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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女主被夺走气运后[快穿]——二六栗

时间:2023-09-05 08:43:22  作者:二六栗
  不过她们两个为什么会待在乔桐蔚的房里,那和乔芙玉有关,这是灵机一动想出来的坏主意。
  反正阿檀也在乔桐蔚面前说了她们两个人的事情,乔芙玉对乔桐蔚可没有一丁点地姐妹情,从小就是相互给对方挖坑的那一种,更别说东山寺一行乔桐蔚还把乔芙玉给算计上了,那乔芙玉当然不会傻兮兮地再把乔桐蔚当成什么亲人。
  所以乔芙玉就提出了一个建议。
  用系统006号的话来说,那就是明目张胆的在乔桐蔚的眼皮子底下秀恩爱。
  不得不说,这个主意是真的损。
  006号听了都想给乔芙玉伸出大拇指,这一招高,真高!
  阿檀对她是百依百顺,这件小事儿自是同意的。
  算一算这都是第三天了吧,乔桐蔚骂的嗓子眼都在冒烟,但她仍旧骂着阿檀和乔芙玉,谁让她们两个“坏事”做尽了呢。
  这不,乔桐蔚又骂上了。
  “乔芙玉,穆云檀,你们两个滚出我的房间!滚!”
  经过这三天的折磨,乔桐蔚已经变成了破锣嗓子,难听得很。
  阿檀和乔芙玉就待在隔间,一掀开布帘子走几步路就能瞧见躺在床上的乔桐蔚。
  双方离得不远,骂声自然是听得清清楚楚。
  乔芙玉黛眉一挑,捋了捋袖口便起了身。
  阿檀无奈地失笑着,瞧她这架势看样子又是打算和乔桐蔚对骂一场了。
  【檀宝,你就不拦着点?】
  “拦什么呀,芙玉这个兴趣维持不了几天的,让她撒撒火也没什么。她这十六年不知在乔桐蔚那里受了多少委屈,现在只不过就折腾她几日,随芙玉去吧。”
  阿檀从容地收拾着桌上的东西,随后就走出了隔间。
  果不其然,乔芙玉搬来凳子坐在乔桐蔚的床边,也不知道从哪里抓来的一把瓜子,笑眯眯地在乔桐蔚心上插着刀。
  阿檀娴静地弯唇浅笑,走过去给乔芙玉倒了杯茶,不凉不热正正好的温度,省得等会乔芙玉口干舌燥了没水喝。
  【阿檀,你就宠她吧!】
  她置若罔闻,自己想宠谁就宠谁,谁也改不了自己的心思。
  阿檀目光落在床上那个面目狰狞的乔桐蔚身上,就听到乔桐蔚在反驳乔芙玉的话。
  她脸上的伤痕已经结痂,没有往日的隽秀,她再也不用伪装,所以眼神凶神恶煞,“乔芙玉,你有什么好得意的?我没有输给你们任何人,我是输给了我自己。只恨我不是个男儿身,现在倒被你们捡了个大便宜!”
  “还有你穆云檀,我就不该对你手下留情,何必把你娶回来呢?直接把你杀了,那现在的一切就不会发生。我还是乔家大少爷!我才不是一个瘫子!”
  乔芙玉优哉游哉地嗑着瓜子,就算乔桐蔚在嘲讽她,乔芙玉连个眼皮子都懒得抬。
  但是乔芙玉在听到她对阿檀所说的话时,冷笑着把手里捏着的瓜子皮都砸在了乔桐蔚的脸上,她鄙夷地说道:“你这辈子就别再做梦了。”
  她本想着继续折腾乔桐蔚几日,不过现在乔芙玉她改变主意了。因为乔桐蔚说的那番话让她心里乱糟糟的,所以她一刻也不想多待。
  她用手帕擦了擦手,瞪着乔桐蔚转身就牵着阿檀的手要离开。
  阿檀眨眨眼睛,倒也没说什么。
  “穆云檀,乔芙玉,你们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乔桐蔚阴恻恻地笑着,她强撑着坐了起来,就这个小小的动作,便让她汗流浃背。乔桐蔚望着她们的背影,心里涌出了控制不住的妒忌。
  她为了报复阿檀,故意说着这些意味不明的话。
  她对阿檀有着无法言尽的怨气,说一句恨之入骨也不为过。
  乔桐蔚在刚来到这个世界时,她胸有成竹,觉得夺走主角的气运是件极为轻松的事情。之前的失败她可以把责任都推在宿主的身上,认为她们都是无能之辈,连这点小事儿都办不好。所以乔桐蔚改变了思路,不再把希望寄托给别人。
  可就在一切都很顺利的时候,转折点发生的时机让乔桐蔚措手不及。她甚至都不明白阿檀是在何时发现了她的阴谋,最终让自己输得一败涂地。
  乔桐蔚百思不得其解,不止一次的问自己,落得如今这种处境难道是主角的气运导致的么?
