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聿贴得太近了,两具身躯紧密相贴在一起,笑起来腹腔的震动都让路瑾言一并感知到了,像是被近距离感染了一样,也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声音小小的,“我没有包袱啊,只是怕你不喜欢。”
这样的回答让程聿轻微地皱了皱眉,但按下不表,将人带到浴室洗头。
等到人乖乖地坐在浴缸里,安静闭上双眼,程聿才一边在手心里挤上两泵洗发露,一边对路瑾言说,“路瑾言,不要怕。”
“什么?”路瑾言怔了怔,想要睁眼,却被程聿摁住了。
“这些话我只说一遍,你记住了。”程聿轻轻地将洗发露抹在路瑾言的头发上,慢慢地抓起泡。
不一会儿路瑾言的头发上就满是白色的泡沫,像顶了蓬松的云朵在头上,而耳畔程聿轻柔的话语更让他如置梦中,身体也因此变得放松、轻盈。
“我喜欢你乖巧、听话,但不代表我不喜欢你的个性。你在我这可以有很多种情绪,我并不要求你一定要按我的喜恶去规训你自己,你可以是快乐的,可以是悲伤的,也可以是愤怒的,只是不可以是恐惧的。”
“恐惧,这样的情绪我不希望出现在你和我之间。”
“可能你知道,有很多的人会选择用恐惧来作为一种驯服手段。不过在我看来,那种手段太低级了,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被我用于你的身上。”
“我驯服你用的是什么,我想你应该知道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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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奖竞猜:谁先表白
第138章 138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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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聿说话的语气和抓头发的动作都太过于轻柔,加上路瑾言又一直闭着眼,听得几乎要睡过去,后面的字句模模糊糊地听不清,只依稀听见几个诸如“驯服”、“答案”的字眼。
程聿也发觉了他的困倦,没再多说什么,只是面色稍沉,抓头发的力道也大了一些,但就路瑾言的呼吸频率来看,对方显然没有发觉。
虽然对路瑾言的钝感早有体会,程聿此刻还是难免觉得无力。
路瑾言的头发长且生得浓密,比程聿自己洗头发耗费得时间要长得多,这样的时间足够人睡上一觉。
等到路瑾言醒来的时候,洗头发的进程已经进行到了最后的冲洗。
发觉路瑾言想要睁眼,程聿急忙摁住他,“别动,当心水流进眼睛里。”
可还是迟了一步,水到底是流进了眼睛里,路瑾言难受得刚一睁眼又闭上了,抬起手想要去揉。
程聿只得庆幸泡沫已经早早冲掉了,流进眼睛里的只是清水而已。尽管是这样,他还是难免担心地先一步关掉了花洒水,再上前仔细查看路瑾言的情况。
他拿了块干毛巾给路瑾言擦干净了脸上的水,以免再有水珠滑进眼睛里,而后捧着他的脸轻声问他,“还好吗?睁开给我看看?”
路瑾言闻言慢慢地睁开了双眼,睫毛抖掉多余的水珠,瞧着没有多难受了。其实刚才就是太过于突然,真正的痛感倒没有多少。
程聿仔细看了看,发现路瑾言的眼睛还是有点红,心里因此生出些歉疚,一边道歉一边对着那眼睛轻轻地吹了吹。
路瑾言眼睛里的红没见得消下去,长长的睫毛倒是被吹得不停乱颤。
“好点了吗……”程聿话说一半就被突然凑近的人吻住了唇。
飞快的一下,像是蜗牛突然伸出来试探外界又快速收回的触角,柔软、湿润,羞涩、可爱。
程聿的心因此软得一塌糊涂,捧着路瑾言的脸强势地回吻,不忘数落人,“你那叫什么亲…顶多就是碰了一下…”
路瑾言的嘴唇一下就被亲得湿漉漉,眼眸也轻易地发起了潮,不住喘息几下,倒还没忘了替自己辩解,“我就是看你靠那么近,突然想亲你一下,又没有别的意思…谁让你今天都还没亲我…”
程聿听得好笑,逗他,“你怎么知道没有?万一是趁你睡觉的时候亲了呢?”
“少来。”路瑾言根本不信,“要是在我睡觉的时候,你一亲我我肯定就醒了。”
程聿对于路瑾言的睡眠状态比他本人更加清楚,颇为无语,“别吹,你睡着了连我给你剪指甲都没反应。”
路瑾言觉得这不能怪自己,多半都是程聿的错,眼睛都瞪圆了,“你也不看看你有多能折腾人,累成那个样子当然醒不了。”
程聿摸着路瑾言还湿润的头发,突然却不算意料之外地问了一句,“做吗?”
