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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出一个灵气复苏(玄幻灵异)——宁世久

时间:2023-09-07 07:24:20  作者:宁世久
  与小队队长和井星凯所在的那条渔船不同,他上的这条渔船,炸弹安装在船尾。
  六艘渔船上,六枚炸弹在船头船尾交叉排列,三枚安装船头,三枚安装船尾。看守人质的曲安龙手下则会待在没有炸弹的区域,于是他们监视的范围也互相交叉,这个安排其实非常科学。
  但现在,所有曲安龙手下不顾炸弹,全都躲在了船头。
  海军陆战队队员可全是万能特种兵,拆弹当然不再话下。船尾有炸弹的三艘船上,爬上去的陆战队队员直接拿军刀切断了炸弹的线,又将无法起爆的炸弹表面恢复原样。
  这边,一艘护卫舰开到茧女不远处,放下了小艇,派人来到茧女身边。
  靠近了才能瞧出,今天出现的茧女,和凌晨的茧女打扮有所不同。
  一只草编的蟋蟀卡在她银发间,像什么别致的装饰。
  这只草蟋蟀有什么特别含义或作用吗?后方刚成立不到几个小时的茧女研究团队思索。
  他们郑重其事记下这个变化,不知道勒壹自己也不晓得,为什么拿着草蟋蟀变身,草蟋蟀会变成发饰。
  拿着糖画蟋蟀变身,糖画蟋蟀会出现在哪个位置啊,也是头发上发?
  这淡淡的疑惑,在两个海军靠近他时,飞快消散。
  好,天使先生讲得对,说话活人听不见已经降低太多扮演需求了,他只需要点头打个招呼就行。
  两个海军看到茧女被水银之血托起,遥望五百米外敌人的位置。
  对方颇为冷淡的神色,叫他们一时喊不出“小朋友”这个代称,犹豫一下后跳过了称呼,直接道:“您好,您那边应该有渠道看到曲安龙的直播内容?”
  指挥大厅认为,茧女选择了一个距离六艘渔船刚好距离五百米的位置传送出现,当然知道曲安龙放出了什么威胁。
  果不其然,银发红眸的小女孩终于转动目光看过来,点了下头。
  曲安龙又在直播里放狠话了吗?实际没有看那个暗网直播的勒壹想。
  看直播的是瑟芮法安,他道:“曲安龙刚才要求茧女必须再后退五百米,退到一千米外。”
  哈,做下这种嚣张的事,实际是个胆小鬼吗?
  “正因为是恐惧死亡的胆小鬼,才宁愿毁灭世界也要生存下去。”瑟芮法安说,“拖延一下,刚才的配合不错,我从这支舰队的指挥官那里看到,你们的士兵已经成功登船,正在排除炸弹。你在这边做缓慢后退的假象,等这一侧的炸弹排除,我会直接转移你到另一侧,为他们制造排除另外三个炸弹的机会。”
  开着小艇过来的海军,也说完了曲安龙的新要求。
  他们看到茧女再次点点头,她身下化为飞毯的水银之血,开始托着她缓慢后退。
  后方指挥大厅——
  “这是……”
  “她在拖延时间配合陆战队拆除炸弹?”
  “所以选在刚才那个时机传送过来,确实是因为我们的陆战队员就在曲安龙这六艘渔船下方?认为我们能抓住曲安龙的防守破绽?”
  “……这孩子对队友的要求太高了吧。”
  有人抹掉额头虚汗。
  更有人眼神发亮。
  “她能确定渔船上的情况?她的眼睛难道能看透这个光学迷彩?”
  既然是战友了,能不能共享一波这个破解光学迷彩的技术啊!
