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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植物小 姐(GL百合)——不死鸟L

时间:2023-09-07 07:23:04  作者:不死鸟L
  到了以后老规矩,两罐可乐两碗面,再单独切盘鱼饼当配菜,牛肉汤本就鲜美清口,朱鱼不敢往里加油加醋破坏味道,就拿勺子舀汤慢慢喝慢慢吃,鱼饼口感软弹偏脆,香中带着微微甜味,喝一口香嚼一口鱼饼最合适不过。
  她俩结婚结的突然,事先没有任何预兆,突然来个电话就告诉你她们要结婚了。
  电话那头的方杨生听到“结婚”两个字激动到爆了句粗,激动完冷静下来说:“确实也该结了,三十五岁的人了都。”
  “麻烦说话严谨一点。”在小店的人声鼎沸中,夏光伸手指敲了敲桌子提醒自己的损友,“我三十五岁生日还没过呢。”
  方杨生笑个不停:“是是是,光总永远十八岁,永远年轻,永远热泪盈眶。”
  夏光张嘴骂了句“死非主流子”,骂完笑了笑,眼里却有怅然。
  和朱鱼慢悠悠吃碗面,外面太阳已经西沉,到家停好车,两人趁现在太阳光弱了一点,决定去西湖溜达溜达,西湖边的人多是真多,可景色美也是真美,朱鱼当年刚来杭州的时候觉得西湖不过如此,这些年过去,她却始终没有看厌。
  下午游客多,夏光怕她被人流挤到,走到哪都拉着手,太阳底下没热出汗,硬是给腻歪出了两手汗。
  朱鱼今天穿的西瓜红雪纺裙,法式复古的样式,单看有点过于艳,穿到她身上就说不出的相得益彰,主要白皮配红裙实在太过养眼,她又全身白的发光,走到人群里显眼的像往草丛里丢了一只娇艳欲滴的新鲜草莓。
  她今年已经二十五岁了,早已不再是当初那个胆怯羞涩的小女孩,处理起店铺的生意也是游刃有余,无论遇到多难缠的顾客都能让对方心服口服,跟夏光的社恐加自闭的性格形成鲜明对比,又正正好好互补。
  这个光鲜亮丽的老板娘有房有车有爱人,店铺生意蒸蒸日上,家里的猫也健健康康,还天生长了副享清福的漂亮面孔,让人嫉妒的要命,恨又恨不起来。
  没人知道,她过去有多么挣扎过。
  “要不我们到时候也来这拍几张照片吧。”好不容易找到张椅子坐下,休息了没一会儿,她就指着桥面说。
  夏光笑了一声:“你之前不是觉得在这拍婚纱照倍俗吗,尤其大夏天的好几对新人赶到一个时间点,拍个照片跟卖菜抢摊位似的你方唱罢我登场。”
  朱鱼看向桥上新人:“话是这么说,不过这一天真的来了,我居然觉得没有比这个地方更合适的了。”
  夏光点了下头,揉了揉掌中软若无骨的小手:“行,以前你听我的,以后我听你的。”
  朱鱼笑了笑,趴在她耳边对她低声说:“姐姐,我觉得你穿婚纱真的特别好看,然后我就感到特别庆幸。”
  “庆幸什么?”夏光问。
  “庆幸这么漂亮的女人是我老婆啊。”
  朱鱼这句“老婆”喊得直白露骨,把即将步入三十五高龄的夏某人臊的老脸一红,却也没有不让喊的理由。
  瞥了眼某人红彤彤的耳朵根,朱鱼越发放肆:“瞧瞧你还害羞上了,明明是你先叫我老婆的啊。”
  夏光反驳:“哪有。”
  “你微博上啊,”朱鱼不急不慌说,“你跟别人说的,不是老公,是老婆啊。”
  夏光咳嗽一声掩饰害臊,故作淡定说:“哦,那个啊,你看过了吗。”
  朱鱼哼哼一声:“热搜都挂了一天了我能看不见?”