  她找不到答案,只能用气运来安慰自己。
  所以,她嫉妒阿檀,嫉妒为什么阿檀能成为主角,还能拥有气运这么玄妙的东西。她多么想得到气运啊,但接连失败,这次是第几个世界她已经记不清了。
  乔桐蔚难改卑劣的一面,煞费苦心地去挑拨离间,可是不论她说什么话,乔芙玉和阿檀都没有停下脚步,这样的忽视比辱骂更令乔桐蔚难以接受。
  但是她什么都做不了,她只能瘫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
  乔桐蔚她看着紧闭的房门,一种突如其来的无力感让乔桐蔚崩溃地红了眼睛。
  “怎么会这个样子?”
  “我明明可以夺走穆云檀的气运,可为什么..这一次又失败了?”
  “到底哪里出错了?到底是哪里!”
  乔桐蔚双眼无神地躺回了枕头上,嘴里呢喃着旁人听不懂的话。
  风越刮越大,守夜的婆子紧了紧身上盖着的薄被,叹息道:“刚入秋就是这种鬼天气,怕是今年的冬日比往年要冷的多哦。”
  自这日起,照顾着乔桐蔚的哑女便发现了她的不对劲,那眼睛呆愣愣的没有灵光,也不会冲着她们乱发脾气,哑女给她喂药,乔桐蔚便老老实实地喝个精光,让她做什么,乔桐蔚就做什么。整日里除了发呆就是看着树梢上的鸟儿,等到了冬日,窗外的树梢上变得光秃秃,叶子都没了,就更别说鸟儿了。
  哑女不知道她这是怎么回事儿,但这个安静的乔桐蔚让她们省心不少,待在府上的日子看起来也更有盼头了呢。
  偶然间,阿檀得知了此事,她放下了手中的琐事,从乔芙玉的院子撑着伞走了过来。
  白雪皑皑,一把烟青色的伞极为显眼。
  大冬天的,乔桐蔚的窗户还开着,不是哑女怠慢她,而是乔桐蔚想要等待她的鸟儿朋友的归来,只有推开窗,她才能知道鸟儿有没有回来。
  她伸长了脖子,见到了阿檀撑伞而来。
  时隔多日,阿檀再见乔桐蔚。
  这一次,乔桐蔚破天荒地露出了笑容。
  阿檀抖了抖伞,没有进去,因为她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换而言之,那便是现在的乔桐蔚才是真正的乔桐蔚。
  “溜得还挺快。”
  她也总算明白了这个世界为何没有另外一个系统的存在,原来它躲起来了。
  阿檀眼神晦涩复杂,扯了一抹笑。
  “少夫人,奴婢终于找到您了,姑娘有急事儿找您呢。”
  这是丫鬟韵春的声音,阿檀笑应着,说道:“芙玉是什么事儿啊。”
  “不知道呢,反正姑娘神秘兮兮的,但奴婢猜应该是好事儿。”
  姑娘那藏不住的笑容,可不就是好事儿么!说不定还是和少夫人有关的呢。
  阿檀加快了脚步,带走了所有的热闹和生息。
  没有了她,乔桐蔚的院子再次恢复了往常的安静。
  此后,多年未变。
  *
  五年后的艳阳春日。
  “芙玉,云檀,这..这就是京城啊。”
  杨夫人颤颤巍巍地从马车上离开,她惊叹地望着四周的繁荣,这里和临安城不同,那里很安逸,就连护城河里的流水都是那般地慢慢悠悠。而京城则是完全相反,没有一个人会停下脚步逗留,他们都在为自己奔波着。
  乔芙玉这不是第一次来京城,现在生意稳妥着,自然要把杨夫人也给接来京城。
  这位被困在后院多年的妇人,也该见一见外面的风景了。
  阿檀柔柔笑着,眉眼大气温和,说道:“娘,这就是京城呢,是不是和我们说的那样热闹?”
  “是啊,可太热闹了。”
  杨夫人目不暇接,但来到一个新的地方,她还是会有些恐慌,便抓紧了她们两个人的手,说道:“咱们的府邸在哪啊?”
  乔芙玉指了指不远处,说道:“这条胡同叫槐花胡同,因为胡同口有棵几百年的槐花树,娘,我们陪你过去瞧瞧那棵树吧。”
  “不了不了,咱们还是先回府上吧。”
  “行勒,都听您的。”乔芙玉无奈地和阿檀对视眼,应着杨夫人。
  算了算了,自己还是不能操之过急,娘和阿檀的性子各不相同。不是所有后姹女子都像阿檀那般出了远门还极为兴奋,大多数都和娘一样,会有些怕的。
  这五年来,阿檀和乔芙玉将乔家的生意做得越来越红火,最后都在京城开起了铺子,照样生意兴隆。乔尚志看着这蒸蒸日上的好日子,心里最后的一点怨气都没了,也许是习惯了女儿当家做主,乔尚志不再像从前那样唯我独尊,脾气变好了许多,每天乐乐呵呵的,人瞧着都年轻了不少。
  这次乔芙玉提议举家搬迁去京城,乔尚志没同意,说什么人老了要讲究一个落地生根,所以他说什么都不愿意去京城。
  最终,她们几人来了京城。
  其实乔芙玉也知道乔尚志为什么不想着来京城,他看出了阿檀和乔芙玉之间的不对劲,为此乔尚志还和乔芙玉发了一通脾气,但是翌日乔芙玉该怎样还是怎样。
  乔尚志气得好几日吃不下饭,日日和杨夫人唠叨,说什么有辱家门。
  但杨夫人只是轻描淡写道:“你能管得住?”
