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十分钟左右,小良景隐约听到有人在叫“双双”,他以为这是在找刚才那个小男生,便带着焦急的路知水找到了仓库。
成功救下双双之后,小良景担心地跟着大人们去了医院,与醒来的双双和俞医生的养子书书交了朋友,然后便被程问笃带回了程家,也是在那天,他得知,自己的母亲自杀了。
几个月后,小良景在程问笃身边看见了周辽叔叔,他私底下告诉小良景:“你妈妈是被史兰婷害死的。”
周辽追了付佳嘉三年,即使知道付佳嘉带着儿子在等一个男人,他还是不可自拔地爱上了这个活泼爱笑的女人,只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付佳嘉的笑容越来越少了。
双双被绑架的那家化工厂是程家的,程问笃曾隐瞒身份到那里历练,遇到了付佳嘉,她时常到工厂给在那里工作的父母送餐。两个年轻人的样貌都十分出众,他们的关系越来越亲密,最后顺理成章地在一起,牵手,拥抱,接吻,做爱……
得知付佳嘉怀孕之后,程问笃向付佳嘉求婚,付佳嘉答应了,但在化工厂的一次意外爆炸之后,付佳嘉再也找不到程问笃了,她的父母也死在了那场爆炸中。
但是付佳嘉很乐观,她只悲痛了一阵子便打起精神挣钱,为即将出生的孩子购置婴儿用品,她相信程问笃会来找她,所以拒绝了疯狂追求自己的周辽。
但没想到,付佳嘉等了五年,没等来程问笃,先等来了程问笃的夫人史兰婷,那时她才知道,程问笃是程家大公子,程问笃消失的那段时间是回家结婚去了,新娘不是她,是史兰婷,他们俩的孩子只比程良景小三个月……
周辽回想起自己去找付佳嘉的那一天,那是最平常不过的一天,他像往常一样给小良景买了蛋糕,给付佳嘉买了一束花,面带笑容地敲门。
周辽每天的那个时候都会去找付佳嘉,所以就算她有事没在家也会告诉他一声,以免他白来一趟。
当周辽敲了十分钟的门都没人来开门的时候,他心里不安,一脚踹开了不经事的木门,在卧室找到了早已没气的付佳嘉。淡蓝色的床单上,是一大片触目惊心的红,那个爱笑的女人平静地躺在上面,手里抱着父母和程良景的照片。
周辽双眼猩红,即使过去这么多年,仇恨还是像蓄势待发的野兽一样,时不时跳出来咬他一口,他调查清楚付佳嘉在自杀之前见了史兰婷,是史兰婷的出现刺激了她,于是他怀着仇恨到了程问笃手下做事,一步步爬到今天这个位置。
“周叔,我妈妈是自杀的。”程良景很冷静。
或许史兰婷对付佳嘉说了些什么,击溃了她心里最后一道防线,但付佳嘉确实是自杀的。
“史兰婷已经受到惩罚了。”程良景让她失去了自己腹中的孩子还丧失了生育能力。
“程问笃呢?”周辽一把抓住程良景的肩,直视他的眼睛,问他:“你要放过程问笃吗?你要放过程家吗?如果不是程问笃,你妈妈怎么会被骗走真心?如果不是因为程家与吴家有利益关系,用了吴家有缺陷的设备,化工厂不会爆炸,你外公外婆也不会死!”
程良景的心一颤,缓缓闭上了眼睛,寂静的环境里,他说:“周叔,我不想要程家。”
“程家就是一个巨大的铁笼,所有程家人都被困在这个笼子里厮杀,他们为了权利地位无所不用其极。程问笃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他可以为了权利抛弃我妈,转而和史兰婷结婚。程问则夫妇也可以为了得到程老爷子的重视冒着风险高龄生产。还有许多我可能不知道的争斗……”
“你希望我成为他们那样的人吗?”
“我不想。”
“我只想好好学习,以后离开程家之后可以找一个好工作,和我喜欢的人在一起,过着还算富足的生活,直到白头。”
“或许很自私,但这是我在程家这么多年以来最正常的想法了。”
他的心早已被腐蚀污染,双双所在之地是那片污浊里唯一的纯净。
*
时间来到23:50,天空中陆陆续续炸开绚烂的烟花。
周辽离开后,程良景在原地站了半小时,他即将转身离开的那一刻,衣服兜里的手机不停地震动。
程良景点下接听。
电话里,梁双怿喊到:“景哥!快出来接我!你爷爷的警卫员拦着我不要我进去找你!”