路瑾言怔了一下,而后没怎么犹豫就点了点头。
起先为了方便洗头,路瑾言是脱光了坐进浴缸里的,这下倒是方便了动作,连脱衣服这一必要程序都省去了。
他半跪在浴缸里,双手撑着浴缸的边缘,任由程聿从后方进入他,那早已适应了程聿尺寸且被过度使用的后穴,没怎么费力就轻易容纳了那过于粗长的东西。
唯一的变故是前端佩戴了一天一夜的贞操锁不知何时被取掉了,被人在后穴里抵着敏感的部位狠狠撞了没两下,一整日没有机会往外排泄的尿液就淅淅沥沥地从前端流了出来。
两人都惊住了,程聿颇感意外地挑了挑眉,但面色不改地继续动作,眼见着那尿液流出得越来越多,流速也越来越快。
路瑾言抬起双手捂住了脸,恨不得找个缝隙钻进去,全身的皮肤也因为羞涩飞快地泛起了红,湿润着的紧贴皮肤的发丝则像是小狗耷拉的耳朵一般。
程聿只听到他用小声得不能再小声的音量说出一句——“好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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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还没完结,但怎么有种老夫老妻日常的感觉
对小情侣指指点点两下
第139章 139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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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早以前,路瑾言就发现了程聿虽然对外展示的是一副对什么都冷冷冰冰的禁欲模样,但实则私底下重欲的要命,这一点同他一模一样。
同样表里不一,同样戴着精致的假面,只是一个重的是性欲、一个重的是口腹之欲。
就在一次次欲与欲的互换中,路瑾言逐渐意识到自己好似成为某种载体,用以容纳程聿身体里不能为外人所见的那部分恶劣。
声音里是什么时候带上了哭腔,路瑾言自己也不知道,只是意识到自己哭泣的声音越大,身后掐着自己腰的人会越兴奋,肏进后穴里的力度也会越大。
在这样的攻势下,路瑾言渐渐跪不住了,手指费力地扒着浴缸边缘,抽着气哭喘,“慢一点…呜…我不行了…慢…轻一点…”
身后的程聿却充耳不闻,不仅嘴上不应答,动作也丝毫没有减轻。
只听噗嗤一声,粗壮的性器挤开后穴内里的肠肉,深深地抵进了尽头处的小口。过重的力道在人薄薄的肚皮上显现出来一个明显的凸起,泛着青白色,有些可怖,却又诡异的色情。
身体几乎要被贯穿的感觉让路瑾言整个人不受控地拱起了腰,像一只被沸水煮得变了色的可怜虾仁。
后穴里的每一寸肉都被捣得软烂,分不清到底是浴缸里的水还是穴里的水,汨汨地往外流,让整个甬道都变得滑腻腻的、湿漉漉的,变得泥泞不堪。
程聿就是在这个时候点了支烟,拇指指腹滑过打火石时轻轻地笑了声,“路瑾言,你水好多,上面下面都在流水。”
路瑾言的身体因为这句话颤了颤,一抹脸才发现脸上也全都是水。
程聿对着路瑾言裸露的后背吐出一口烟,白色的烟圈在触碰到凸出的肩胛骨时消散开,像是一团萦绕在山间的雾气。
莫名的,程聿生出了想要将指尖的烟摁在那肩胛骨的念头,将那处的骨头烫出一个血红的、无法磨灭的疤痕,一个烙印。
这个念头刚一生出来就被他自我打消了,略感烦躁地将烟又塞回了嘴里。
路瑾言却在这时毫无预兆地转过了头来要亲他,程聿被亲得慌乱,只来得及把烟拿走,嘴里那口还没来得及吐出去的烟就那么渡进了凑上前来的口中。
程聿换了一款烟。这是路瑾言意识到的第一件事。
紧接着,过于浓烈的烟就那么进入到口腔里,再深入到肺里,很轻易地就让他呛到,转过头咳得撕心裂肺,眼睛都因此蓄起了泪。
方才那股被烟呛到快要窒息的感觉却奇异地让他痴迷,病态一样。
可能是因为那从程聿口中渡过来的烟也染上了对方的味道,而程聿的味道从来都能轻而易举地叫他上瘾。
程聿有些无奈地给他拍着背顺气,“你就不能等我抽完了再亲?”
路瑾言咳完后的双眼红通通的,直白地看向程聿,“我等不及了。”
程聿夹着烟的手指一抖,另一只手托着路瑾言的后脑勺,重重地吻过去,吮咬那总是吐出让他诧异又惊喜的语句的嘴唇。
冥冥之中,就好似某种诅咒应验了一般,路瑾言的舌头舔了舔程聿的嘴唇,从喉咙里咕哝了一句,“好甜。”
程聿的眸光蓦地暗了下去,连着心也沉进了谷底,耳畔想起S跳窗前留给他的话——
“CHEN,别太天真了。cake和fork之间怎么会有爱情那种东西,你对他而言不过是一块还没吃腻的蛋糕,仅此而已。”
不过是一块还没吃腻的蛋糕,是这样么?
