睁着眼睛跟人对视。
林知烨从回来起就觉得家里安安静静的,听涌入说是时言州带着浅浅和时予去了时家,是在心中有个隐隐的猜想,可他也没想到一开门就有这样的惊喜。
不得不说,无论是什么时候,时言州都对他有着一种无法形容出的吸引力,穿也是,不穿也是,这种穿了就跟没穿似的更胜一筹。
他的州州知道自己喜欢什么。
其实林知烨冷着脸的时候多,一直没什么情绪变化,于是也带着眼神淡淡,时言州当初也觉得自己是不是脑袋坏了,可是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只要对方看向自己,他心里就痒酥酥的,所以连带着无法满足已经湿润许久的穴口晕透了那块近乎透明的软布,微微露粉。
男人倒是处变不惊,只是默默将还有些凉的手套放在了门口的小几上,很是从容地走到了时言州身边,低声道,“怎么穿成这样。冷么?”
明知故问。
时言州也跟着滚了滚喉结,懵了一刻才明白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巴巴地牵住了林知烨的手,引着人按在了自己胯间。
那儿挤成了湿哒哒的一团,软软的贴在了男人的指骨上,他按兵不动,可仅是这样,就已经需要花费好些力气,以至于眉头都微微皱起。肉唇饱胀,连阴蒂也跟着动情探出嫩尖,被他还有凉意的手一贴,穴口就抽抽嗒嗒地又落了丝。
空气中一阵馥郁香气,再冷的东西都要融化。
“知烨哥哥,这儿流了好多水,你帮我看看,你看看。”
穿成这样、说这样的话,甚至还大着肚子,牵着别人的手埋在他那颗骚穴肿,这些都做了,可眼神比谁都干净。
还被叫了知烨哥哥。
说面上不显,可睫毛还是跟着抖了抖,稳住了声线,淡道:“我又不是医生,怎么帮你看得好?”
“看得好的,你把它喂饱了就乖了。”
简直是……
林知烨直接将人抱住压在了床上,手背上还沾着晶亮的淫水,去吻他颈侧,空气安静得很,只有粗重的喘息和偶尔从喉底溢出的呻吟。
他很乖,抑或是这是他被人弄了十几年的条件反射,双手紧紧环住对方脖颈不算,就连两条腿也自然分开缠上人的腰间,汁水横流的小穴随之被掰开,布料都没法完全遮盖,边缘正好卡在了穴口,只露出一侧的红鲍,紧巴巴地往那根早早硬了的阳具上凑。
换做从前,他一定是开心的,可现在,林知烨心头却蒙上一股燥意。
不轻不重的打了一下肉盈盈的屁股,算是遂了时言州的愿,没一会儿软臀上就多出了红印,林知烨下了定论,“骚。”
比他们再相逢的那次还骚浪。
他喜欢看爱人这样,却不喜欢他对别人也这样。
到底是一个巴掌,算不上痛也要刺三分,时言州从小没吃过打,被打全在床上,娇贵的小少爷一开始还难受呢,觉得自己明明很叫对方开心那为什么对方还要打自己,可后来,他知道,这叫舒服。
“只对老公一个人骚。”
刚才还是知烨哥哥呢,现在又是老公了。
“真的么?”林知烨将自己身体撑起,避免压迫到时言州的肚子,低声说道:“我怎么不觉得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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