程良景的手颤抖起来,心脏越跳越快,他猛地转身,奔向他的双双。
第25章 25 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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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三十,梁家大宅。
吃完晚饭之后,梁家老大梁琛、老二梁歆、老三梁渠加上路知水、梁修礼、梁双怿坐在一起玩唬牌,玩家需要在出牌时唬一个特定的牌,如果有人怀疑真假,则可以翻开背着的牌来判断,牌是假的,则出牌的人将桌上所有牌收到自己手里,如果牌是真的,则翻牌的人将桌上所有的牌收到自己手里,大小王可代替任何牌。
他们拆了两套牌,谁先出完手中的牌谁就是赢家,其他人手里剩几张牌就给赢家几百块。
梁修礼抽出三张扑克牌,背面朝上扔在桌上,平淡道:“三张10。”
梁琛放了六张扑克牌:“六张10。”
“嘿!我就不信了……”梁双怿伸手去翻梁琛那六张牌,发现是四张10,带两张大王。
“拿去吧双双。”梁琛调笑着让梁双怿认栽,把牌收回去。
梁双怿气鼓鼓地把桌上的牌都收了回去。
“……”
“弟弟,你怎么这样啊……”
三张牌,没一张是10!
梁修礼笑了笑,没说话。
梁琛开启新一轮:“两张3。”
才两张,可信度挺高的。
于是梁歆没翻,继续跟牌:“五张3。”
桌上的牌全背着,翻牌时也没有明牌,所以除了出牌的和翻牌的,其他人都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牌,有没有大小王。
算上四张大小王,一共有十二张3,梁琛出了两张,梁歆出五张,这两个数量都不好判断真假,保险一点起见,下一个人最好出牌出少点,以免被翻。
当然如果他真有这么多真牌,那也可以多出,诱导别人去翻。
果然,梁渠抽出一张牌来:“一张3。”
路知水毫不犹豫地出了两张牌:“两张。”
梁修礼继续:“三张。”
梁双怿:“两张。”
梁琛:“一张。”
梁歆:“一张。”
梁渠:“……你们都这么怂的吗?不能多来点?”
现在桌上已经有十七张牌!
肯定有人做了假,只是因为出的牌少,他们一直没人翻。
路知水不客气道:“有本事你多出点啊。”
梁渠嗤笑一声:“七张!”
路知水犹豫了,按理来说现在很难一次性拿出七张3来,除非桌上的牌最多只有五张是3或者大小王,概率不高,所以他伸手翻牌。
“……”
梁渠轻笑一声:“怎么样?”
路知水黑着脸把桌上二十四张牌收回手里,发现这里面居然只有三张是3?!
“你们姓梁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梁双怿哼了一声:“爸爸,你怎么还把你两个可爱的小宝贝给骂进去了啊。”
路知水:“呕。”
梁渠眉眼带笑地看着路知水:“行了,别气了,你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
梁双怿:“呕。”
梁渠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梁双怿装作没看见的样子。
这一局梁渠赢,其他人手里的牌剩得都不多,倒是没输多少钱。
梁双怿数了数自己的钱,不高兴道:“不玩了不玩了!我输了好多钱……”
梁渠:“那你去带着弟弟妹妹们玩儿。”说完,四个大人开始打麻将。
梁双怿和梁修礼去找堂弟堂妹。
梁家和程家不一样,没有那么多明争暗斗,所以小辈们的关系都挺不错的。
梁双怿和他们一起打游戏,几局之后看见谢鑫恒在六人微信群里发他和孙是放鞭炮的视频。
谢鑫恒手里拿着黄烟火炮,点燃之后扔在孙是身后不远处,伴随着爆破声而来是浓郁的黄烟,孙是闭着眼睛,羽化登仙般在黄烟里掐着手指念念叨叨,拍视频的人笑得手抖个不停。
不一会儿,谢鑫恒又发来一张图片,只见图片里,一只手黄澄澄的,尤其是手指,那是放了黄烟之后必然会留下的痕迹。
[李帆]:像挖过屎一样。
[谢鑫恒]:你他妈的……
两人开始在群里互喷。
梁双怿笑个不停,混在里面搅浑水,一会儿帮这个骂另一个,一会儿又帮着另一个骂这个。
梁修礼看着“99+”的标记,无语地发了个句号。
程良景从始至终没在群里说过话,梁双怿若有所思地看着手机屏幕,想起程家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他给路知水发了条消息,把车库里的雪地自行车骑走了。
*
程良景跑到哨站的时候梁双怿正蹲在地上堆小雪人。
听到脚步声,他搓着手猛地站起来,双眼放光,走过去拉程良景的手。
“景哥快来看!咱孩子!”
程良景握着梁双怿冰凉的手,无奈地把套在小雪人“手”上的手套拿下来,揣进包里捂暖之后再戴在梁双怿手上。
梁双怿眼睛不眨地看着程良景,男生穿了一件黑色的大衣,里面是米白色的高领毛衣,此时神情十分柔和,整个人像水一样温柔。
“看什么?”