  实际上,是通过指挥大厅这边的情报,确认渔船上情况的瑟芮法安:“……”
  红发天使可以观察蓝星上鳞卵的蔓延,如果他一定要看,聚集的鳞卵也无法阻碍他的目光。
  但就像他真的注目鳞卵太多的地方,就会引起蠕虫之主的反应一样,他的视线也不能靠近蛾母,不然会叫蛾母产生微弱感应。
  曲安龙与蛾母的联系太深,看他的后果等同上条。
  若非勒壹变身茧女来到,瑟芮法安甚至不好望向向这片海域。
  但这些困境他不想重复说明,此刻只道:“契约者,要去另一边了。”
  好,勒壹凝神做又一次两百公斤坠落的准备。
  再一次,熟悉的海面。
  茧女光明正大地在众目睽睽下消失,又光明正大地出现在船头这边的一千米外。
  但对于辽阔的海洋来说,一千米并非什么遥不可及的距离。曲安龙手下的视力很好,茧女虽然很小只,她的银发在阳光下可是闪闪发光。
  甚至,还用水银之血托起自己,站在距离海面十米高的地方。
  曲安龙的手下只要回头,就能看到无比醒目的她。
  而实际上,曲安龙也没有办法精准测量茧女距离他们多少米。没有参照物的大海上,他的手下仅能判断出,茧女现在的位置比几艘军舰要更远一些。
  消息传给曲安龙,某位于暗网上的知名情报网站,观看直播的人都能模糊感觉到,没出现在镜头里的那个男人,呼吸比刚才要急促几分。
  她在恐吓我,毒枭想,她竟然恐吓我。
  在曲安龙的概念里,茧女仅是蛾母这只大虫子口中的烦人小虫子。
  他竟然遭受这种烦人小虫子的威胁,这叫他几乎怒不可遏。
  而他又必须遵从这威胁,可以说是惶恐地控制丧尸再次避开她,躲到另一侧。
  渔船上,井星凯和小队队长半蹲着向前,倾听脚步确定曲安龙手下的移动,保持同样的速度,缓慢来到船头。
  一路上,看到他们的人质,都紧紧闭着嘴。
  找到了,炸弹。
  或许是想利用炸弹威慑人质乖一点,这枚炸弹安装在很显眼的位置。
  幸好曲安龙携带入境的炸弹,并没有什么复杂的结构,小队队长打量后立刻松了一口气。
  再次确认了一下曲安龙手下的位置后,他掏出卡在泳裤上的军刀,一秒撬开了炸弹外壳。
  井星凯则在指挥井星旋,跟上那些又转移到另一侧的丧尸们。
  三分钟后,小队队长装上炸弹外壳,朝他打出一个“解决”的手势。
  接下来,只要控制了曲安龙,整个营救就算成功了大半。
  井星凯还来不及露出笑容,两人都听到船舱内传来脚步声。
  位置正好在船舱大门两侧的缉毒警和军人,当即一个向左躲,一个向右躲。
  他们听到这个还没走出船舱的男人,大声呼喊一个三色白星国人的名字。
  曲安龙的手下,闻声沿着右侧甲板快步走来,一眼看到打滚后还没站起的小队队长。
  拿着手槍的他毫不犹豫开槍了。
  呯——
  火光一闪,仓促之下的开槍到底没有射中。
  但陆战队的行动完全暴露,此时此刻仅能说幸亏所有炸弹已经拆除。
  运气好的井星凯贴着船舱外墙隐藏自己,他看到一个人走出船舱,竟然就是曲安龙!
  他们爬上的这艘渔船,就是曲安龙所在的渔船!
  战友的安危,人质的安全……战或逃的快速抉择投出骰子,井星凯发现唯一的活路,就是趁他自己尚未被发现,一槍击毙曲安龙。
  年轻警察持槍的手从未这么稳过。
  子弹射出之际,他就明白子弹射中的位置,会是曲安龙一侧后脑勺。
  只听咚的一声,曲安龙的后脑勺,犹如钢块,弹开了子弹。
  井星凯的瞳孔猛地缩成针尖。
  曲安龙回头,看到了他。
  毒枭面上浮现一个露出尖牙的笑容,开口道:
  “你这张脸看起来很眼熟啊……如何,我这丧尸王的刀枪不入之身!”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上午看到更新不用点。
  十九正在把文里的地球全修改成蓝星orz
 
 
第18章 银桑树(15)
  ……竟然还有丧尸王?
  这个世界到底为什么突然多了这些三流网文的设定啊。
  分明生死存亡之际,井星凯的脑内却不合时宜地发散着。
  小旋被这混蛋毒贩抓住,意识到回不去的时候,在想什么呢?
  就像他此刻,想的是——
  意识放慢的时间在这里突然恢复了正常流速,井星凯看到曲安龙狞笑着对准他举起槍口。
  看来丧尸王杀人还是要靠槍。
  如果刚才在船上活动时再次感染了鳞卵,死后会变丧尸吗?年轻警察来不及想这个,他只猛地回头,甚至记不起某个人已听不懂他的话,吼道:
  ——“小旋!快跑!”
  一个湿漉漉的青灰人影,在井星凯话音未落的时候,朝曲安龙扑了过去。
  天光乍亮!听到槍声就意识到行动暴露的其他陆战队队员,拿着军刀割断了固定光学迷彩布料的一角,或是干脆将这层布料捅了个窟窿。
  他们齐齐将这层布料扯下,于是,湿漉漉的青灰人影——腮帮子里塞着东西,整张脸显得尤其滑稽可笑的井星旋,从渔船摇曳吊灯照不到的黑暗里冲到光亮下,赫然出现在曲安龙面前。
  它挥爪打飞曲安龙手里的槍,陷入惊愕的毒枭一时反应不能,竟叫它真的做到了。
  直到井星旋要一口咬在他脖子上,曲安龙才唤回神智,右脚后退一步,右手抡出一拳。
  咚!井星旋直线飞了出去,一脸蒙圈的井星凯下意识飞扑去接,兄弟俩撞在一起,轱辘轱辘滚到船尾。
  久经训练的拳击手也没法打出这飞摩撞人般的一击,显然,成为丧尸王不仅叫曲安龙刀枪不入,还让他拥有了极不正常的力量。
  爬上渔船的整个小队一起上,恐怕也解决不了这个怪物,必须搬重火力上来试试。
  坐拥两百多人质的曲安龙依然身处上风,但他却惊恐地向船头方向眺望。
  他走出船舱就是为了亲眼确定茧女的位置,现在……茧女果然已经不在那里。
  曲安龙猛地抬头。
  就在他头顶正上方,消失在一千米外的茧女再度翩然出现。
  依然看不到这几艘渔船上的情况,仅靠几个陆战队队员随身携带的记录仪,无线传回苏虹海军基地的画面,瑟芮法安估算出了精确的位置。
  身周环绕水银之血的茧女,正在砸下。
  “你看到了吗?”