  她将脑袋歪在夏光肩头,盯着宝石山上的落日余晖说:“姐姐,我真的特别感谢命运让我遇到你,我以前觉得老天对我好不公啊,为什么那么多不好的事情都让我遇到了,为什么偏偏是我呢,现在我想明白了,是因为惊喜都在后面,获得惊喜前要先经历磨难,这是上天对我的考验。”
  “因为你,我可以对那些考验轻松说再见了。”
  西湖还在人来人往,太阳还在日升夜沉,人间的千秋万载,什么都能成为假的,只有情感在得到满足时获得的感动分外浓烈。
  夜晚回到家,朱鱼洗完澡切了点水果补充水分,自己吃了本盘,另外半盘放在了夏光身旁,然后和猫玩了一会儿就去睡觉了,换婚纱实在是个体力活,加上又散了一下午步,她多少有点筋疲力尽。
  夏光码字码到午夜才停下,新书刚开始写起来最容易激情澎湃,完全沉浸在故事中后好像不知疲倦似的,直到外面一道雷声才把她惊回神。
  一场大雨又要下了。
  台灯下,她转身望了一眼,床上心爱的人在睡觉,床尾趴了四只猫。
  她心中无限柔软下去,柔软完伸了个懒腰,拿起手机点开微信,目光始终落在那个小黄鸭头像上。
  这五年来她给宋舒幼发了无数条消息,她一条没回过。
  明知机会渺茫,明知没有希望,夏光却还是点击聊天框输下一串“我和朱鱼要结婚了,你回来吧。”然后点击发送。
  上床睡觉。
 
 
第70章 番外四
  淅淅沥沥的雨连着下了几天,杭州的气温凉爽了一些,草坪上的水珠都在闪着光。
  婚礼前两天夏光去了灵隐寺一趟,当初朱鱼生病的时候她来这边祈祷如果朱鱼病能好她愿意信佛,后来也确实做到了,每逢初一十五大事出行都会来这里上柱香,临走再捐笔香油钱。
  婚礼的场地本来想订在室内,但这几天天气气温都不错,两人一合计,干脆改在室外,婚纱准备了很多套,穿起来方便的不方便的都有,不耽误美也不耽误玩。
  她俩的社交圈子都不算广,请柬没印太多,发起来绰绰有余,夏光主要就是昔日好友和一些比较合得来的工作伙伴,西凑八凑,倒能凑成几桌。
  只有一封请柬,搁在角落始终发不出去。
  婚礼前一天,夏光朱鱼齐齐失眠。
  两人约定的是先办婚礼,然后去国外领证,仪式感这东西无关痛痒,但该有时还真是要有,夏光本以为自己会在领证时很兴奋,没想到在婚礼前夕就已经兴奋的睡不着。
  兴奋什么呢,她和朱鱼都已经在一起过了那么多年,彼此都把对方视作生命的一部分,哪怕没有法律承认的关系,她们也不会把外界的桎梏当回事。
  床头柜上,昙花在黑暗中悄然绽放。
  朱鱼从后面轻轻揽住她的腰,温柔道:“姐姐,你说咱们是不是也和别人一样有了婚前恐惧症?”
  夏光嗅了口沁人清香,说:“婚前恐惧症,恐惧的怕不是婚姻吧,而是期盼已久的美好摆在眼前,反而不敢触碰了。”
  朱鱼吻了下她耳畔:“那要不,咱们再等等。”
  夏光翻个身将人搂紧怀里,斩钉截铁说:“不要,遇见你是我觉得自己经历的最棒的事情,有什么好等的,反正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朱鱼趴她胸口咯咯直笑,笑完回抱住她依偎半天,什么都不说,就很美好。
  昙花养了五年,从一个花骨朵变成了三个花骨朵,绽放起来香气比之前更醉人,空调温度开的正好,不至于太冷,但裹在棉被里很舒服。
  戒指夏光早准备好了,朱鱼这小财迷除了翡翠就数爱金子,别人结婚送钻戒,她俩结婚夏光绞尽脑汁才把金戒指设计的不那么有“财大气粗”的气质。
  婚礼过程上她俩都不太喜欢繁琐,也没有专门去请司仪,给方杨生打个电话通知一下就完事了。
  当时方杨生挂掉电话还跟顾雁白说笑:“没想到我们几人中最先结婚的那个也已经三十四了,你能不能手脚麻利点,也让我在六十大寿前品尝一下婚姻的苦?”
  顾雁白甩给他一大把领带:“挑挑那天要戴哪根。”
  然后转头忙自己的了。
  方杨生摸了摸鼻子,又好气又好笑。
  时间一晃来到婚礼当天,草坪聚满了两人的共同好友,准确说是夏光的好友,不过几年下来早已也成了朱鱼强大的“娘家人”。
  胡淼早已和他的小女朋友开枝散叶,右手抱着孩子左手揽着老婆,看到夏光身穿鱼尾婚纱出现在视线中的那刻差点老泪纵横,颇有种自家猪终于会拱白菜的喜悦感,还不忘低头跟老婆叨叨:“五年前一开始我就觉得她俩不简单,你看我猜的没错吧!”
