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程徊把鸡巴抽出来的时候,许纵还意犹未尽地看着程徊,那骚样不言而喻,程徊失笑,把淋着尿的鸡巴凑到许纵嘴边,因为尿了穴里,所以整根鸡巴几乎都被打湿了,一股热气腾腾带着腥臊气味的鸡巴还在滴着尿液,许纵却欣喜地一点点含住,认真做好了清理,直到把上面舔弄得再没有一点尿液才算完事。
“这么爱喝,下次我应该在公司拿个桶,尿里面给你攒着,等下班回家给你喝。”程徊摸着许纵的头,打趣道。
许纵眼睛一亮:“您说真的吗?答应的事可是要说到做到的。”
…程徊哭笑不得,竟没办法反驳。
“还想玩吗?”程徊看了下时间,凌晨一点多,对他来说不算太晚。
“想玩。”许纵点头,看着确实不困,不像强撑着,“您有什么想玩的吗?”
程徊只是笑着不说话。
直到许纵被程徊双腿大张悬空吊起来的时候,才意识到。
程徊是真他妈有很多想玩的。
否则谁出门旅游会带这么一应俱全的玩具。
程徊绳缚技术很好,许纵不是第一次体会,这次的绳缚同样叫不出名字,许纵只知道这次的很复杂,又不会很勒,柔软的红绳从会阴穿过,避开穴口在边上绑了个绳结,胸口的乳尖被牢牢绑好,看起来像豆蔻少女微微发育的乳房,只是没有哪家的姑娘会像许纵这样淫荡骚浪。
这个姿势很没安全感,双腿被吊起来,穴口大张毫无保留对着程徊,因为悬空,脚踩不到实地,许纵只觉得晃晃悠悠,程徊绑好,试了试松紧,血液顺畅流通,许纵气色不错。艳红的红绳像画笔,在许纵白皙又被情欲蒸腾成粉红色的肌肤上作画。
“许纵,你知道吗?”程徊点燃低温红蜡,在手臂上试温度,“你现在被像某种被捕捉的小动物,一旦被我绑住,就没办法再逃脱了。”
许纵笑了:“是吗。可是我觉得,如果我是小动物的话,一定会主动往您怀里扑,根本不会想要逃走。”
程徊试好了蜡烛温度,落在皮肤上的温度会略烫,但不会很痛。程徊抚摸过许纵被操肿的穴眼,上面还插着一枚肛塞。刚才程徊尿在里面,并没有让许纵排出来。他眼中浮起一丝笑意,抬起手轻轻按压许纵微微鼓起的小腹,满意地得到许纵一声软哼。
“接下来我会把肛塞抽出来,自己夹好。”
还没来得及许纵反应,程徊已经拿起肛塞,拔了出来,即便许纵下意识好好收紧,一股不属于自己的尿液从后穴不自禁顺着腿根淌下,又滴落在地上。
“不太乖。”程徊评价。
许纵赶紧道歉:“对不起,主人,贱狗认罚。”
程徊:“我看你那模样挺期待。”
许纵脸红,程徊手中的蜡烛已经汪了一汪烛泪。
“我买蜡烛的时候,就已经在想,如果这样漂亮的红烛花滴在许纵的身上——他那么白,肯定相当漂亮。”
像一朵朵小红梅,开在雪地里。
“既然狗逼这么没用,就封上吧。”程徊缓缓抚摸许纵微肿深红的穴眼,被操得狠了控制不住微微张口,又被主人用力收缩括约肌,许纵觉得有些累,可现在放松,里面的尿肯定会喷出来。
可他这样的坚持还没维持片刻,可随后,一连串滚烫的蜡烛正正滴在了穴眼中心,红彤彤的烛油瞬间凝固,看起来像封上了穴口一样。
许纵第一下没适应好,被烫了个哆嗦,尿液也没忍住又喷出来一小股:“主人……”
程徊对蜡烛温度了如指掌,即便滴在穴口,这样的低温蜡烛在很高处滴落并不会烫伤。
程徊在给许纵玩的所有玩法都会提前去研究安全性,反复确定,游戏第二,许纵的安全第一。因此他自然知道这样的温度不会让许纵受伤,充其量是他的小狗觉得不适应而已。
“宝贝,你现在特别漂亮。”程徊把蜡烛微微倾斜,又是一串蜡油满满当当铺洒在穴眼,那小小的一处几乎被一大片蜡油包裹覆盖住,看着好像确实被蜡烛封住了穴口。
程徊把相机凑近,仔细录下来,又用镜子照给许纵看:“宝贝,漂亮吗?”