  “..那自然是管不了。”
  “你管不住也管不了,那你管她们做什么呢?”
  “.....”
  乔尚志无话可说,一气之下搬离了正院和姨娘住在一起。杨夫人满不在乎,她现在每天吃吃茶听听戏,没了乔尚志,她活得更自在。
  有了这件事,乔尚志说什么也不想搬去京城。
  阿檀和乔芙玉离开临安为得是过上舒心日子,省得总有些没眼力劲儿的人上赶着来打扰她们。
  而阿檀的双亲还被蒙在鼓中,什么也不知晓。
  这样也好,什么烦恼都没有。
  不过他们和乔尚志一样,舍不得离开临安,所以就变成了她们几个人来了京城。
  “哟,这不是乔姑娘和穆娘子么!”
  一个丰腴的妇人瞧见了阿檀,顿时亲热地和她们说起了话。
  用系统006号的话来解释,那便是她的女儿朝月是阿檀的小迷妹,连带着这位妇人都对阿檀有着不浅的好感。
  妇人越看阿檀越是喜欢,忍不住瞟了眼她的脑袋瓜儿,怎么能有人生得这般聪颖呢?最重要的是多亏了她才让自己的女儿没有受委屈。
  她的女儿朝月是槐花胡同出了名的机灵,谁家的账若是有哪点儿迷糊的,找她准没错。
  可是前些年科举的那一月,京城书生极多,不知怎么就被他们知晓了朝月的名气,有个年轻气盛的书生就说了几句闲言,称女子头发长见识短,怎能懂得算学这种深奥的学术?兴许是那女子容颜姣好,才有了这个名气吧。
  这一番闲言,羞得朝月哭红了双眼。
  朝月心知这是男子轻视,可又无能为力。
  巧的是,那天阿檀也在酒楼里听见了此事,她和气地给了书生一两银子。
  书生不懂这是为何。
  阿檀却说道:“那边有间书肆,里面有卖一本叫珠算的书,这钱是我送你的,只需要你去买本看看,瞧瞧你有没有那个本领算出来。”
  书生这才知晓阿檀是在嘲笑他,但身边人都在起哄书生只好硬着头皮去买了一本。为了让阿檀涨见识,他还特意在店里算了起来,怎知,片刻后他额头满是虚汗。
  因为,他算不出来。
  阿檀笑道:“你之前口中的女子,却能算到最后一题,而你..啧啧。”
  书生大怒,可又无法反驳,气冲冲地跑了出去,再也没胆子来冒犯女子了。
  看到书生的羞赧,其他读书人都为之惊诧,有人纳闷地问了出来:“真有这么难啊?”
  一个京城人士的书生看了看阿檀,又叹然道:“真的,这本珠算我买过,实在太难。整个京城只有两个女子算出了全部。”
  “谁?是谁!”
  那人说道:“一个是李兄口中的那位姑娘,另一位也就是..这位东家了。”
  “什么!”
  又有人指着含笑地阿檀,给外来人士解释道:“你们一看就知道不是京城人士,喏,这本珠算还是这位穆娘子写的呢。”
  所以,你们瞧不上头发长见识短的女子。
  殊不知,这些女子也瞧不上你们呢。
  有了阿檀的仗义出言,朝月不仅名声没有被败坏,还定下了一门极好的亲事,所以妇人见着阿檀那叫一个亲切,就跟见了亲女儿似的。
  阿檀熟稔的和妇人闲聊着,杨夫人不禁侧目,见阿檀款款而谈,言语间的淡然使得她清丽脱俗,站在那儿,就算没有穿戴金贵,也依旧让人无法忽视。
  杨夫人当初劝乔尚志的那番话,何尝不是在劝自己呢?
  自己老了,陪不了女儿一辈子。
  女儿喜欢,便喜欢吧。
  “芙玉,看来你说的没错,云檀的学识真的极为出色。”杨夫人从乔芙玉那里得知了阿檀和朝月的故事,她感慨万千。
  乔芙玉笑着抱住杨夫人的手臂,说道:“娘,我早就说过了,阿檀不比任何人差。”
  “是是是。”
  她们一行在邻里的友善问候下进了府门,也让杨夫人见识到了女儿和阿檀在槐花胡同的人缘有多么的好。
  杨夫人欣慰地拍着她们的手,说道:“真好,真好啊。”
  好在哪里?
  好在她们活出了自己的风采,她们灵动且自由,就连笑得模样都是那般潇洒肆意。所以杨夫人想起了她二十多岁时的样子,死气沉沉,明明还年轻着,可是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杨夫人觉得陌生极了。
  但她们永远都不会有这样的一面。
  杨夫人再次呢喃着:“真好。”
  人啊,还是要为自己而活。
  这时,听月牵着个女童走了进来,乔芙玉对杨夫人说道:“娘,这就是我和阿檀的女儿,是不是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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