  现场演奏的钢琴声从舒缓到高昂,方杨生一句“有请亲娘入场”,花路的另一边,朱鱼挽着顾雁白的胳膊缓缓走到夏光的身边,巧笑倩兮,眉目温柔。
  等人来到,方杨生念婚礼誓词,两个“我愿意”以后,新人接吻,婚礼气氛进入高潮。
  朱鱼去换了件方便走动的裙子,再回来时看到夏光在和方杨生喝酒,单从外表看,这两个人哪里有三十五岁的样子,清爽气简直从骨子里透了出来,她觉得这画面很好看,也觉得这画面少了个人。
  夏光在微信上早已把婚礼地址发给了宋舒幼,结果一如她们预料的石沉大海,毫无音讯。
  婚礼从白天一直进行到半夜,朱鱼在一群小女生的的起哄下扔捧花,她心情格外好,精力也旺盛,力气一大就把捧花扔的格外远,被包裹成束的白玫瑰跃过人群,牢牢落在了一个人的手里。
  众人目光朝后看,只见一名穿了满身潮牌大半夜戴墨镜的年轻人出现在他们身后,胡淼一拍脑门结结巴巴:“这不是那个!是那个谁来着!”
  方杨生早已过去一拳抡在了对方的肩膀上:“你他妈还知道回来!”
  年轻人将墨镜摘下来,露出一张清秀的面孔。
  宋舒幼没心没肺的朝朱鱼一笑,继而将目光落在了朱鱼身旁的夏光身上,十分没正行的来了句:“儿砸,爸爸来给你随份子了!”
  夏光面不改色:“滚。”
  眼里却有泪花在闪。
  “别介啊,”宋舒幼说,“我从咱国家的另一头翻山越岭来给你随份子你好歹管我顿饱饭不是?”
  宋舒幼这五年间没出国,而是脑子一抽跑到山上隐居去了,什么也不问什么也不想,把网一掐六根清净。
  直到下山买盐连上网付款看到夏光给她发的消息,她才想起来自己的好大儿奔四的年纪还未成家,现在终于铁树开花份子钱是必须要随的,于是把自己当年穿的一身行头翻出来洗洗晒晒糊身上,下了山居然也没落伍,可见自己的眼光是一直走在时尚前沿的。
  等到后半夜,来往宾客大多已经打道回府,只剩下夏光朱鱼、方杨生顾雁白,以及从回来就一直被捶的宋舒幼。
  她把捧花塞给了顾雁白,自己两眼发绿奔向了被吃一半的澳洲波龙,边啃边吐槽自己这一路来的是多么艰辛。
  夏光边点头边给她添菜:“二师兄一路辛苦了!”
  “爬!”宋舒幼嗷嗷叫。
  朱鱼捂嘴笑。
  宋舒幼来这一趟又坐大巴又坐火车又坐高铁,比唐僧西天取经还不容易,几个人都好奇她到底把自己关进哪个山旮旯里闭关修炼了,她灌了一大口香槟长舒一口气说:“来日方长,等我慢慢跟你们说吧。”
  这句话一出来,所有人就都放心了。
  她不会再走了。
  今夜夏光没醉,朱鱼喝得有点多,被夏光背回家里的时候老炫耀无名指的金戒指:“好看么,我老婆给我买的嘻嘻,你没有。”
  夏光:“我也有。”
  迷迷糊糊鱼:“哎?为什么?”
  夏光:“我就是你老婆。”
  天上月儿弯弯,雨后夜晚清清凉凉。
  方杨生和顾雁白把俩新人送到家后没急着回家,而是沿着西湖溜达,顾雁白手里一直拎着宋舒幼塞给他的捧花,不扔也不放下,不知道在想什么。
  方杨生:“你还记得吧,那时候你就是在这跟我表的白,那会儿天气还特冷,你鼻尖冻的通红。”
  他说着说着,一下子傻笑出来:“当时我其实特想拿手给你暖暖,但我不敢。”
  顾雁白依旧低头看花,一理不理他。
  “你说你喜欢了我十年,我当时表现得是不是特淡定,其实我心里都乱死了,一个又爱又恨的人突然有天对自己表白,除了震惊之外还有痛快,就觉得,哎呀原来你顾雁白也有今天。”
  在方杨生的傻笑中,顾雁白突然说:“那就让你再痛快痛快吧。”
  方杨说刚要张口说“你什么意思”,就见顾雁白走到自己跟前单膝下跪,手中举着朱鱼扔给宋舒幼,宋舒幼又塞给他的捧花。
  顾雁白想说点什么,但张口就是词穷,憋半天憋出来句:“看不出来吗,老子在向你求婚。”
  方杨生一拍脑门笑着骂了句“我操”,先是脚步一飘后退几步,然后上前一把将人拉起来扯进怀里,“班长,你这句‘老子’性感的我头皮发麻。”
  顾雁白没想到这个货的关注点如此清奇,当时就给气笑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一天下来被气氛激的多巴胺上升,他现在也没了平时老干部做派的稳重和矜持,久违多年的毒舌属性又被激发,恶狠狠地咬了下方杨生的耳垂说:“听不懂人话?我在问你要不要嫁给我。”
  “嫁嫁嫁,”方杨生也不嫌疼,低头便去索吻,“反正我永远是在上面那个。”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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