许纵被折腾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胡乱点头,眼泪汪汪看着程徊。
等后穴甚至臀缝被蜡烛封满,程徊低头看向那不知什么时候贴着小腹硬挺翘起的鸡巴。
他抬手取下许纵的阴茎环,在程徊的精心照料下,那里的伤处早就好的彻底,许纵洗澡的时候也经常拿下来。
“主人。”许纵开口,他眼圈还红红的,说出的话却很大胆,他似乎是知道程徊是要做什么的,他大胆猜想,小心求证,试图主动讨程徊欢心:“贱狗想被您用烛油烫鸡巴。”
“求您把贱狗的马眼堵上,让贱狗再也射不出精,专心伺候您。贱狗的一切都是属于您的,您想怎么玩都没关系。”
许纵不知道,他现在在程徊眼里,就像一个会蛊惑人的妖精。汗水打湿了他额间的碎发,一双如同小狗般可怜又可爱的眼睛,嫣红的唇瓣总是会吐出让他喜欢爱怜的话。
怎么会有人,这样可爱。
程徊缓缓抚摸许纵娇嫩圆润的龟头,感受到许纵的身子微微颤抖。
明明是害怕的,却还要讨好他。
许纵,这是他的许纵。
程徊感觉心脏跳动的太过剧烈,甚至是有些喘不过气,胸膛里盈满了名为许纵的爱意。
这分明是场献祭似的表白。
许纵觉得时间好漫长,程徊就这样注视着他,连蜡油淌到手上,在虎口处积聚了厚厚一层也没有发觉,蓦然间,程徊又吻住了他。
今天的亲吻实在太过频繁,可除此之外,好像再难以用其他任何方式再表达爱意,唇瓣相贴,舌尖触碰、唾液交融、分食那点体温,只有这样,只能这样,才可以让爱人明明白白感受到自己心下的悸动。
许纵懂的,许纵什么都懂。
他是如此爱程徊,因此他明白程徊每一处细微的感动。
事实证明蜡烛封穴是真的有用,因为许纵发现这么会功夫,他体内的尿液竟然真的没再洒出来。
他主动把性器往程徊手里塞:“您玩玩它吧,求您玩。”
程徊拿起那根已经快烧没的蜡烛,程徊的手到底离蜡烛太近,手背被烫红一片,他却如同没有感觉一样。
第一滴滴在了腿根上,似乎是为了让许纵适应,这样连续滴了几次,慢慢往柱身上移,从根部的囊袋烫上去,许纵毛发少,程徊从不要求他剃毛,因而几根浅色的阴毛也被扣上了红色的烛泪,从根部一直向前,直到滴在了圆润漂亮的龟头上那一刻,许纵忍不住叫了出来。
痛,也爽。
龟头这样敏感的地方,即便平时用手去抚摸,也要倍加轻柔,现在被滚烫的蜡油直接滴上去,那种瞬间的热浪,几乎把他贯穿,这样的温度来的快去的也快,很快就冷却下来,变成一层硬硬的壳子附着在龟头上。
程徊一圈一圈滴,动作仔细认真,有种艺术气息,他滴得很厚,最外一层甚至感受不到什么温度,等到最后一滴,覆盖在马眼上时,许纵泪水已经顺着下巴淌了下来。
这种不同于高潮的快感,平常人难以体会到,是疼痛和热辣叠加在一起,心理快感远大于生理快感。
“宝贝,低头看看。”程徊摸着那个硬挺的、被蜡油包裹的性器。
外层有些滑腻,还带着蜡油的余温,很奇妙的触感。
许纵低头看,程徊技术好,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洒在哪里都是,就是薄厚均匀的一层,严密地覆盖在龟头上,红得可人。
许纵忍不住笑了:“好看的,谢谢您。”
程徊拿相机凑近拍了几张照片:“我在你鸡巴上涂了润滑油,一会儿可以直接整块揭下来留着收藏。”
许纵没明白程徊的意思,他只感觉自己的性器被程徊把着玩了好一会,又硬了起来,马眼想吐水,又被堵着吐不出来。
看到许纵可怜兮兮的模样,程徊终于玩够了,他小心地握住那层蜡烛壳子,轻轻转动,许纵就感觉自己的整根性器被人握在类似硬套子里旋转似的,但实际上旋转的只有那层蜡壳,程徊没费什么力气就把那层蜡壳完整地脱了模。
他把它立在床头,
“像不像一根红色的按摩棒。”程徊笑,若有所思的看着许纵,“也许下次可以试试定制一根和你鸡巴一样的按摩棒,被自己操肯定很爽吧。”
许纵被这种设想刺激到了,竟有些期待:“听您的。”
接着就是把穴口那层壳揭下来,这比鸡巴那个还好揭,主要是滴蜡的时候许纵穴口就糊了一层淫水。在程徊马上就要接下来的一瞬间,许纵突然慌忙道:“您快让开点,我可能夹不住了,别把您碰脏了……”
程徊知道许纵说的是什么,却不怎么介意,甚至摸了摸许纵鼓起来的小腹,轻笑道:“有什么关系?你肚子是被我搞大的,里面装的都是我的东西,我有什么可嫌弃的。”
说罢,他揭开那层封着穴的蜡油,尿液争先恐后喷涌出来,许纵的脚背绷得笔直,憋得太久,猛然尿出来,这种感觉甚至比得上一次干高潮。
尿液同样喷洒在程徊身上,但程徊毫不介意,他把许纵身上的绳子解开,把他老婆打横抱在怀里,低头亲亲他汗津津的鼻尖:“老婆,我爱你。”
许纵又累又困,可思维还是清醒的,他环住程徊的脖子,任由他带自己去洗澡,轻轻道:“我也爱您。”