程聿死死地盯着路瑾言的面容,轻颤的睫毛,紧闭的双眼,一切的表现都好像沉浸在这个吻里,可是事实真的如此么?
即便是感到荒唐,但那个早就在心底埋下的疑问终于在此刻忍不住冒出了头来:路瑾言,你对我究竟是食欲还是爱意?
每一次的亲吻,是出于爱,还是出于饥饿?
第140章 140出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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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瑾言虽然有时反映比较迟钝,但到底不愚笨,逐渐开始察觉出程聿的不对劲。
首先是抽烟的次数明显变多了,有时候一天甚至能抽掉大半包。路瑾言失去嗅觉闻不到烟味,对他自己影响倒不大,可心里知道这么长此以往下去必定会影响程聿的身体健康。
他想过劝程聿少抽一点,但又实在不知道如何开口,只好旁敲侧击地问程聿最近是不是工作上不太顺心。
程聿听了之后倒确实有意减少了抽烟的频率,只是路瑾言稍一留心就发现了,程聿不是不抽了,而是躲着自己抽了。
比如这会儿,路瑾言就在窗台上发现了一截被程聿遗漏的烟头。
除了抽烟次数变多,当然还有别处不同。
程聿说是囚禁,便一直没有让路瑾言出门的意思。他不在家的时候,家门时时都是反锁的,别人进不来,路瑾言也出不去。
性事倒也如常,只是程聿与他接吻的次数明显减少,做爱的时候也更加的沉默寡言。
路瑾言没有恋爱的经验,他任何关于爱和性的知识都来自于程聿,遇到伴侣突然的转变心里毫无对策,只好求借网络。
搜了一大堆,得出来的结论基本指向为一条:他的伴侣不爱他,并且有出轨的嫌疑。
“这都什么啊。”路瑾言不太高兴地撇嘴,将手机也扔到了一边,完全不愿意相信网上所说。
可手机虽是扔开了,那些字字句句却一直在他的脑海里不断浮现。
他忽然想起,程聿从始至终其实并没有对他说过“爱”。
一时之间,他的手脚都凉了个透彻,慌慌张张地将二人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都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可翻来覆去确实没有找到程聿说过这个字的证明,从未有过。
甚至上回他们吵架的时候,程聿还说过他们之间是不那么正式的关系。
那么他们现在到底是什么呢?
路瑾言的目光飘忽不定,思绪也跟着乱飞,最后目光落在了那不知何时被一堆蚂蚁簇拥的烟头,那画面让他联想到每一次被程聿触碰、亲吻、侵入的感受,空虚的、渴望的、期待被填满的,而后爱欲就如同这些蚂蚁一般蚕食他的身体、他的理智、他的一切体面。
程聿是否也同他一般有过这般的感受呢?他无从知晓。
忘记是在那本书里看到过的字句——“谁也不会因为缺少性而活不下去,缺少爱才会置人于死地。”
路瑾言有些烦躁地咬起了手指头,心道自己现在就置于这样的死地里。
正当他为此事烦恼之际,开门声突然响起,是程聿回来了。
他几乎是没有思考就飞快地从房间里跑了出去,将刚回到家的程聿扑了个满怀。
程聿被他扑懵了,差点没站稳,心情却很好,揉着路瑾言的头问,“怎么了这是?”
“想您。”路瑾言埋在程聿的胸前嘟囔了这么一句,又迅速地抬起头来用亲人方式表达不安。
不料,程聿却躲开了。
路瑾言的唇尴尬地停留在了空中,程聿的唇边,身上刚升起一些的热意又迅速地退却了,不好受地将目光下移。
可这一移,他便注意到了程聿左手的袖子挽起来了一截,裸露出来的皮肤上有几道触目惊心的抓痕,此刻还隐隐地往外渗着血。
这样的抓痕,身为fork的路瑾言再清楚不过,只有fork才能抓出来。
脑海里便又在这时浮现出往上搜出来的结论:有出轨的嫌疑。
许许多多的事连成一串,都在此时告诉路瑾言,程聿他有别的fork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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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句话出自《使女的故事》
第141章 141字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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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开脸的那一刹,程聿就知道自己做得有些太过了,下意识地想要解释,“我……”可这才起了个头,就因为突然的变故而止住了——一滴热泪落在了他的手臂上。
程聿错愕地看向路瑾言,完全没想到对方会直接哭出来,心都跟着慌乱起来,连忙解释,“我方才只是没反应过来,不是不想让你亲,你哭什么……”
“别哭……怎么突然就哭了?”程聿腾出一只手想要给路瑾言擦眼泪,却被人给反握住了,也是这时候,他才发现路瑾言的目光始终落在自己手臂上那个新鲜的伤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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