  稚嫩的嗓音问。
  我看到了,勒壹在心里回答。
  他视线从那熟悉的兄弟俩身上收回,心声于逐渐提高的共鸣中,几乎与稚嫩的嗓音重叠。
  “几十年里,相似的一幕,我见过太多。
  “亡灵在伊勒瑟芮仅是一种现象,并非是亡者的灵魂在死后重新操纵腐坏的肉.体,而是生者的思念束缚了肉.体的记忆。
  “杀戮只会让亡灵痛苦,但正是这痛苦成了我姐妹们堕落的养料。
  “唯有一法能解,必须坚信——”
  银发狂舞的白裙小女孩,在半空的猎猎风中张开嘴。
  勒壹与她一同呢喃:
  “坚信,爱,贯穿生死。”
  【认知度:350276】
  【共鸣要素·爱,提取中,提取成功】
  ***
  昏沉中,她不知道自己为何在这里,也不知道自己是谁。
  隐约记得一些,一些摇摇晃晃的轿子;桑叶的香气;透过纱帐投来的视线;夜空上闪烁的八芒星;厚锦上编织的鲜艳花纹,专门送到面前请求赐福;成群的少女,呢喃祈祷手艺还是爱情;沿路的人们在跪拜,露出后颈。
  温暖的怀抱;梳发的牛角梳上是桑叶的图案;蟋蟀,趴在桑葚上,吱吱叫,好听。
  啊,对,有个人。
  很多人,送她来到这里,送她去见母亲。
  于是她睁开眼睛,借着头顶缝隙漏下来的熹微天光,撕开包裹她的软壳。
  更多天光泻下,她听到咕咚咕咚的声音,沉重的液体积蓄在软壳的底部,因为软壳的撕裂向外流出。
  她感到奇怪,虽然小脑瓜子里几乎空空如也,但她本能知道,这个包裹她,保护她的软壳,应该干燥,安全,没有液体。
  她从蜷缩的姿态改为站起,低头一看,看到自己小腿以下,都泡在反光的白银般液体中。
  这液体散发着让她不舒服的气味,仔细闻闻又好像是错觉。她伸出指尖在液体里划了一下,抬手时白银般的液体如同珍珠从她指尖滑落,半点没沾染在她的皮肤上。
  于是她添了一下指尖。
  没有味道。
  说到皮肤,有点奇怪。
  她的手比她以为的小。
  苏醒后会长大,应该是这样的,她在这里沉睡是为了长大成人,但她的手还是很小,根本没长到……
  长到谁的手那么大来着?
  她心里浮现出一个模糊的,佝偻的,温暖的身影,记起一双大手在编折长草,记起丝绸在阳光下暴晒的气味。
  阳光……
  外面天亮了。
  她爬出了软壳,发现那是一堆白丝缠成的茧,已经被那奇异的沉重液体染成了银色。
  这些东西哪来的?好奇怪。
  思维的运转逐渐流畅,脑子里蒙的那层雾气正在散去,过去她一直懵懵懂懂,身体长得很快但头脑没跟上,眼里除了桑叶和草蟋蟀就看不到其他,现在却突然神智清明起来。
  啊,草蟋蟀。
  她再次看向双手手心。
  记得是握着草蟋蟀沉睡的,为什么不在。
  她找遍自己浑身上下,没有找到那个有趣的小东西。又蹲下在茧中摸索,搅动那白银般的液体,依然什么都没找到,只找出一块破烂的白绸,抖了抖,上面的白银般液体纷纷滑落。
  她气馁地披白绸在身上,再度往上眺望。
  这是一道狭窄的地缝,一根粗壮的树枝卡在地缝中,撑起了她的茧,叫茧没有滚进地缝深处。
  但她分明记得,她在一处草木茂盛的山谷,在山谷深处的一棵老桑树上,在老桑树上的庙宇中,她在那里结的茧,闭上眼睛睡着,为什么现在在地缝下?
  深思的她手脚并用,爬出地缝。
  山谷一片荒芜。
  老桑树只剩下烧得焦黑的树桩。
  仔细寻找,才能找到原本搭建在老桑树上的庙宇的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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