小狗是很聪明的小动物,可也有笨小狗,笨小狗不懂表达,只能干巴巴地用“爱”字来献出心意,可是啊你要是招招手,它一定会摇着尾巴快乐地扑过来,用行动说:
“等您收养,我为您献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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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内射尿/蜡封穴/蜡堵马眼
第52章 052 办公室探班
半个月过得很快,假期很快就要结束了。他们在岛上待了二十多天,期间和西班牙夫妻学会了潜水、海钓和冲浪,程徊以前就会这些,这种有娱乐性质的社交技能,也是公司继承人的必备技能。他手把手教许纵,晚上还得用其他方式加加课巩固巩固,把许老师教得腰酸腿软,进步飞快,玩得十分娴熟愉快。
回去的时候许纵有些不舍,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们和西班牙友人已经建立了深厚的感情,连他们家的小女孩也很喜欢许纵和程徊,好在最后交换了联系方式,信息畅通的时代,随时可以聊天见面。
回国以后,许纵还处在暑假,但程徊就得上班了,积压在一起半个月的事宜琐碎繁复,最近他都很忙,许纵闲着也是闲着,经常做了午饭,中午去公司探总裁的班。
有程徊提前打招呼,大家早就知道每天来送爱心午餐的人是总裁的男朋友,是一位很有气质的大学中文系老师,人相当不错,还会和他们聊天,超接地气的!
“许老师!又来给程总送饭了呀?今天做了什么好吃的呀!”前台最自来熟的女孩子笑眯眯跟他打招呼。
许纵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就普通的家常菜,还熬了点粥。他胃不好,不爱吃饭,我放假有时间,陪他养养胃。”
许纵说完,似乎想起什么似的,从餐包里拿出一个挺大的糖盒:“我做了些牛轧糖请大家吃,大家都工作辛苦了。”
“提前请大家吃喜糖啊许老师?”
“许老师也太人美心善了吧,这哪里是牛轧糖,这是狗粮,啊不,狗轧糖啊!”
“狗轧糖什么鬼啊哈哈哈哈哈…”
大家善意地起哄,在调侃的目光中,许纵红着脸往程总私人电梯走去,直到电梯门合上,许纵还感觉到心脏怦怦直跳。
这种感觉好微妙。
没有人认为他差劲,也没有人认为他配不上程徊。
所有人都觉得他们很般配。
所有人都在祝福他们。
儿时被谩骂孤儿被肆意欺凌的岁月好像一下子被拉的很远,偶尔回想起来,恍惚间甚至觉得像是一场梦。
现在的一切都是这样滚烫而真实。
电梯“叮”了一声,门开了。许纵刚刚走出去,就看到程徊捧着一束玫瑰站在门口:“老婆,surprise!”
他的真实,如今就站在他的面前。
许纵小跑过去搂住他,手里的餐包被男人接过来,另一只手回抱住爱人的腰:“怎么了这是?受委屈了?老公看看。”
许纵眼圈红红的,又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在程徊怀里蹭了半天才抬头:“没怎么…”
玫瑰花娇艳欲滴,是刚买的,许纵接过程徊手里拎着的花束:“只是突然觉得,自己好幸运。”
程徊失笑,懂他的意思:“不,是我的幸运。”
好在顶楼除了秘书,很少会有人来,两个人黏黏糊糊半天才回办公室。许纵和他哥谈话那次,知道他俩分开那几年,程徊把胃折腾坏了,所以一直在刻意陪他养胃,他嘱咐家里的阿姨做饭很少做辛辣刺激的食物。所以最近许纵给他做饭,也是些好消化的饭菜。
“我熬了南瓜粥,还有香菇鸡丁。”许纵把菜摆出来,又拿出个冰镇着的小碗,“饭后甜品是蓝莓山药,您胃不好,应该多吃点容易消化的。等您下班,咱们回家吃阿姨做的杂酱面,这样行吗?”
许纵认认真真关心他的样子真的太可爱了。
程徊把他搂过来对着小嘴“啾”了一口:“当然行了,都听老婆的。”
事实上,除了游戏中的趣味,还有许纵执意要喊的敬称,程徊让渡了大部分权力给许纵,在游戏里许纵是他的奴,没道理其他地方还让他受委屈。况且他很乐意被许纵管着,这种被关心被在意的感觉非常温暖。
许纵忙了一上午准备食材做饭,自己还没吃,但他也没想到准备自己的份。看着一人量的饭菜,许纵有点不好意思地拒绝了程徊提出一起吃饭的邀请:“我不太饿,您吃吧。”
程徊似笑非笑看着他:“不饿?”
许纵紧张地“嗯”了声,耳尖红红的:“不太饿……”
他话都没说完,肚子就咕咕叫起来,许纵尴尬地简直想在地上找个洞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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