程良景又把围在雪人脖子上的围巾摘下来,拍了拍上面的雪,说:“都打湿了,一会儿在暖气上烤一下。”
突然,梁双怿伸出戴着手套的双手,捧住程良景的脸,踮起脚尖凑了上去。
程良景看着在自己眼前逐渐放大的脸,张开手臂抱住了梁双怿,两人的嘴唇贴在一起,轻轻亲吻着彼此。
一束束烟花直上云天,在黑夜里炸出巨大的花火,灿烂绚丽,照亮夜空下拥吻的两个男生。
00:00
“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两人同时出声,给对方送出新年里的第一声祝福。
*
英萃附近的小公寓里。
梁双怿跪坐在程良景的腿间,张嘴含着一根粗硬骇人的阴茎,在程良景的指示下吃棒棒糖一样用舌头裹住硕大的龟头舔吮,发出啧啧水声。
程良景坐在床边,感受自己的性器在湿润温热的口腔里,舒服得发出性感低沉的喘息,看着乖顺的人儿,他忍不住将手按在梁双怿的后颈,微微发力,迫使他将阴茎含得更深。
“双双,收好牙齿含进去。”
梁双怿抬起双手握住阴茎根部,在程良景的按压下将阴茎含得更深,满嘴都是雄性的苦腥味,过大的龟头直接抵住了他的喉咙,梁双怿被咽得双眼通红,盈满泪水,喉咙难受得不停收缩。
突然,梁双怿混身一抖,后穴里插着的黑色按摩棒震动起来,发出嗡嗡的声音,程良景被磕了一下,索性将阴茎抽了出来。
“啊——嗯——”
梁双怿一下子往前扑,把头抵在了程良景的大腿根上,双手颤抖着握住床沿,不自觉地把屁股撅了起来,试图以此让在自己体内作祟的按摩棒掉出来。
感受到梁双怿呼出的热气喷在自己的阴茎上,程良景的眼神又暗了几分,他伸手把掉出了些许的按摩棒抽出来,等红色的小洞收缩几下后,又将螺旋状的按摩棒慢慢插了进去,一边插一边旋转,等插到底,黑色的底座又被用力按了按,确保它不会再掉出来。
梁双怿被弄得呻吟连连,奶猫似的从喉咙里挤出淫叫来,双腿跪不住的直打颤,快感从后面传来,小腹一抽一抽的难耐极了。
“双双,再含一会儿……”程良景替梁双怿揉了揉腮,低头亲亲小嘴,然后不容拒绝地捏着下巴把阴茎插了进去,这次他没再手软,而是站起身来一前一后顶胯浅浅操弄起来。
梁双怿张着嘴不敢动,感受着硬邦邦的东西摩擦自己的嘴,一次次操到喉咙深处,让他在窒息和喘息的边缘疯狂横跳,没一会儿下巴就酸得不行,津液包不住地从嘴边流下来,滴在地毯上,两片唇瓣被磨得火辣辣的,呈现出糜烂的艳红色。
“唔——”
程良景停下来让梁双怿缓一会儿,两个人的喘息声交杂在一起。
“你一点都不温柔……”梁双怿被弄得嗓子疼,声音有些沙哑,他抬起头斜着眼看程良景,忍不住小声抱怨,“弄得我好难受……”
程良景垂眼看着梁双怿,摸了摸他的头,说:“那你自己来。”说着,把梁双怿按在了自己的耻骨处。
又卷又硬的耻毛扎着梁双怿的脸,他红着脸伸出舌头去舔两颗垂吊着的卵蛋,舔得湿淋淋的,然后张嘴含了个大半,一边舔一边吸,顺着柱身从下往上反复舔,舔到龟头,舌尖试探着往马眼里钻。
程良景头皮发麻,极力克制住自己想要发力下按的手,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揉梁双怿的后颈,像是在鼓励他一样。
听着程良景粗喘的声音,梁双怿心里有一点高兴,还有一点小得意,舔得更加卖力,最后又将阴茎含住,慢慢摇着头模拟性交,回想着刚才的抽插,他尝试着做起深喉来。
喉咙收缩着取悦口中的性器,后穴也收缩着包裹住剧烈震动的按摩棒,梁双怿的阴茎把上衣顶起一个弧度,被程良景抬脚踩住,脚心画圈般揉弄,时不时向下踩压,从衣服下摆伸进去,用脚趾挑逗高高翘起的小东西。
三个地方同时被玩弄,强烈的快感席卷全身,梁双怿就像被泡在酒坛里,头脑一阵晕沉,只会手口并用地服侍口中越来越大的阴茎,希望它能尽快射出来。
继续吞吐了好一会儿,程良景突然收回了作乱的脚,按着梁双怿的头飞快抽插了十几下,怒胀的阴茎跳动两下,猛地抽离口腔,一股乳白色的精液从马眼射出,喷了梁双怿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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